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齡一樂,隨手又遞給了旁邊兒眼饞的識字小廝一個。
這幾天,這個被幸運之神眷顧了的小廝,在張詩齡的魔鬼訓(xùn)練下,已經(jīng)把詞練習(xí)的爐火純青。
就是還稍微差那么一點點感覺,每天都被張詩齡折磨的快要哭了。私下里和同伴說了好久,銀子不好掙啊。
識字小廝本來的名字叫做衛(wèi)佳麟,也被張詩齡強行改了名字,叫衛(wèi)佳琪。
每次叫他名字的時候,張詩齡總會露出一種神秘莫測的笑容,經(jīng)常看得識字小廝莫名一抖。
六人組里被淘汰的五個人也沒有閑著,張詩齡也一直在給他們做培訓(xùn)。
“無論是男女老少,全部統(tǒng)稱‘親’,同性別的更可以進一步叫‘親愛的’”
“要微笑,微笑知道嗎?就是大姨媽或者大姨夫來了,也要保持微笑。”
“語氣要輕柔,而且要善于拍馬屁,睜著眼睛說瞎話那種?!?p> 清秋和春梅每天看著張詩齡給六人組上課,雖然有些不明白,大小姐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覺得十分的新奇有趣。
“最近都要讀書認(rèn)字知道嗎?知識就是力量,就是金錢。你們看看佳琪,比你們多了個識字的本事,就能有機會出人頭地。那個衛(wèi)佳琪,把我昨天寫給你的那些詞,教給他們五個,好好看著他們練習(xí)。”
清秋看著蹲在地上,手里拿著小樹枝耀武揚威的張詩齡,真是覺得無奈,走過去拉起她坐在石凳上,勸說道:
“總要有個大小姐的樣子才好?!?p> 張詩齡朝她一笑,本來牙齒就白,這一笑更是讓人看著也不自覺的心情好。
清秋知道為什么春梅不管著她了,就她這么一笑一顰,都跟撒嬌一樣,誰也不好意思總是挑些雞毛蒜皮的事,讓她不開心吧。
“清秋,晚點你陪我去我大哥二哥那一趟。最近他們也差不多要科考了,我去看看他們?nèi)鄙傩┦裁?,早點兒準(zhǔn)備好。咱倆物質(zhì)精神雙重慰問?!?p> 見她一臉的興奮,清秋也懶得理她,看清秋轉(zhuǎn)身要走,張詩齡拉了下她的衣角,問道:
“昨日我讓你買來的布都到了嗎?約好的裁縫什么時候過來,我好給六人組做衣裳啊。”
“春梅出去迎了,這會兒應(yīng)該是快到了院子了?!?p> 清秋的話音剛落,春梅就領(lǐng)著一個高個子婦女走了進來。
人蠻干凈利落,看起來就是做事麻利的人。
張詩齡讓春梅和清秋,把布和圖樣找了出來,細細的和裁縫大姐說了,自己想要的衣服樣式來。
裁縫大姐聽了一會兒,拿著圖紙看了半天,又抬眼看了看桌上黑色的布料,有些試探的說道:
“大小姐確定要這么做嗎?我這半輩子也沒做過這樣的衣裳。這下面確定就只有褲子,不用裙子?不用大衫?還全都用黑色?”
張詩齡知道這柜姐套裝,在這個時代看起來是有些怪異,可是要的就是這份新鮮啊。
見裁縫大姐還有些不是很明白,便又細細的交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