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進帶來的人已經(jīng)紛紛收隊,史進也向載著自己來的直飛機走去。
“老大,草叢里發(fā)現(xiàn)兩個人”,天上往回飛的直飛機突然傳來通話聲。
天上勁風撲面,草叢中央雜草倒了一地,趴在地上的韓三炮和阿衛(wèi)現(xiàn)出身形,驀然發(fā)現(xiàn)身邊四周已經(jīng)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
不僅是史進的人馬,連英年手下的巡捕,羅大帶著師弟們,直是里三圈外三圈將韓三炮兩人包圍在其中,就算是逃進地洞也要被抓出來。
“要不你走吧,我?guī)湍銛嗪蟆?,阿衛(wèi)一臉苦澀,要不是自己提議出來看看,也不會暴露,阿衛(wèi)內(nèi)心自責。
羅三頂著羅大問責的目光,一臉委屈辯解道:“這里我搜過,他們當時肯定不在這里,啊,我知道了,他們肯定在地上挖了個洞,不然不可能躲過我的搜查。”
“羅少俠,這人你們要嗎,如果你要,就帶回去”,史進現(xiàn)在對羅大異??蜌?。
這里三層外三層的,我又有傷在身,你斷后我也逃不掉啊,韓三炮目光在人群中轉(zhuǎn)了一圈,低聲對阿衛(wèi)道:“綁個人質(zhì)。”
綁個人質(zhì),阿衛(wèi)先是一喜,可是隨即反應(yīng)過來,圍住自己的是互不隸屬的三撥人,無論綁了誰,另兩撥人也未必買帳啊。
不過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韓三炮目光正盯著英年,看來韓總的目標是這是這位了。
“小心”,史進離英年較遠,發(fā)現(xiàn)阿衛(wèi)暴起,救援不及,只能大喊一聲提醒。
倒是羅大離英年只隔了一個人,只是羅大嘴角微動,反而主動退后一步,倒是讓開了一個通道。
沒有任何意外,阿衛(wèi)掐住了英年的脖子。
而反應(yīng)過來的史進,果斷指揮一眾手下抓住了韓三炮,兩邊各有人質(zhì),形成對峙。
羅三一臉懵逼,“羅大,咱們下手晚了?!?p> 原來羅大帶人出來,只是因為上次被韓三炮逃走,心有不忿,準備抓住韓三炮打一頓,出出心中怨氣。
現(xiàn)在看兩撥人馬劍拔弩張的樣子,看來不用自己出手,這花匠也死定了。
看到羅大帶人回去,韓三炮心里暗松了口氣,如果這三撥人,最不想落到誰手里,肯定首選羅大這伙人。
正在史進不知要如何下手換回英年時,韓三炮卻主動投降,示意阿衛(wèi)放開英年。
史進本來與此事無關(guān),純粹過來幫忙,尤其知道這院子主人背景后,更加不想摻合此事,自然將韓三炮交給英年處理,主動帶著人先離開。
“你好像不擔心我報復你”,英年將韓三炮兩人帶回捕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無論是韓三炮還是阿衛(wèi),都一臉平靜,難道這兩人也有什么背景。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定要問清兩人底細才能真正下手,英年暗下決心。
“你報復我,我老老實實去報案,你憑什么報復我,難道我舉報是錯的嗎?”
“呵呵”,還在跟我裝傻,英年也不跟兩人瞎扯蛋,單刀直入,“誰派你們來的?!?p> 韓三炮一臉驚訝,像是底牌被人看穿的感覺,老實說道:“這個我不能跟你說,要不你把手機還給我們,我請示一下,讓我的上面跟你攤牌,如何。”
這么快就交待了,這倒讓英年有些始料未及,沉默了片刻,點頭示意手下,將收繳的東西拿過來。
手機只有一部,韓三炮是沒有手機的,阿衛(wèi)拿到手機時,一臉茫然看著韓三炮,我們的后臺是誰,我怎么不知道,這是要我打給誰。
一直在注意兩人表情動作的英年,發(fā)現(xiàn)阿衛(wèi)的反應(yīng),心中起了懷疑,難道真是兩個傻子,誤打誤撞來報的案,根本沒什么后臺。
韓三炮不耐,一把搶過阿衛(wèi)的手機,在上面一陣翻找,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是我,我被拉羊山的亭長抓了,你能不能幫我說說,讓他放了我?!贝蛲娫?,韓三炮也不說客套話,直接請求。
接到電話的胡地牛也不以為意,作為達市的參議員,每天接到這類破事太多了,只是隨口問了句,“什么原因抓的你?!?p>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胡地牛只要跟這個亭長打聲招呼,做個保,就能把人放了,事后這些亭長識相,也不會繼續(xù)調(diào)查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哦,我發(fā)現(xiàn)有人種植夜光草,向亭長舉報,結(jié)果那人好像有些背景,這亭長不敢查,就把我抓了起來。”韓三炮如實回答,只是把圣心大院的名字沒有說出來。
真是朵奇葩,韓三炮的情況胡地牛是了解的,最近好像被人追殺,不過沒有向自己求救,胡地牛聽說了,也樂得裝不知道。
可是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有心情玩舉報,真是閑得發(fā)慌吧。
這些破事胡地牛也不想多知道,知道越多,麻煩越多,聽說那拉羊亭的亭長就在身邊,只是讓韓三炮把電話交給英年。
對著電話聊了幾句,胡地牛也證明了自己身份,進入正題,請英年放過韓三炮兩人。
“參議員你真的要為他們兩人擔保?”雖然史進沒有明說圣心大院主人的身份,但英年估計,那人的背景應(yīng)該是遠遠強于胡地牛的。
胡地牛臉色一黑,自己只是保兩個人,難道這點面子也不肯給,“是,他們兩人是我朋友,如果英亭長不方便,要不我跟你父親說說?!?p> 本來英年還想好心提點一下胡地牛,點明韓三炮兩人得罪的是圣心大院。
在英年看來,胡地牛不像是指使韓三炮兩人報案的后臺,只是被韓三炮兩人利用,以胡地牛的層級,應(yīng)該是知道圣心大院的背景。
不過胡地牛拿自己父親施壓,讓英年一下轉(zhuǎn)了念頭,馬上裝傻答應(yīng)了胡地牛的要求。
英年帶著巡捕隊離去,將韓三炮兩人拋在路邊。
阿衛(wèi)并沒有欣喜,看了看時間,語氣低沉道:“韓總,徐光榮只有兩個小時,要不咱們回去看他最后一眼吧?!?p> 毫無疑問,行動是失敗了,本來英年已經(jīng)很給力,請來了史進,想不到人家圣心大院幾分鐘就打發(fā)走了英年的后手。
“再給胡地牛打個電話”,韓三炮臉上倒是看不出失望,對阿衛(wèi)說道。
阿衛(wèi)拿著電話,臉上卻有些猶豫,“胡地牛的話恐怕不好使吧?!?p> 在阿衛(wèi)看來,那圣心大院主人對圣心樹看得極重,而且背景也不小,以胡地牛的等級,就算施壓給圣心大院主人,人家也不會給這個面子。
電話撥通,胡地牛臉上有些不耐煩,這是把自己當成下人了不成,動不動有事就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