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衛(wèi)身后一干天風洞弟子全部一臉便秘的模樣,就算于歡隊長不是牛頂天隊長的對手,但也是一拳打敗范童隊長的猛人,你這小毛孩上來,不是找屎嗎。
阿衛(wèi)倒是脾氣好,望著牛頂天問,“話先說清楚,我跟這小屁孩過后,是不是輪到你,不然你讓地風洞三十人全部輪上一遍,我雖然不懼,但也無聊不是。”
“洞主,你說這叫于歡的,是牛頂天的對手嗎?”小吃店內(nèi),之前被簡桐拍了腦袋的弟子再次問道。
“你猜呢?”簡桐瞇眼看著幾十米前面對峙的兩撥人馬,阿衛(wèi)沒有出手,簡桐不知道阿衛(wèi)的身手。
但牛頂天是拉馬山第一高手,這個簡桐是知道的。
這次簡桐前來,動不動手也沒下定決心,最大的障礙就是牛頂天。
這種冷兵器作戰(zhàn),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
領(lǐng)頭的隊長不在于一個能打幾人,而是在于龍頭的作用,如果牛頂天打出了氣勢,就算自己的龍源洞和天風洞聯(lián)合,兩位人手,也不過兵敗如山倒。
“我猜牛頂天贏”,叫小玄的弟子很自然回道。
“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簡桐突然想起了接到的那個電話,電話中的語氣,有種莫名的信心。
“砰”,一道血水灑落地面,小桃重重摔落,血水中還夾著兩個白點,眼尖的能看出那是兩顆斷齒。
“該你了”,阿衛(wèi)朝牛頂天勾勾手指。
地風洞上下人員都倒吸一口冷氣,一拳,只一拳就將小桃打得滿地找牙。
雖然小桃沒有和地風洞隊長級別的交過手,但卻是和地風洞隊長以下經(jīng)常交手。
可以說是隊長級以下無敵人,要不是年齡太輕,資歷太淺,小桃說不定已經(jīng)成了副隊長。
就算是牛頂天,能不能如此干凈利落擊敗小桃,也是個疑問,這人不好對付啊,地風洞眾人心情有些低落,要是牛頂天萬一敗了,地風洞要怎么辦。
牛頂天也不多說,三步跨作一步,當面一拳直擊阿衛(wèi)胸口。
“這牛頂天也不過如此,唉,洞主,我能不能取消賭約”,小吃店內(nèi)的小玄唉聲嘆氣。
簡桐卻敲桌贊嘆,“我倒是小看了這牛頂天?!?p> “牛頂天這一拳很普通啊,我都能打出來,沒有絲毫技巧”,小玄倒也是行家。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簡桐卻看出了其中門道。
阿衛(wèi)雖然打小桃只出了一拳,但從架勢和動作看,顯然是一名老手,力量也不弱。
要是牛頂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勝敗且不說,纏斗一久,就會墜了牛頂天拉馬山第一高手的名頭。
阿衛(wèi)就算最后敗了,輸?shù)粢徽邪胧?,也是雖敗猶榮。
從名不見經(jīng)傳一躍成為拉馬山第二高手,只賺不賠。
“這是要跟我比拼氣力嗎,如你所愿”,阿衛(wèi)不閃不避,同樣一記直拳迎向牛頂天。
像是旱地一聲雷,阿衛(wèi)和牛頂天第一招,各自后退三步。
阿衛(wèi)臉色從紅轉(zhuǎn)白,接著嘴角溢出一線血絲。
牛頂天甩甩拳頭,大笑道:“老家伙,敢不敢繼續(xù)來?!?p> “我明白了”,小玄眼睛一亮,“牛頂天是仗著年輕力壯,想要和這個于隊長硬碰硬,以剛才這一拳來看,這于隊長恐怕?lián)尾贿^十拳?!?p> “呵呵,我看不用十招。”簡桐搖頭。
只是第三拳,阿衛(wèi)已經(jīng)拳頭腫大如豬蹄。
“再來”,牛頂天大喝一聲,眼睛泛光,這于歡確實是個好對手。
阿衛(wèi)低頭苦笑一聲,不服老是不行啊,扯著嗓子朝牛頂天道:“你的身手我已經(jīng)試過,雖然和我相差甚遠,但已經(jīng)有資格和我手下過招。”
聲音洪亮,方圓一里都可以聽見。
在場三方陣營全部傻眼,這于歡的臉皮也算是突破天際,眾目睽睽,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于歡接了牛頂天三拳,一拳不如一拳,恐怕只要再接一拳就會倒地不起。
到了于歡嘴里,居然是牛頂天和于歡“相差甚遠”,什么叫無恥,這簡直是無恥的標本啊。
牛頂天氣極反笑,光耍嘴破子難道能破敵,“好,把你的什么手下叫出來,你有幾個這種手下,全部一起叫上來好了,省得我一個個來浪費時間。”
“火副隊長,你來吧”,阿衛(wèi)退后幾步,站到韓三炮身邊,低聲道:“不要和他硬拼,這廝力氣驚人。”
看到韓三炮走出來,地風洞這邊全都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個什么隱世高人,掃地老僧等級。
原來只是于歡的副隊長,如果只是個普通路人,倒是要小心應(yīng)對,既然這人是個副隊長,反倒讓人放心了。
“一拳”,韓三炮朝牛頂天伸出一根手指,“如果一拳打不倒你,我們天風洞馬上認輸退走。”
“你們天風洞是蛤蟆洞嗎”,這次不是牛頂天開口,地風洞洞主右馬站了出來,“口氣一個比一個大,也不怕把天吹塌了,你放心,你們天風洞輸了也不會退走,我會將你們天風洞來這里的人一個個打倒,讓你們趴著走?!?p> “什么,人全去了地風洞”,望著王街長,左袍不敢置信。
天風洞這幫是什么人,左袍太清楚了,哪有這般膽子。
“誰帶的頭?”
“聽說是于歡隊長和火包副隊長”,王街長回道。
不對啊,這兩人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威望,不要說范童等人不待見于歡兩人,就算是巡邏隊的原隊長,也不會讓于歡兩人把巡邏隊全部帶走吧。
“因為于歡隊長給所有人每人發(fā)了三千塊錢”,王街長解釋。
“什么,這于歡瘋了,他圖什么?”
左袍百思不得其解,這于歡兩人來到這天風洞還不到一天,什么時候和天風洞有了這么大的同仇敵愾之感。
而且這兩人的錢從何而來,要是這么有錢,何必不要來自己天風洞找工作。
不好,左袍手扶門框,腳步不穩(wěn),難道于歡和火包兩人是奸細。
對了,一定是奸細,左袍越想越合理,奸細,這是要把我天風洞的人引出去,一網(wǎng)打盡。
“洞主,就算是去了地風洞,但咱們都是巨佬門下,再不濟,也不至于出人命吧”,王街長實在不明白左袍反應(yīng)為什么這么激烈。
左袍哪有心思和王街長解釋,囑咐王街長守好家,匆匆往地風洞方向走去,希望在暗黑勢力動手前,把人給帶回來。
“好歷害”,地風洞門前,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看著趴在地上吐血的牛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