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哪個姐姐有問題?穎笑還是應(yīng)笑?”
蕭于敬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巫星云,說道:“我只有一個姐姐?!?p> 巫星云一愣,只有一個姐姐?明明是兩個,怎么只有一個?
“什么意思?”
“我姐姐蕭穎笑也叫蕭應(yīng)笑,他們倆其實就是一個人。”
“一個人!雙重人格?臥槽,真的假的!”
“雙重人格?這么說也對,我姐姐擁有兩種性格,一種溫柔到了極點,一種暴躁到了極點,據(jù)說得這種病是因為我娘的離開。”
“你姐姐知道這里面的原委?”
“自然是知道的,那時候我還很小,但我姐姐已經(jīng)記事了?!?p> 蕭穎笑和蕭應(yīng)笑是一個人,是什么原因讓她擁有兩種人格的呢?真的是因為她娘的原因?
“那哪一個才是你姐姐本來的樣子?溫柔的,還是暴躁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論哪一個,對我都很好。唉,我爹也經(jīng)常為姐姐的事情神傷,為了不讓姐姐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還有另一個人,一直沒讓她出過王府的大門,整個王府里的人都在配姐姐演戲。星云哥,你可不要穿幫了??!”
“我了解!”
在巫星云心里,他當(dāng)然更希望溫柔的蕭穎笑是原本的人格,那是他喜歡的類型。
“嗯,那就好,我姐姐變換性格的方法就是睡覺,她只要一睡醒,就會變成另一個人?!?p> 巫星云點頭。
正說著,一個身影從外面跑進(jìn)來,是小晚兒,她跑著撲進(jìn)巫星云的懷里。
“晚晚怎么這么高興?”巫星云問。
小晚兒紅著小臉不說話,安靜的趴在巫星云懷里。
蕭穎笑從門外進(jìn)來,說道:“晚晚怕你不喜歡她現(xiàn)在的樣子?!?p> 巫星云說道:“怎么會?晚晚這么漂亮,怎么會不喜歡呢?”
蕭于敬在一邊看著小晚兒,整個人都呆住了。
蕭穎笑對蕭于敬問道:“于敬,你怎么來了?今天的功課做了嗎?”
蕭于敬身子一震,說道:“我是來找星云哥的,我有問題向他請教,星云哥的文采斐然,是我的老師!”
“我什么時候……”
蕭穎笑看向巫星云,笑著說道:“讓星云公子費心了!”
“呃……叫我星云吧,你這公子公子的,都生分了?!?p> 巫星云這是直接就承認(rèn)了,他也不怕被拆穿,雖然談不上文采,但是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只有不是個傻子,記得的詩詞也有幾十首吧!
沒錯,我就是有文采!
蕭穎笑看向蕭于敬,問道:“那星云公…那星云教給你的學(xué)問你又記得多少?”
蕭于敬一愣,慌亂說道:“這個……其實我今天就是來找星云哥要一篇文章,打算回去慢慢研讀,是吧星云哥?”
蕭穎笑又看向巫星云,巫星云急忙點頭,和蕭穎笑對視一眼,“沒錯,那個于敬啊,一篇文章對你來說還是太難了,這樣吧,我寫一首詩給你,你回去了慢慢學(xué)習(xí),我會來考你的!”
蕭于敬立馬點頭,“好,星云哥,你這下來吧,不然我怕我記不住?!?p> 寫下來……
這讓巫星云突然停住了,你讓我作一首詩沒問題,從以前的課本上抄嘛,可是寫下來……
大哥,我不會用毛筆?。?p> 鬼畫桃符都比我寫得好看!
巫星云眼睛一轉(zhuǎn),看向蕭穎笑,說道:“穎笑,我來說你來寫怎么樣?”
蕭穎笑當(dāng)然點頭,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蕭于敬主動去換紙,看著蕭穎笑提筆。
巫星云裝模作樣的來回踱步,佯裝思考狀。
“有了,于敬,這首詩是給你的,你要時刻謹(jǐn)記。”
“嗯!”
“古人學(xué)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蕭穎笑是有學(xué)識的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一遍寫下來,對這首詩有著深刻的理解。
蕭于敬懂一些,但不是完全懂。
小晚兒那就完全不懂了,她問道:“哥哥,這是什么意思?”
巫星云把小晚兒抱起來,說道:“這首詩的意思是,古人做學(xué)問總是不遺余力的,即使這樣,也是從年輕開始就下苦功夫且不斷努力,直至老年方才有所成就。從書本上得到的知識終歸是淺顯的,最終要想認(rèn)識事物或事理的本質(zhì),還必須自己親身的實踐。”
蕭于敬猛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
其實蕭于敬腦袋很聰明,就是有點懶,人只要一懶,就會顯得很笨。
蕭于敬拿著紙跑了,美其名曰學(xué)習(xí)。
蕭穎笑讓翠兒拿一盤糕點過來招待巫星云,巫星云對這糕點也就那么個喜歡法,他覺得只要看著蕭穎笑,他就很滿足了。
小晚兒很歡喜,一只手拿一個,一邊吃還一邊看著盤子里的。
巫星云拿起之前蕭穎笑寫的字,一邊看一邊點頭,“穎笑你的字寫得真好,都可以裱起來了!”
