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恭喜王師兄,賀喜王師兄,入門不過一年半,就修煉到了凝神初期巔峰,真不愧是二品仙根,王師兄的修煉速度,實在是讓我等望塵莫及啊……”
“對對對,王師兄,如今,你突破凝神中期,也只是時間問題,日后師兄有什么地方,需要師弟幫忙事情,師弟我一定為師兄辦的漂漂亮亮的。”
當下,只見在通往功德點的九十九級青石古階上,一處十多丈寬的青石臺階上,人來人往,其中一四五人成伙,在一階青石上說笑。
見得兩十七八歲的青年,其一人身穿黑袍長衫,束發(fā)道冠,身高六尺,頗為矮小,面色嬉笑,另一人體著深藍錦繡長袍,高顎大鼻,腰間別起一把青游道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朝同行人中一男子為首,對其點頭哈腰。
左側那人,長得幾分賊眉鼠臉,滿臉阿諛奉承,彎身恭禮,看著一滿臉得意洋洋的男子哈哈說道。
青石臺階上雖懸浮在半空中,但一步臺階長足有十多丈,寬則四五丈,站上數十人也寬敞有余。
青石臺階上,大多都是初級弟子為主,來來往往進出功德樓,瞧眾人滿臉興奮的模樣,一臉的喜氣洋洋,看樣子在功德點有不少收獲。
想來也是用那一千功德點,前來換取適合的功法進行修煉。
“哈哈哈.....那是當然,我王振是誰,天火國的皇子,我父皇可是一國之君,嘿嘿,憑借我二品仙根的資質,如今又突破凝神中期有望,最多一個月,我便能真正的突破到凝神中期,哼,到那時,我一定要讓拒絕我的穆小青好看!”
此刻,聽得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喚名王振的初級弟子,生的一雙丹鳳眼,長得倒是七尺男身,穿著很是氣派,一副富家公子的裝扮,腰間還配掛淺色翡翠,以其彰顯出身份的尊貴。
同身旁幾人比較,倒是生得玉樹臨風,可眉宇間總是帶著一絲陰狠厲色,滿臉盡是傲慢之色,被四五人圍簇在其中,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那是當然,那天女峰的穆小青真是不識好歹,不過一個二品黃色仙根,都修行兩年了,竟然還只是凝神初期,王師兄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那尖嘴猴腮的青年狠聲說道。
“沒錯沒錯,這臭女人,仗著自己是天女峰的弟子,就如此明目張膽,大庭廣眾下拒絕王師兄的愛慕之情,不給王師兄面子,簡直就是找死……”一旁的一個馬臉青年,也是隨即復聲說道。
幾人你一言我一句,都是圍繞王振為主,四下奉承,滿臉討好。
這一群人中,只有王振,在測試仙根資質時,被查出是二品仙根,又入門一年便要破境凝神中期,難怪這群人如此點頭哈腰。
“砰——”
“哎喲,哪個孫子不長眼,竟打到你爺爺頭上?!?p> 突然,聽得一聲慘叫,只見那先前滿嘴腌臜言語的馬臉青年,身影一個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青石臺階上,差得幾寸,便從數百丈的高空摔下,驚得他一聲冷汗,急忙蜷縮手腳,著急忙慌的往里爬。
見他額頭處鮮血直流,滿臉血色,額頭左下角,正中打出一個破口子,傷口上還鑲嵌著一塊半寸大小的鵝卵石,疼得馬臉青年嗷嗷大叫,捂著額頭躲在王振后面。
“誰?暗箭傷人,算什么東西,有種的站出來,本皇子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
見恭維自己的人,居然在自己眼前,被人偷襲打得這個慘樣,心情甚是喜悅的王振,當下臉色一狠,滿臉厲色,四下張望喝聲道。
隨即便長袍一揮,丹田靈氣外放,左手捏印,一記三尺冰錐在手掌浮現,骨碌碌的旋轉,錐尖寒芒閃過,看得四下眾人一驚。
“這是冰錐術……”
“呵呵,這下有好戲看了……”
周圍也圍聚不少看熱鬧的人,你來我往,見王振手中凝聚冰錐,左右邊許許駐足下來看熱鬧。
這些剛剛入門不久的初級弟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其中大多都是凝神初期,偶爾有凝神中期的弟子,只有修煉到凝神初期后,基本都會來此處的功德樓,換取適合自己的功法。
“王振,拴好你的狗,若是敢再到處亂吠,下一次,可不是今日就能解決的,我天女峰的小師妹,豈是你這種陰險小人所能覬覦的?”
