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表妹出現(xiàn)
——東陵
馮浩宇一早就跟林悠悠告別,啟程去了BJ。林悠悠看著一個個的都離開了,心里也癢癢的。
一早上,她又收拾好裝備去“恒一健身會所”了,何佳奇看見林悠悠無精打采的來,趕忙上前詢問。
“怎么今天精神不太亢奮的樣子?”
林悠悠抬眼看了何佳奇一眼,接著提不起精神的說道:
“哎,健身疲憊期吧。”
“健身疲憊期?哪有像你這么兩天就累了的,我看,是心里想著什么人呢吧?”何佳奇打趣著林悠悠,他可是極力撮合林悠悠和易衡的。
“別胡說!什么人?沒有的事!”林悠悠一下子機(jī)警了起來,生怕自己的想法被何佳奇看透。
“好~沒有這回事,是我多嘴啦!”何佳奇也不逼著林悠悠,這種事,還是等著易衡來說比較好。自己的角色,就是敲邊鼓。
“可憐啊……”何佳奇又接著故弄玄虛。
“什么可憐?”林悠悠果然是個小白兔,直接上套了。
“我說我老板可憐啊?!焙渭哑骈_始給易衡賺感情分,竭力把他描述的慘兮兮的:
“聽說啊,我老板回去以后,一刻都沒休息,又是開會又是想方案的,你說可憐不可憐?”
林悠悠聽著何佳奇的描述,腦子里出現(xiàn)一副易衡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工作的畫面,重重的點了點頭:
“怎么都不休息的啊!還是得勞逸結(jié)合啊?!?p> “這沒辦法呀,我們老板就是這樣,工作狂!”何佳奇添油加醋,儼然把易衡說成了一個工作狂魔,勞模級別的!
“這么工作下去身體吃不消的……”林悠悠越聽越擔(dān)心,即刻出發(fā)去BJ看看他的心都有了。
“身體嘛,你也看到了,我們老板身體好著呢!健身倒是不會落下的,這健身會所,就是他回東陵為了自己健身方便開的?!?p> 何佳奇看著林悠悠好像有些擔(dān)心過頭了,怕自己給老板英武的形象抹黑,趕忙把話題往回拽。
“你說的也是……哎,我得去看看龍鱗竹了!”
林悠悠剛剛還在發(fā)愁沒有話題跟易衡說話,就想起了易衡讓她每天拍照給他看的竹子。
睹物思人,林悠悠照顧著這龍鱗竹一絲不茍,澆了水,又把肆意生長的不聽話的枝節(jié)剪掉。
等這一切都打點好,林悠悠找好光線,拍了照片發(fā)送至易衡微信。
易衡正在看著各個部門上報的進(jìn)度和成果,一直沒有看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jī)。直到手機(jī)震動提示,他才停下工作拿起來看消息。
點開看,最新一條消息是林悠悠剛剛發(fā)過來的圖片。
還是那盆龍鱗竹,也還是擺在那里。只是光線不同,看著玻璃上林悠悠的樣子也有所不同。
易衡看著照片,微微發(fā)愣,感受這一刻靜謐的美好。
又是一聲震動,林悠悠思慮了一會兒打的文字終于發(fā)了出來:
“我今天修剪了一下,更好看了吧^_^”
看著易衡沒有回復(fù),林悠悠還以為他仍舊在忙于工作,沒有空閑來看消息,略有失望,便得到了易衡的答復(fù)。
“謝謝,很漂亮?!币缀饪粗掌锏闹褡?,還有竹子后面玻璃上映出的林悠悠,敲下了這幾個字。
“我還以為你還在忙,何佳奇說你一直沒休息?!?p> 易衡看著對話框一直是“對方正在輸入中……”
便沒有馬上回復(fù),等待林悠悠的下一句話。
林悠悠幾個字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后凝縮成一句話:
“注意身體,勞逸結(jié)合~”
收到這句話,易衡那根緊繃的神經(jīng)就好像被調(diào)音師調(diào)過了弦,舒緩又適當(dāng)。
公司上上下下每個人都會跟他說這樣的話,但是手機(jī)屏幕上看似沒有溫度的文字,卻能夠直擊他的內(nèi)心。窗外的陽光直照進(jìn)辦公室,周身都暖洋洋的,卻不燥熱。
“我知道,你也是?!?p> 林悠悠一直等待著易衡的消息,屏幕都沒有熄滅,看著新的回復(fù)出現(xiàn),她的心也終于歸位。
暗戀的心,總是容易被對方牽動。
林悠悠的心就好像系了一根無形的紅線,易衡的一舉一動都在牽扯著它,或緊繃、或松弛。
林悠悠的表達(dá)是隱晦的,羞赧的;易衡的表現(xiàn)則是稍為外放的,直接的。
兩個人之間,易衡往前走一步,順帶把紅線也收緊一些,林悠悠便被牽動一下。
擔(dān)心易衡的工作重要,林悠悠沒有繼續(xù)打擾,易衡也默契的沒有再進(jìn)行下去。
對于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這種距離,剛剛好。
——BJ
易衡才打算在辦公會的休息室小憩一下,助理卻慌慌張張的推門進(jìn)來了。
“易董,裴毓裴小姐來了!”
助理為什么對裴毓的到來這么慌張呢,這個故事的源頭就長了。
裴毓是易衡祖母那邊的遠(yuǎn)方表親了,到了裴毓父親這一輩,本來兩家的血親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淡,但是因為裴毓父親到BJ發(fā)展,和易衡的父親又聯(lián)系上,兩家來往還算密切。
裴毓小時候便一直以仰望的姿態(tài)看待易衡,他和自己身邊的男子都不一樣,高大帥氣,年輕有為,又彬彬有禮。
于是裴毓情竇初開的年紀(jì)便纏上了易衡,易衡開始也只當(dāng)她是小孩子心性,愛玩愛鬧,沒有過多在意。
開始,易衡還沒有從家里搬出來獨住,裴毓便經(jīng)常來易家向請教易衡請教功課。后來,易衡生意做大,人也更忙,搬了出來,裴毓找不到他,竟不時地會找到“盛景大廈”來。
本來集團(tuán)熟悉易衡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妹妹叫裴毓,漂亮伶俐,偶爾會來找他。
但是這兩年,裴毓變得愈發(fā)粘人,上了大學(xué)自由時間變多,來“盛景大廈”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每次過來,動靜還弄得越來越大,要不就是嫌易衡身邊的助理妝化的濃,要不就是覺得集團(tuán)女員工怎么越來越多。
易衡說了幾次,裴毓也沒有收斂。但是他也拿父親好友的女兒沒有太多辦法,畢竟從關(guān)系上論,她還是自己的表妹呀。
“易衡哥哥,我前幾天找你,你不在呀?”
裴毓又是不請自來,熟門熟路的進(jìn)了易衡的辦公室坐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