蕭穎笑微微一笑,“我覺得我的字還有很大的進(jìn)步空間,遠(yuǎn)遠(yuǎn)沒有星云你說的那么好?!?p> “怎么會,雖然我自己寫的字不怎么樣,但眼光還是不錯的?!?p> 巫星云和蕭穎笑對視一眼,見她眼神躲閃,心中莫名的興奮。
蕭穎笑說道:“其實穎笑更想要學(xué)武,奈何爹爹不答應(yīng),我只能學(xué)文。”
巫星云說道:“學(xué)文好,學(xué)什么武?學(xué)武都是那些糙漢子才做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溫柔的女孩子有吸引力?!?p> 你要是學(xué)武了以后還了得,我本來就打不贏你,你再學(xué)武,雙劍合璧,我就更打不過了!
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巫星云堅決不讓蕭穎笑學(xué)武。
在一邊吃東西的小晚兒聽見巫星云的話,趕忙把手里的糕點放到盤子里,只拿一個細(xì)嚼慢咽。
巫星云這話有指向性,蕭穎笑抬頭一見他炙熱的目光,心里便以為巫星云這是在說自己。
巫星云臉皮厚,不代表蕭穎笑臉皮厚,她有些受不了巫星云這目光了。
書房里的氣氛一下有些尷尬起來,就只有小晚兒吃東西的聲音。
“那個……我先帶著小晚兒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吧!”
“嗯?!?p> 巫星云抱著小晚兒出了書房。
等到巫星云離開了,蕭穎笑才抬起頭來往外看。
“小姐,人都走了?!贝鋬赫f道。
蕭穎笑瞥了一眼翠兒,說道:“翠兒,衣服可洗好了?”
“洗好了小姐。”
“那就再洗一遍?!?p> “噢…”
……
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巫星云自認(rèn)為不是英雄,但是他腦海里又響起了系統(tǒng)的警告聲。
“警告,正義的事業(yè)不能停滯,需要日日踐行!”
“我知道,我馬上就去做?!?p> 現(xiàn)在有一個長期任務(wù)還沒完成,說是限期一個月,但用一個星期做完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他去找了段何,要了這起兒童婦女失蹤案的卷宗,他打算從頭到尾研究一遍,或許可以從里面找到線索。
卷宗拿來還要一會兒,巫星云先去蕭于敬的書房里等著,在監(jiān)督蕭于敬學(xué)習(xí)的同時,也打算教小晚兒認(rèn)字。
…………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有兩人對坐于桌前一個老者,一個青年。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老者問道:“我那五個徒兒現(xiàn)今如何了?”
青年說道:“死了?!?p> 老者一聽,體內(nèi)真氣洶涌,身上的頭發(fā)衣服搖擺,但很快他又平靜下來。
他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為何會這樣?”
青年說道:“他們?nèi)ゴ虤⒚魍酰?,身死?!?p> “明王?明王蕭宜仁?他們怎么這般糊涂!不對,他們一定是受了誰的迷惑,不然不會去刺殺明王!”
老者又掏出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誰指使的?”
青年說道:“西風(fēng)王趙固,報酬為一千兩黃金?!?p> 老者悲呼,“徒兒,你們怎么如此傻,明王府雖然衰弱,卻也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又一錠銀子。
“是誰殺的我五個徒兒?”
青年說道:“你想要報仇?明王府雖然衰弱,但卻與南海劍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你若出手,南海劍派必然插手?!?p> 老者說道:“南海劍派我吃罪不起,但這殺我徒兒的人我也必要將其手刃?!?p> 青年說道:“殺你徒兒的人名叫巫星云,沒有畫像,沒有資料,這人就是憑空出現(xiàn)的,擅使暗器?!?p> 老者說道:“天下也會有你們西樓不知道的人?”
青年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西樓不可能全知?!?p> 老者說道:“殺這人多少銀子?”
青年說道:“三百兩銀子,三個世境出手。”
老者沒有絲毫猶豫,掏出銀子扔給這青年,“若是殺不了呢?”
青年說道:“若是殺不了,那便不是你的事了,那也是西樓的事?!?p> 老者說道:“但愿如此?!?p> 說完,老者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一個人影從后面走出來,躬身問道:“堂主,這羅山老怪武功又有了進(jìn)步?!?p> 青年說道:“再有進(jìn)步,也不過是后天境,自己的徒兒被殺了不敢自己動手,無非是怕南海劍派找他麻煩?!?p> “堂主,那我們……”
“點三個人,把這人殺掉,做得干凈一些,他雖在明王府,但關(guān)系卻沒那么深,可以動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