“不過是個黃色仙根,在這黑袍弟子中,多如牛毛!你還不夠格,低調點做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有,在這里,只有黑袍弟子,沒有你所謂的什么狗屁皇子!”
十丈高空,只見一黑衣女子,眼帶怒色,一頭青絲披肩,雙眼柳葉月牙般彎彎,一雙大眼水靈閃閃,眼眸漆黑有靈,雙鬢扎起兩束小辮,穿著一身紅色襲身長裙,看著躲在王振身后的馬臉青年,眼里帶著幾分厭惡。
“哼,我道是誰,原來是紅云姑娘,怎么,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我王振的人,豈是你這野丫頭隨便打傷?今日若是不給我個交代,我看你如何能安然無恙的下了這青云梯!”
見得出手傷人的是天女峰的弟子紅云,王振便索性一躍而上,與紅云一同站在同階青石上對峙,身后四五人也是縱身一躍,跟在王振身后,那滿臉血跡的馬臉男子也不例外,施法止住傷口,便畏畏縮縮不敢出來,只得躲在眾人身后。
此時上下臺階圍觀的人,也都湊在一起看看熱鬧,看得是一男一女起了爭執(zhí),眾人更是有趣。
“交代?不過區(qū)區(qū)凝神初期的垃圾,也配要我給你個交代?等你突破到了凝神中期,再來跟本姑娘要個交代?!?p> 見王振朝自己要交代,本就火氣難消的紅云,更是絲毫不給王振面子,完全不將王振放在眼里言語中帶著不屑說道。
“哈哈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慚,紅云,你也不過入宗不到一年半,怎么?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教訓你也需要凝神中期?打你,本皇子凝神初期便是綽綽有余。”
只見話音落地,王振哈哈一笑,眼眸閃過一絲狠色,將手中凝聚聚集的三尺冰錐,憤然向前一甩,空中閃過一絲寒光,三尺冰錐瞬間朝另外一邊的紅云飛奔而去。
宛如一記利劍,冰錐眨眼便飛出數丈,直接朝紅云幾分可愛的臉上飛去,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若是此招擋不住,恐怕紅云那張精致小巧的臉蛋,可就要毀在這記偷襲之下。
看得王振偷襲,紅云雖然心中一驚,但也并不慌張,玉手一臺,手掌向前一按,身前靈氣噴薄而出,片刻便匯聚成一面五尺大小的猩紅色圓形盾牌,盾牌上樸實無華,只有一圈圈水紋波蕩的圖案,令人一眼看去有些眩暈。
方圓五尺大小的盾牌,結結實實的擋在紅云面前,那一擊冰錐,也狠狠的扎在盾牌上,沒有掀起一絲的波蕩。
“噹!”
