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出去吧,把門關(guān)上”,不過這點小事,也不必和這時千爭執(zhí),早就打發(fā)了此人了事。
“不知時隊長所來何事?”
“我想問問,天風洞可有人姓火?”
火?左袍第一時間就想到火包和于歡。
“時隊長來這里,究竟何事?”不清楚時千來意,左袍可不愿把信息和盤托出。
果然有問題,一直注意著左袍的表情,時千發(fā)現(xiàn)左袍聽到姓火時,臉上明顯一滯。
“這個,左洞主可識得?!?p> “你……”
左袍看著時千手上金色色子,想起了這色子的種種傳說,這色子一出,就相當于黃半城親至。
黃半城是誰,掌握著達溝大半財富,相當于達溝地下皇帝啊。
比起黃半城來,自己這個天風洞洞主,就是一粒不起眼的芝麻。
“沒錯,這色子正是黃董親手交給我,現(xiàn)在這姓火的,可以將他和他同伙,交給我了吧?!?p> “呵呵”,驚駭過后,左袍忽然笑了,“我們天風洞確實有個姓火的。”
“只有一個”,果然在這里,時千心中大定,眼下天風洞外面已經(jīng)被人圍住,只要姓火的在這里,肯定逃不掉。
“整個天風洞確實只有一個姓火,不過他不在天風洞?!弊笈垡残闹写蠖?。
要是火包和于歡真的在這里,還真是挺為難左袍的。
也不知兩人做了什么事,竟然惹得黃半城派手下過來拿人。
如果自己不交人,過不了門外那一百條好漢這一關(guān),交了人,保不住手下的名聲傳出去,自己以后怎么混。
“不在天風洞”,時千上下掃了左袍一眼,估計這位小洞主也不敢欺瞞自己,“他去了哪里,他不在,可有親信同伙在這里?!?p> “真不巧,他是有十幾位同伙,不過白天已經(jīng)全部撤出了天風洞,至于下落,我也不知?!?p> 這么巧,而且還不知道下落,騙傻子呢,既然你不仁,就變怪我不義。
時千也不動聲色,朝左袍施了一禮,“那就打擾左洞主了,抱歉,我這就帶人去其他地方找找,不知左洞主可有這人的線索提供給我?!?p> 左袍皮笑肉不笑回了句,“那些人來我們天風洞時間也不久,和大家也不熟,要不我?guī)湍愠鋈枂栍姓l知道他們的下落。”
“不用了”,看著左袍敷衍的太度,時千已經(jīng)下定了最后的決心,這些都是你逼我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家伙。
雖然一點忙也沒幫上時千,但左袍禮數(shù)倒是做得很足,親自將時千送到門口。
卻不想右馬也在此時趕到,一臉疑惑看著相談甚歡,表面戲做足的左袍和時千,回頭看了一眼跟來的小桃。
這家伙之前描述和這現(xiàn)場氣氛完全不同啊,按小桃的說法,雖然黃半城的手下不像是來攻打天風洞,但也絕對來者不善。
現(xiàn)在看兩人攜手相扶,交情不淺哪。
“左洞主,這位是”,右馬主動打招呼。
時千心里哪個怒啊,本來已經(jīng)設(shè)計好,擒賊先擒王,時千已經(jīng)捉住左袍的手,就等到了門口,把時千往門外一拽,之后大喊一聲,趁著天風洞慌亂之際,一百名手下奪了門口,占領(lǐng)這天風洞。
可是眼前這大胖子,偏在這時候堵住了門口,這是大門上的一扇小門,剛好夠一名成年人進出,被右馬堵得死死的。
左袍還待給時千和右馬做介紹,可是時千哪有空和右馬在這里磨嘰,低喝一聲,“走開?!?p> 右馬面色一冷,黃半城的人了不起啊,我還偏偏就不走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想到這里,右馬更是有意堵住了時千去路,隔著時千對左袍道:“左洞主,剛才看到你們天風洞發(fā)了求救信號,我們地風洞已經(jīng)全員枕戈待旦,只要一聲哨子,兩分鐘內(nèi)可以全部趕來,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對天風洞行兇?!庇荫R說完,還特意亮了一下手中的尖哨子。
時千身子跨在門口中間,打量了一下前后三人,身子突然往前一傾,一頭撞在右馬胸口。
右馬眼前一黑,整個身子有如漂浮在去端。
左袍則感到原來和時千緊握的手突然像鐵箍一樣被緊扣,同時重心一倒,已經(jīng)被時千拖著往門外帶去。
“過來,打入天風洞”,時千朝外面的手下大喊。
聽著雄壯的腳步聲急奔自己而來,右馬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完了,自己被包圍了,好好的,犯的哪門子賤,跑到這里來給人甕中捉鱉。
左袍也醒悟過來,拼命掙扎要擺脫時千控制。
韓三炮和阿衛(wèi)送完倪紅花,回到住處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怎么覺得有些怪怪的?”韓三炮看向阿衛(wèi),卻說不出哪里怪。
“我也有同感”,阿衛(wèi)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血腥味,應(yīng)該不是遇襲。”
兩人下了吉普車,走了幾步,突然同時道:“太安靜了?!?p> 沒錯,雖然這時候早睡的人已經(jīng)可以上床睡覺,但按書生這伙人的作息時間,往常這時候,還是喝酒聊天的時間。
兩人搶進最近的房間,手一推,怪了,居然門從里面反鎖,要知道以往大家從來不鎖門。
不過倒是松了口氣,能從里面反鎖,說明屋內(nèi)還有活人。
“什么人!”屋里傳出兩聲呼喝。
“是我們,開門?!卑⑿l(wèi)喊了一聲。
“這……”
韓三炮和阿衛(wèi)兩人無語,門開了,屋內(nèi)是間雙人房,住著兩名阿默的兄弟。
讓阿衛(wèi)兩人目瞪口呆的是,原來的床鋪上已經(jīng)鋪滿了一層鈔票,其中一人正躺在鈔票床墊上一臉陶醉的樣子。
開門的兄弟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現(xiàn)在大家都這么干,你們要不要試一試?!闭f完身子一讓,讓出一通道。
阿衛(wèi)一言不發(fā),走到空出的床上,鞋也不脫,真的躺了上去。
韓三炮有些好奇,走上前,“感覺如何?”
“有些硬!”阿衛(wèi)皺了下眉,從床上爬起來。
時千已經(jīng)將左袍拖出了小門外,由于事發(fā)突然,就算最近的幾名天風洞手下趕來時,也只能抓住左袍的腿腳,兩名手下一人抓著左袍一只腳往里拖,與門外的時千展開了拔河比賽。
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左袍感覺全身關(guān)節(jié)都在撕裂在剝離,有心想喊住手,可是張開嘴巴,卻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咽聲音。
“洞主”,小桃跑到右馬身邊,撥弄著右馬的頭發(fā),“洞主,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