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臺照射到床上,溫暖而舒適的溫度,又有清風(fēng)的吹拂,馮建仁也只是抱著被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身了。
窗外越來越吵雜,雜亂聲音讓馮建仁感覺身處在市場。
馮建仁緊緊地閉起眼睛,想就這樣無視聲響。
臉龐的抽動,雙手緊抓的被子,馮建仁根本就無法無視外面的聲響。
“啊——”
一聲長吼之下,馮建仁睜開了眼睛,一手按著疼痛的腦袋,一手撐起身體。
宿醉的頭痛加上吵雜的聲音,馮建仁的腦袋如同被電鉆狠轉(zhuǎn)。
“疼疼疼…”
馮建仁用手心揉著太陽穴。
當(dāng)馮建仁看著窗外的奢侈景象時,一陣疑惑,隨即又想明白了。
“這兩家伙是把我拋去哪了?這地方肯定很貴?!?p> 馮建仁頭腦稍微清醒,驚起了一身汗。
尼瑪,過三百平方的房間,窗外的大花園,酒紅色的沙發(fā),淺藍(lán)色邊框的百寸電視,配上十米大床。
這價格——
肯定貴到爆炸!
這兩個家伙,這么狠?
電話響起,
馮建仁下意識就接起電話,
“老表,起來了嗎?”
那頭,傳來熟悉而賤兮兮的聲音。
肯定是自己的死黨馮大風(fēng),
馮大風(fēng)是自己的死黨,從幼兒園開始的那種。
那句老表是句玩笑話。
“馮大風(fēng)!wdnmd,把我弄到哪里了?”
馮大風(fēng)看了看自己的手機(jī)屏幕,確定沒打錯電話。
“你說尼瑪呢?你不是在自己家?”
“我家?”
“嗯,你家?!?p> 馮建仁哼了一聲,完全不信,余光卻瞄到了右側(cè)一幅油畫,
頭一下就甩了過去,眼睛都轉(zhuǎn)不回來了,
自己、妹妹,還有老爸和老媽。
那副油畫上居然是自己一家。
馮大風(fēng)見馮建仁半天沒說話,翻了翻白眼,這家伙肯定睡懵了。
“你選好寶可夢沒,選好了回個電話,我和老羊來接你,一起去注冊初級訓(xùn)練家?!?p> “寶可夢?皮卡丘和綠毛蟲?”
“我還捕蟲少年和家門鳥呢?!?p> 馮建仁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喂喂喂,不是做夢吧。
馮建仁經(jīng)過幾番確認(rèn),這的確是自己家,這也的確是寶可夢世界。
自己由一個跑業(yè)務(wù)的業(yè)務(wù)員升級為豪門子弟,由二十五歲靚仔變?yōu)槭藲q靚仔。
門被強(qiáng)行推開了,馮建仁一個激靈。
小自己三歲的妹妹馮莉莉走了進(jìn)來,“建仁,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后面飄乎乎的跟著一個金屬物體,
漂浮在空中,藍(lán)綠的身體,雙眼通紅,臉上有灰白色的X。
馮建仁驚駭?shù)赜檬种钢T莉莉的身后,
“扎古!莉莉,小心!你身后有扎古!”
馮莉莉直翻白眼,“建仁,你又在秀什么啊~快點(diǎn)出來吧,爸在等呢?!?p> 馮建仁的臉前露出個虛幻的屏幕。
巨金怪
種族值:600
屬性:鋼、超能力
性格:固執(zhí)
特性:恒凈之軀
配招:念力、意念頭錘、破壞光線、守住、反射壁、彗星拳、雷電拳、地震、奇跡之眼
評價:83(訓(xùn)練極佳)
巨金怪在前面飄著,扭頭看了看馮建仁。
只見馮建仁像見鬼似的,連忙用雙手擋住,不要讓巨金怪看到自己的臉。
巨金怪用金屬臂撓了撓頭,無奈地?cái)偭藬偸帧?p> 小少爺又在玩些什么?
馮建仁咽了咽口水,尼瑪這么大一只,誰見誰不怕。
寶可夢世界?
我怎么就沒見過這種寶可夢,
這是假的寶可夢世界?。?!
應(yīng)該是愛與和平,皮卡丘和綠毛蟲。
這寶可夢世界肯定不對勁,我就沒見過這個寶可夢。
馮建仁來到一處寬敞的客廳,門跟電視里看到的宮殿一樣大。
以前掰蒜摳腳的老爸馮國偉變得道貌岸然,大熱天一身三樣式西裝。
老媽曾美麗再也不是嘮叨大媽,一身洋裝頭發(fā)盤起,一副貴婦樣。
馮建仁皺起了小眉頭,“老爸,不摳腳吃飯,舒服嗎?”
馮國偉剛放入嘴里的牛排就噴了出來。
“咳咳咳~”
曾美麗開始了她的碎碎念,
“你看你,吃飯沒吃飯樣,坐沒坐樣…..(省略500字)”
馮國偉震驚了,
自己的兒子居然如此熟悉自己,難道他看到過自己在訓(xùn)練場掰蒜摳腳,吸溜面的場景。
人設(shè)崩了啊——
客廳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
這種亂糟糟的感覺,才是自己熟悉的。
嚴(yán)肅的巨金怪都快樂的揮舞著金屬臂,
金屬臂呼呼做響。
一頓飯后,馮建仁去到了老爸的房間。
馮國偉嚴(yán)肅的像大佬一樣,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兩手帶著白手套,雙手肘撐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我的兒子,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要步入…”
“社會?!?p> “步入初級訓(xùn)練家的路?!?p> “你要學(xué)會…”
“照顧自己?!?p> “學(xué)會當(dāng)一個訓(xùn)練家。”
“下個月你就要…”
“獨(dú)立自主?!?p> “就要去上大學(xué)?!?p> 馮國偉腦袋青筋暴起,越想越氣,實(shí)在氣不過,一拳揍在馮建仁的腦袋上。
“聽我說話行不行!”
馮國偉拿這孩子沒辦法,
什么孩子成績差,使勁揍。
自己兒子成績好如狗,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頂撞是不可能頂撞老師的。
在學(xué)校的狀態(tài)卻是最欠揍的,懶散跟團(tuán)爛泥一樣。
家長會時,馮國偉看他坐在椅子的懶散樣子,差點(diǎn)以為他要溶進(jìn)椅子里。
就在自己打算回家揍一頓時,各種獎狀和表揚(yáng)弄得自己喜上心頭,一下就忘了揍人的決定。
你是要揍還是不揍?
揍,好像不和情理。
不揍,自己心里又很氣。
每次一舉手還沒下去,家中母老虎就開始眼淚濕濕,把自己的腰間嫩肉扭轉(zhuǎn)三百六十五度,還要跟自己說離婚。
自己唯有跪榴蓮,痛哭哀求不要。
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房間里只有自己和他。
嘿嘿嘿…
這次阿偉真的忍不了了。
“這一拳我打定了!耶穌都留不住他,我說的?!?p> 狠狠揍他一拳,那手感,舒服咧。
馮建仁捂著腦袋,低聲嘀咕著,“什么嘛,打人?!?p> 馮國偉露出了笑容,“我舒服咧,你舒服嗎?”
馮建仁垂頭喪氣的附和著,“舒服咧?!?p> 馮國偉賤賤的笑了一下,從底下拿出跟黑衣人似的金屬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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