聽得一聲撞擊,令人有些震耳欲聾,冰錐和盾牌,來了一個劇烈的撞擊,自青石臺階中央,鼓起一股氣浪,將圍聚四下觀看的眾人推后足足三尺,可見其強大的撞擊力。
匆忙下?lián)踝⊥跽竦囊粨?,紅云臉色微微發(fā)白,呼吸有些急促,氣息不穩(wěn),看樣子之前是有過一番靈力消耗。
“哼,我說你哪兒來的底氣,原來你突破到了凝神中期,不過我看你才剛剛突破不久,體內靈氣有些混亂,不好好回去鞏固境界,跑到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見紅云擋住了自己一擊,此時令王振眉頭一挑,微微詫異,他曾記得,一個月前,在講法峰聽道的時候,紅云也不過與自己一樣是初期巔峰,未曾想一個月不見,紅云竟然突破到了中期。
這點倒是讓王振有些意外,剛剛從交手的情況來看,王振能夠感覺到,紅云雖然突破了,但境界并不穩(wěn)固,想來是剛突破沒多久,所以才來功德點換取一些丹藥,來鞏固一番。
只見王振眼珠有些打轉,眉宇間若有所思,看著有些呼吸不穩(wěn)的紅云,知道這個梁子是結下了,但宗門有規(guī)矩,不能重傷和不能對同門師兄弟下殺手。
如此便只能出手簡單教訓下紅云,也算是出了那穆小青讓自己臉面無光的一口惡氣。
索性便繼續(xù)左手捏印,再一次凝聚出一把冰錐,通體冰白寒冷,方圓三尺內都散發(fā)絲絲寒氣,王振再一次運轉靈氣,凝聚出一記冰錐,想讓紅云耗盡最后幾分力氣來阻擋住這一招。
“幾位,麻煩請讓一下,我趕著去上面換功法,還請師兄弟們行個方便。”
正在此時,準備繼續(xù)攻擊的王振,vei被一道聲音打斷施法,四下無聲的青石臺階,此刻被這句話打破寧靜。
正準備施法打出冰錐的王振,此時心中怒火中燒,自己正是準備大展手腳的時候,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出來搗亂,是可忍孰不可忍。
“讓你娘個頭,沒看見你爺爺正在辦正事,給老子滾遠點!”
話音落地,便反手就是一擊冰錐,長有三尺的冰錐,剎那間便飛射而出,好似一柄破空大劍,勢如破竹朝說話之人狠狠殺了過去。
感知四下鴉雀無聲,王振便有些得意洋洋,一臉驕傲的緩緩轉過身,想看看是誰這么倒霉,挨了這一擊冰錐,恐怕渾身都是不好受。
眉宇間十分傲慢,可當他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時,卻滿臉驚色,長大嘴巴不敢相信,一臉驚愕,雙腿此時有些微微顫抖,這一次,王振似乎踢到鐵板了。
只見那五尺冰錐,好比一柄鋒利長劍,卻安安靜靜的停在空中,被一人用雙指輕輕夾住錐尖,使其不能前進絲毫。
“火氣這么大?這位師弟,早上辣椒吃多了?火氣沒地方撒嗎?”
此時,雙指夾住冰錐的男子,將夾住冰錐的雙指輕輕松開,見得三尺寒氣的冰錐,當下便寸寸斷裂,眨眼間就化作一攤碎冰,掉在地上,想起噼里啪啦的清脆聲。
“見......見過師兄......”
見到此狀,王振嚇得雙腿一軟,趕緊彎腰躬身行禮,身子顫顫巍巍,說話見哆哆嗦嗦,著實嚇得口舌不清,說話都有些結巴不利索。
“見過師兄!”
只見四下眾人,此時也齊刷刷的對著男子行躬身之禮,即便是天女峰的紅云,此時也急忙低頭行禮,不過倒是有些俏皮,時不時偷看那臉色有些黝黑的男子,一雙嬌手有些無處安放,捏著紅裙衣角,樣子倒是有些扭扭捏捏,一副可愛模樣。
“不必多禮,諸位師弟師妹請起?!?p> 見得眾人躬身行禮,面色幾分黝黑的七尺男子,面色鎮(zhèn)定,靜若不變,但心中有些慌亂,趕緊叫眾人起身,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慌亂,這才免得鬧出笑話。
“眾位師弟師妹,青云梯乃是來往功德樓的并經之地,若是在此處因小事?lián)矶?,耽誤別人來功德樓換取功法丹藥等,著實不應該,你們還是快些散去,不要在此處聚集,以免壞了宗門規(guī)矩?!?p> 面色幾分黝黑的男子,此時也未怪罪王振的無禮之舉,幾句話說出,讓眾人不再此處聚集,每天來來往往功德樓的弟子數不勝數,若因小事吵鬧聚集在一起看熱鬧,到時免不了被宗門執(zhí)事責罰。
“師兄說的有道理,諸位,聽從師兄的安排,大家都散了,不要在這里聚集,擋住其他師兄弟前往功德樓的道路?!?p> 黝黑男子的話,讓圍聚在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也都開始三三兩兩的散開,不再看熱鬧了,王振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朝黝黑男子行禮作別后,帶著幾人,面色鐵青,有些憋屈的往臺階下走去,片刻后便消失在眼前。
“嘻嘻,多謝師兄今日解圍,師妹還沒請教師兄尊諱呢?”
