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誰啊你!敢打擾本少爺打人。”張安氣急敗壞,被人當(dāng)街罵是傻子,不把它給廢了,都對不起上天給我的身份。
“我昨天才救了你,今天就把我給忘了?”那少女雖然有著一張傾國的臉蛋,但表情太威嚴(yán)了,緊繃著臉著實讓人看著害怕。
此時她一手叉腰一手扶劍,一身黑色官服氣宇軒昂,光是站在那,就有一股氣勢,直撲張安而來。
說實在話,張安被這氣質(zhì)給征服了。對于張安來說,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就是一見鐘情嗎?還是說自己是個抖m?
那折扇少年一看有人來救他了,趕忙撲了過去,躲在那少女的身后,哭著說道,“項亭長,你要為草民做主啊?!?p> 昨天才救了我?張安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哦!就是你啊,誒呀昨天的事情還沒好好謝謝你呢,等我把這孫子給解決了,我請你吃飯。”說完挽起袖子就要繼續(xù)打。
那少女再一次攔住張安說道“這里是鬧市區(qū),禁止私斗。有事情,到官府里解決?!?p> 但張安哪會因為她一句話就放棄,我爹可是蜀王誒!這可是我爹的封地,他兒子被人當(dāng)街罵是傻子,就憑你一個衙門的人就想攔我?做夢!
但那少女力氣賊大,張安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不能前進(jìn)半分,就當(dāng)這么僵持的時候,一陣聲音響了起來。
“我倒想看看,是誰在欺負(fù)我兒?!?p> 張安和那少女一同看過去,便看見一名年紀(jì)微大的男人走出了轎子。折扇少年一看,趕忙跑了過去跪下哭著喊“爹!有人欺負(fù)孩兒?!?p> 那男人一邊安撫著少年不要哭,一邊抬頭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欺負(fù)我兒。
最先看到的是那位少女,男人見了卻是當(dāng)下先敬了個禮,“感謝項亭長救下我兒。”那少女也回了個禮“分內(nèi)之事,何足掛齒?!?p> 之后那男子又看向張安,總覺得很眼熟,忽然想了起來“張安?”
聽見那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張安當(dāng)下也是憤怒了?!澳阏l啊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你能直接叫的嘛?”
“誤會誤會”那男人趕忙解釋道“張少爺,我可跟你父親可是老相識??!”
這一句話把張安給哄住了,他跟我老爹認(rèn)識,還是老相識,這件事有些難辦??!但小李立馬湊到張安的耳邊“少爺,此人姓莫,叫莫友乾。他就是給咱府里賣鹽的,哪是什么老相識,明明是天天巴結(jié)老爺才對。”
聽了這話,張安更怒了,指著莫友乾破口大罵道“老匹夫,你兒子罵我傻子,你現(xiàn)在也把我當(dāng)傻子,我告訴你,你兒子我吃定了。耶穌都救不了他,我說的?!?p> 就在這時,一聲蜀王駕到,周圍的人連忙跪了下去,除了張安。那名少女倒是沒有跪下,只是低頭抱拳敬了個禮。
只見蜀王和張氏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張氏更是一把抱住張安連忙問道沒傷到哪吧?蜀王扶起那名少女,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少女一五一十地把所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蜀王。
張安一看見自己的老媽來了,立馬抱住張氏哭了起來,邊哭邊訴說著那折扇少年的惡語相加,多么摧殘了張安的內(nèi)心。
張氏是越聽越氣,趕到莫友乾那里說道“莫掌柜,此事,你可知情?”
那莫友乾也不敢亂承認(rèn)什么,只是低頭表示不知,蜀王也是關(guān)心著張安,對著莫友乾,也只是責(zé)問著。張安環(huán)顧四周,便看清了局勢,知道此事不會對莫友乾有什么太大的影響。便對著張氏說到“娘,算了吧”
果然就像張安想的那樣,事情解決的很快,過不了多久,那莫掌柜便帶著莫少年離開了。而蜀王則在邀請那少女去府里坐坐。那少女宛然拒絕之后,便淡然離去。
張安看著那少女即將離去,便跟自己父母告了一聲,就追了上去,
張安和那少女并排而行,小環(huán)和小李在后面跟著。
“我叫張安,你叫什么名字???”
“項夢”語氣很淡
“哦!名字不錯哦!向著自己的夢想。”
“真沒想到你是如此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蹦桥优ゎ^看著張安說道,“你不累嗎?”
張安笑著搖了搖頭“你說說你,都當(dāng)了官了,怎么還那么白蓮花???”張安也看著項夢說道。
“白蓮花是什么意思???”項夢疑惑地問道。
“就是說你很清純的意思嘍!”張安聳了聳肩,心機(jī)婊唄!還能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是這個意思???”項夢繼續(xù)問著,
我靠!你當(dāng)我十萬個為什么啊!問問問。
但張安看到那張求知欲望極重的臉,也不好不回答,便胡亂說道
“白蓮花呢,反正就是一種花,生長在杭州。對了,杭州你去過嗎?”張安看見項夢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反正就是在杭州那個嘎達(dá)地方有一條湖,叫西湖。西湖里面生長的呢就是這個白蓮花了!”
“在白蓮花還是一顆種子的時候呢,就生活在湖底淤泥里面。但出生的時候,卻不受淤泥的污染,張開的花瓣就像一塊塊白玉一樣,純潔無瑕。有句古話說得好?。 鲇倌喽蝗?,濯清漣而不妖。’說的就是白蓮花了。”
“而我覺得呢你就像個白蓮花一樣,你說說你都當(dāng)官了,怎么眼睛里還是揉不得一丁點(diǎn)沙子呢?”但張安說完就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怎么老是挖苦人家。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表棄粢恢编@一句話,低著頭思考著,完全不理會張安剛才說了什么。突然,好像想開了什么,一張緊繃的臉終于舒展開來,回頭對著還在思考著是不是說的太過分的張安宛然一笑。
“謝謝你”
張安看到這一笑,好像想通了一件事。
當(dāng)年周幽王不惜亡國也要求得褒姒一笑。我靠!我要是周幽王,我愿意??!
張安被這一笑,直接愣在了原地,一直注視著項夢,慢慢地,看著她往前走。這氛圍,好有詩意。
突然,張安腦子一熱,對著項夢的背影大聲喊道
“什么時候嫁不出去了,就來找我,我永遠(yuǎn)都給你留一個位置”
項夢聽了,冷哼一聲,對著張安揮了揮手“先管好你自己吧!”
看著項夢的離去,滿臉笑容的張安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了下來。
“小李”張安喊到
“少爺”小李立馬屈身向前,仔細(xì)恭聽。
“我要莫友乾的所有資料,只要你能打聽到的,全部給我!”
小李聽到這,低聲說道“少爺,您要是氣不過的話,我去叫幾個人把他作了就行了,少爺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呢?”
張安看了看小李,笑了笑
“那多沒意思啊,我想要的是,
‘殺人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