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攝的臉上,緩緩睜開眼的劉磊拍了拍自己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仿佛是想讓自己快速清醒起來,糾結(jié)了一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入睡的,輕輕的嘆了口濁氣起身下床走向了浴室準備洗個澡精神精神,正在脫著睡衣的劉磊突然透過鏡子看見自己赤裸的上身,結(jié)實而有寬闊的胸膛上有著多處明顯的傷疤,有槍傷也有刀傷,一枚枚傷疤就像印章一樣刻在劉磊的身上,而顏色有淺有深,顯然這些‘印章’刻在身上的時間有長有短。
劉磊低下頭閉上眼睛右手輕輕抬起準確的拂過每一枚傷疤,每觸碰一枚就停頓一下仿佛在回憶當時受傷的場景。等拂過完所有的傷疤,劉磊慢慢抬起頭緩緩睜開眼睛,如果你仔細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他變了,準確的說是眼神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里撒發(fā)著不一樣的光芒,望這鏡中的自己劉磊笑了,先是嘲笑,笑的是哪個糾結(jié)的自己,后是欣慰的笑,笑的是自己沒有忘記曾經(jīng)的自己,曾經(jīng)的自己是讓敵人恐懼的殺神,曾經(jīng)的自己是讓戰(zhàn)友信賴的兵王,曾經(jīng)的自己是站在山頂上的王者,曾經(jīng)的自己是軍中的神話—銀狐。劉磊笑的很開心,雖然離開部隊讓自己徘徊迷茫讓自己遺忘了真正的自己,但是現(xiàn)在自己走出了深淵重新找回了自己,及時的醒悟就像重錘狠狠的砸碎了壓在自己背上的石頭,“啊,真的是輕松了許多啊”如釋重負的劉磊重重的嘆了口氣。
某酒店總統(tǒng)套房書房的房門被輕輕敲響“進來”聽到門內(nèi)傳出的聲音孫浩然推開房門看見正在書桌前看著報紙喝著茶的孫國章輕叫了一聲父親
“查了一夜有查到什么嗎”
“父親我派人查了劉磊的檔案,上面只有劉磊小時候的檔案很平常跟正常孩子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但是自從他父母因為一起車禍去世后的十年檔案上空白的,我又查了部隊的系統(tǒng)劉磊的信息竟然是絕密,我的權(quán)限不夠所以....”
“絕密,呵呵有意思跟我想的差不多,他是進了部隊但是進的可不是一般的部隊。這樣你去查一查他是怎么回到冰城的是火車還是客機”
“是的父親”
“這件事不著急你讓下面的人去辦就行,時間也不早了你去置辦一桌酒席,然后親自去劉磊的家中去接他赴宴”
“知道了父親我這就去辦”
已經(jīng)有了決定的劉磊很是輕松現(xiàn)在正在家中愜意的喝著熱茶看著那略顯老舊的電視里正在播放的無厘頭喜劇電影哈哈的樂(哪像一個兵王,簡直就是一個宅男diao絲的樣子.......)?!诉诉恕驮趧⒗谛Φ那把龊蠓臅r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關(guān)上電視劉磊起身開門。
“劉磊兄弟你好我是若然的哥哥我叫孫浩然,昨天我們見過的”開門后看到是昨晚站在孫國章身后的青年。
“你好我記得你,請進吧”劉磊讓開身位請孫浩然進門。
“坐”把孫浩然請進門來劉磊給他倒了一杯水后坐在了對面,他越看孫浩然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自己又能確定沒見過孫浩然難道是自己忘了?“我們見過面了除了昨晚”
“應(yīng)該沒有,兄弟這么說是不是感覺對我有點熟悉的感覺,不瞞兄弟說我對你也有”
“哦那是為什么那,難道我們上輩子真的是兄弟?”
“哈哈哈,那因為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所以彼此有熟悉的感覺,準確的說我們曾經(jīng)是一樣的人”
“一個地方?難道浩然兄弟也是軍人”
“曾經(jīng)是,前年回的家,你這是剛離開部隊,對這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不習慣,突然遇到一個同樣是部隊里出來的人會感到熟悉很正常的,一開始我也跟你一樣”孫浩然細心的解釋到。
“原來是也樣,對不起啊浩然兄你剛進門我就問這樣都問題”
“沒事的,好了劉磊兄弟說正事,是我家老爺子邀請你一起吃個飯讓我來接你你看。。?!?p> “那就請浩然兄等一下我換個衣服就跟你一起去赴宴”作罷劉磊便走進臥室,看著自己身上這身舊舊的西裝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已經(jīng)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了,既然決定不去京城了就得趕快找工作了,要不自己真的成土老帽了,感嘆完走出臥室“久等可以了走吧”。
路上開車的孫浩然想起自己調(diào)查劉磊無果準備在路上這點時間看能不能套話套出來便一邊開車一邊問劉磊“兄弟在部隊的時候是什么兵種啊,聽若然說你的身手很好應(yīng)該是兵王一類的吧”
“浩然說笑了我在部隊只是一個普通的大頭兵,至于身手只是那天的那幾個歹徒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酒色掏空了不值一提”利刃可是秘密部隊就算自己離開了也不可能跟別人提起,所以劉磊就只能隨意糊弄過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就算不是兵王我看兄弟你的身手也錯不了要是有機會咱們一定得切磋切磋啊”
“好啊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奉陪”
“哈哈,好啊我可是非常的期待那,兄弟酒店馬上就要到了你休息一下吧”看酒店快到了而且劉磊也不打算說實話也就不在刨根問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