當下,帶著幾分古靈精怪的俏皮,紅云從青云臺階一側,小小碎步朝黝黑男子走過來,面帶清風微笑,背著玉手朝黝黑男子問道。
“師妹不必客氣,尊諱不敢當,在下喚名太初?!?p>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下層臺階,一階十丈,一步一步跳躍上來的太初。
方才走到下面一層臺階,太初赫然發(fā)現四下人群聚集,不得前進,他又著急前往功德樓換取功法,這才一躍而上,將爭執(zhí)打斗的王振紅云分開。
青云梯本就是通往功德樓的唯一通道,若是眾人都聚集在此處看熱鬧,接下來還不得出亂子。
“呵呵,原來是太初師兄呀,師兄真是好手段,那般威勢的靈氣冰錐,也只不過被師兄兩根手指,就輕松化解,讓那狂妄雜毛王振不敢叫囂,師妹在這兒謝過師兄為師妹解圍了呢?!?p> 聽得太初名諱,紅云也是俏皮一笑微微欠身對著太初行禮。本就二八芳華的她,粉嫩的臉蛋上,有些幾分腮紅。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面色黝黑,卻又幾分俊俏,身形有力壯實的太初,倒是顯得幾分害羞的模樣。
“呃......呵呵,這位師妹,你誤解了,我并不是為你解圍,只是我著急前去功德樓,見眾人圍聚在此,所以便出手制止,眼下我得早些去功德樓,師妹若是沒事,便早些下去吧。”
見紅云的模樣,太初打著哈哈略過,并不愿意在此過多糾纏,幾番言語下。便一躍十丈,跳到上層臺階上,身影幾個閃動,就消失在眼前。
剩下紅云獨一人,站在原地,眼眸中帶著幾分嬌羞,有些竊喜偷偷笑。
“這師兄有點意思,但看起來也是俊俏,哎呀呀,我要春心蕩漾了......”
幾番甩頭害羞,紅云還努力的看了看太初離去的方向,在車水馬龍的人流中,直到看不見太初的身影,這才戀戀不舍的躍下臺階,消失在人流中。
青云梯下,王振一行人,此時聚集在一處涼亭下,眾人是憤憤怒色。
“那人誰啊,好大的口氣,我看也就中期巔峰而已,看他年紀,至少都是二十三四,入門七八年,也才中期修為,真把自己當成師兄了?”
“對,沒錯,王師兄,不必怕他,等你突破到凝神后期,最多也不過四五年的時間,到時候再去好好教訓他?!?p> 只見眾人此時四下煽風點火,對剛剛發(fā)生的事,滿是憤怒,多少為王振打抱不平,畢竟王振在入宗一年,便快到破境凝神中期,又是二品黃色仙根,豈是入門七八年,才凝神中期的人可比。
當下,他們卻把入門兩年,修煉到凝神后期的太初,當成了入門七八年,修為凝神中期的廢物看待了。
“好了,不要吵了!”
