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被木頭做的圍墻包圍著,后面是懸崖,想接近祭壇只能從大門走。
“里面的人聽著,快將領主大人放了,這樣我們還可以饒你們一命。不然我們就將強攻進去,到時候你們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虎杖將監(jiān)站在營門外大聲的喊著。
不過羅狼沒有理他,回話的人是胖子領主。領主在虎杖將監(jiān)來之前就已經(jīng)被月申說服了,他讓人不進攻祭壇,而月申等人則放他一命。
領主十分惜命,又或者說怕死,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至于之前大領主的獎勵也被他統(tǒng)統(tǒng)拋之腦后了。
他只想活著,不要擴展領地了,也不要與月申等人對抗,他只要活著。
為了活下去,領主在虎杖將監(jiān)還未說完話時就破口大罵:“八嘎!虎杖,趕緊把人撤掉,這是我的命令,不要攻打祭壇!快??!”
虎杖將監(jiān)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看向領主,心里想著,“我不過是過過形式罷了,誰要救你這個廢物?!?p> 然后向著身邊的重郎太揮手,重郎太立刻明白了虎杖將監(jiān)的意思。
大弓拉滿,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一箭射死了領主。
士兵們瞬間混亂不安了起來。
“領……領主!”
“死了?”
“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
虎杖將監(jiān)看著騷亂的人群,不由得點了點頭,他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咳咳,”虎杖將監(jiān)清了清嗓子,說:“大家安靜下來,領主已經(jīng)死了,沒有領主的領地是會受到別人的進攻的。沒有人想家破人亡吧?那就請支持我,支持我虎杖將監(jiān)!”
士兵們還是有些猶豫,畢竟換領主這種大事,從來不是他們想得到的。
突然重郎太大喊了一聲:“虎杖大人!”
驚的士兵們紛紛回過了神,然后幾個虎杖將監(jiān)的親信也開始喊:“虎杖大人!”
然后是所有人,幾百個東瀛士兵仿佛打了雞血一樣,虎杖將監(jiān)認為時機已經(jīng)到了,隨即大手一揮,喊道:“進攻!”
然后就見六個扛著原木的士兵沖向了營門。
“嗨呦!嗨呦!”
喊著口號,一點一點的將營門撞開。
羅狼終于不再坐在哨塔中,刀也不拔,就那樣赤手跳下了哨塔,站在水辰身邊,等著東瀛人進來。
風午快速的向后退去,營門即將大開,他們這邊的人數(shù)不足十人,而對面是三百左右的東瀛士兵。
“心情無比激動啊,可以在羅狼大人面前一展身手了?!憋L午的腦子里就沒有害怕,以羅狼為目標的他不懼怕任何敵人,哪怕是以一敵百,他也不會有一絲的害怕。
水辰則是面無表情,他殺過的很多,早就看淡了生死。
月申拿著兩把鐮刀,隨時準備戰(zhàn)斗。
“嗨呦!嗨呦!嗨呦!開……開啦!”
營門終于被破開,虎杖將監(jiān)舉起十字槍,大喊一聲,“跟我沖!”然后騎著馬沖進了營中。
水辰看準時機,關刀一揮,還掛著領主尸體的原木向著營門倒去,巨大的轟鳴聲成為了戰(zhàn)爭的開場曲。
“殺!”
“系內!”
到處都是東瀛士兵,風午手握雙刀,在人山人海中殺進殺出。
水辰一刀將一個企圖刺穿他的士兵砍倒后,轉身就是一腳。
碰!
一個東瀛人倒飛了出去,手中的打刀也落到了地面。
突然,一根箭矢射中水辰的膝蓋。
然后是一個個手握長槍的士兵蜂擁而至,紛紛將手中的長槍遞出。
水辰雙眼一閉,任由長槍刺入體內,然后不顧身體狀況,以極快的速度旋轉了起來。
一個人形攪肉機在戰(zhàn)場中運轉了起來,這是一種無法匹敵的力量,而代價則是水辰在旋轉了十秒之后倒地。
“真是大意了?!彼?jīng)]有想到過自己會被弓箭射死,他也沒想過一個東瀛的偏遠小領地中會有一個箭術高超的射手。
水辰的戰(zhàn)死沒有給這個慘烈的戰(zhàn)場帶來一絲的變化,該死的死,該倒的倒。
羅狼被士兵們包圍了起來,他很不喜歡現(xiàn)在的感覺。一群弱的掉渣的家伙在他的面前肆意的揮舞著獨屬于強者的武器,弱小的羊群就應該在惡狼的身前瑟瑟發(fā)抖。
“咔?!?p> 細微且清脆聲音并不會被別人所聽到,因為在聲音響起的下一秒,喉管被撕裂尸體倒地聲蓋住了一切。
羅狼所在的世界不是游戲,沒有什么出完一刀然后歸鞘的設定,握著沾滿鮮血的橫刀羅狼沖向了戰(zhàn)場中的敵軍指揮“虎杖將監(jiān)”。
只有虎杖將監(jiān)的實力可以讓他稍稍的興奮,之前羅狼剛到領主府時與其交過一手,雖然不是什么絕世高手,但也不是一兩刀就會死的貨色。
虎杖將監(jiān)正對著如何攻上祭壇而頭疼,白鸞以一人之力攔住了上百名想要沖上祭壇的東瀛士兵。
火槍的聲響遠大于斬鐵的聲音,一發(fā)子彈雖然是只可以帶走一個人,而且開槍的間隔達到了五秒之久,但是依舊沒人能突破防線。
因為一旦有一個人向前一步,白鸞便會從祭壇上丟下一個足以炸死一群人的炸藥桶。
轟鳴聲時不時響起,現(xiàn)在主持儀式的是火丑,他跟在白鸞身邊的時間最長,雖然長得十分粗壯,但他確實是羅狼一行人中唯一一個能進行儀式的人。
“玉闋迷開設克星俾……”一句又一句令人不解的話從火丑的嘴中蹦出。
仔太郎雖然聽不懂漢語,但是這并不會影響到他對氣氛的認知。
“看這個樣子,我終于要死了嗎?”仔太郎想著,眼眶微紅。
“可是我不甘心啊,飛丸的愁還沒報,無名教的騎馬還沒學會,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明明還有好多好多的地方?jīng)]有到過……”
“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就像我們剛遇到時那樣……”
“救我啊,無名!”
稚嫩的小嘴中爆發(fā)出了巨大的能量,火丑的咒語已經(jīng)念完了,拿起儀式用的關刀,火丑對著仔太郎的胸口砍去。
看著愈來愈近的關刀,仔太郎無論怎么扭動身體,都無法讓自己離關刀遠一絲絲。
“仔太郎!”
一聲爆喝響起,一把從未出鞘的太刀于一雙滿是老繭的手中擲出,旋轉著飛上了祭壇頂峰。
“嚓!”
刀最終還是沒入了肉體中,仔太郎看著關刀以一毫只差貼著自己的外褲倒下,心里有喜又怕。
“差點沒小雞……命了?!?p> “仔太郎!沒事吧?!?p> “汪!汪!”
靠腳跑上山的無名已經(jīng)沒力氣再來飛奔至祭壇上了,只能現(xiàn)在一座木屋屋頂上休息一會兒,飛丸身上綁著紗布,繞著無名叫喚著。
仔太郎是聽不見無名的詢問的,祭壇太高了,也虧無名是個劍圣,不然一般人還真救不下仔太郎,光是把刀向上扔飛出去五十米就沒幾個人能辦到。
“我要休息一會兒?!睙o名原地坐下對著飛丸說道。
直徠直惘
抱歉,前幾天有事,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