聽眾人七嘴八舌的爭吵,王振憤然一吼,眾人立馬閉嘴不言,坐在長凳不語。
“哼,紅云,今日的恥辱,我記住了,還有那個黝黑男子,你們去給我打聽打聽,那人叫什么,住在哪兒,我天火國,可不止有我一個皇子在宗門中?!?p> 說到此處,王振臉色不禁浮現幾分陰險,毒蛇般的目光,盯著功德樓的方向,狠狠說道:“我大哥,前些日子,正巧突破了凝神后期,待我大哥穩(wěn)定境界后,便找那人討回面子?!?p> “以為裝作不認識,幫紅云那賤人解了圍,就能抱得美人歸?哼,老子要把你狠狠的踩在地上,讓你知道,惹我王振,是沒有好下場!”
至于這暗中被人記下的一切,太初并不知道,眼下令他最激動的,便是修煉屬于自己的法術功法,這樣一來,自己才算是真正的修士,有了能夠御敵斗法的術法功法,太初才能更好的制作自己下一步的修煉計劃。
幾刻鐘后,太初如愿,來到了功德樓的大門,近距離的觀賞這座宏偉的三層閣樓,令太初震撼萬分。
朱紅色的閣樓大門,足有數十丈巨高,朱紅色的兩扇大門,左右各雕刻一直上古神獸朱雀,朱雀主火,生在蠻荒八域之一的無盡火域,是神獸中難得的瑞獸。
跨進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占地千丈的大殿,大殿中,足足有數百根,兩三百丈的金絲楠木,沾了幾分仙氣,長得格外高大粗壯,根根矗立在大殿之上。
盤龍游鳳,麒麟玄武,在楠木上雕刻得栩栩如生,許多都好似活了過來,看得太初眼花繚亂,目不接暇,心中更是震撼不已,那些太古,甚至上古兇獸,神獸,映入眼簾,讓太初心神難以忘懷。
大殿頂上黃色霧光遮蔽,無數的點點熒光,從大殿四面八方,朝著大殿頂端匯聚一起,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覺得有念咒講法的聲音,時而在大殿中微微響起,沁人心扉,使人靈魂通透,五識感靈。
大殿內燈火通明,顆顆尺許大小的夜明珠,照得大殿富麗堂皇,,墨青色的地磚,光滑如鏡,踩在上面令人心火通涼,全身舒適。
“來者報名!”
帶著好奇,東張西望下,太初走到了交換功法的區(qū)域,被當值的弟子攔截下來,并且詢問姓名。
“太初!”
“將令牌交給我?!?p> 聽得此話,太初掏出自己的身份令牌,雙手托起遞給了當值的黑袍級弟子。
當值的黑袍弟子,見一臉好奇,四下張望的太初,不免呵呵一笑,打趣說道:“看樣子,師弟你是第一次來功德樓吧?”
“呵呵,沒錯,回師兄,師弟正是第一次來這里。”
“難怪如此好奇,你也真是奇怪,見你令牌登記,都是入門兩年的老弟子了,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功德樓,尋常入門兩年的弟子,都不知道來了多少回功德樓了?!?p> 說道此處,當值的黑袍弟子,也是搖頭一笑,拿著太初的令牌,遞還給他。
“師兄見諒,這段日子,師弟入宗來,便是打坐修行,廢寢忘食,這才耽擱了日子。”
聽得當值弟子的話,太初也有些撓頭,憨憨一笑的回道,接下當值弟子遞過來的令牌,收入芥子中。
“修行固然重要,但也不可一成不變,操之過急,一味的打坐也是無用,還是要多出去看看,功德樓的規(guī)矩你懂吧,令牌里面有,我就不多說了,功德點是一千,只能換取一千功德點以下的功法,好了,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你進去挑選適合自己的功法吧?!?p> “謝過師兄?!?p> 話音落地,太初面前,憑空出現一道懸空石門,待石門開啟,太初一步邁進,消失在了眼前。
憑空出現的石門,也在太初消失后,幾個閃動,便隱匿在空中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一樣,而當值黑袍弟子,坐在椅子上,喝著清茶,微微閉目養(yǎng)神,左手捏著法印,身邊時而聚集幾分靈氣,一閃入沒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