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借錢失貸
早上讓電話吵醒了。是齊生打來的。他讓我看看南門外有沒有沙子賣？
我趕緊起床，隨便吃了口飯，騎車去了南門。
天氣太冷了，我?guī)е痔椎氖?，凍得生疼！就算是帶著口罩，也跟沒戴一樣，臉都僵了。
轉了半天，只有一份賣沙子的，還特別貴！
又去附近找了找，也沒有賣的。
這時候，齊生來了。看著他的樣子怪怪地，原來新理的發(fā)，真難看！
我們一起又轉了幾個地方。大部分都停業(yè)了。主要是冬天裝修的少，沒有多少用沙子的生意。
終于找到一家還在營業(yè)的，而且價格也可以，最后成交了。
中午，我們隨便吃了點飯，就去了“和平麗景”。
齊生又開始了第二次苦力。
他把卸在單元門口的沙子，裝進袋子里，然后通過電梯運到樓上，把沙子倒出來，又下來裝。
看著他干活的樣子，我又一次感動著。
在我資金緊張，沒人幫忙的情況下，他一次又一次地幫我省錢，幫我解燃眉之急。
讓我不得不對他不滿意的方面寬容著，不得不放棄對他感情的認真，縱容他的花心。
只想違心地把他當做拐杖，用來完成我的計劃。
我是不是很殘忍？可是，齊生又是什么目的呢？這么幫我為了什么呢？難道他想“狡兔三窟”嗎？
但是，他一次一次地對我坦白又意味著什么呢？想當“皇上”嗎？還是有更大的目的呢？我還是邊走邊看吧。
晚上回到他的住處，他怕我冷，特意去買了爐子，讓我的心里又多了一絲溫暖。
早上下班時，我總擔心他屋子里的爐子。
趕緊給齊生打電話，結果他已經(jīng)出來接我了。
回到他的小屋，爐子燒的暖暖的。我也沒吃東西，沉沉地睡著了。
早上醒來，齊生笑我打呼嚕，我知道他沒睡好。
他開始收拾屋子，我也下來幫忙。
天氣雖冷，但也沒覺出寒意來。
中午吃飯時，已經(jīng)快一點了。
我們都餓壞了，吃的很香。
下午去車間刷上班卡，車間發(fā)了魚票和五十元的現(xiàn)金。
我又跟齊生拿這錢去買手機電池。
到了賣電池的地方，我們又開始了一明一暗的配合，把電池低價買了下來。真是開心的不行！
快過年了，晚上齊生給他妹妹發(fā)了個信息，問他妹妹需要錢嗎？
結果，回信讓他又一次被動了！她妹妹很需要錢。
我知道他沒有錢了。工錢要不來，上次回家，他還把摩托車也賣了。
看著他的樣子，我也無能為力！
齊生想到了貸款。
我不知道，他拿什么去抵押貸款，但是，我擔心的事來了。
他猶豫半天，提出了跟我借錢的話來。
說心里話，我不想這么做。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男人跟女人借錢！可是，我遇到的一個個的都是這個樣子的。陸林一個，吳江簡直是要錢！
現(xiàn)在又來了個齊生。我的命里注定遇到的人都是這樣嗎？
唯一一個閭莨，還生意賠錢沒臉來見我！
雖然齊生借錢只是周轉，但是，能讓我相信他會還我嗎？我又能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
我沒有說話，想了又想，最后我還是答應了。
“我只在我允許的范圍里給你?！蔽倚睦镆呀?jīng)盤算清楚了。
讓自己不被困的前提下。也就是我把風險轉移到了裝門的貨款里了。
如果齊生還不了錢，我也不會付款給裝門的了。
齊生瞪大眼睛看著我，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話似的。
他沒想到，我答應的那么痛快！
于是，他趕緊打電話，聯(lián)系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旁邊聽著，聽他的口氣，對方好像是個女的。
他沒有說，我也是猜測。但我很確定地認為，這件事應該跟那個女的有關。
當我要上班時，他再三叮囑，讓我記住帶卡取錢，我下班他來接我。
早上下班，我打他手機，關機！
于是，我很不開心地回公寓了。
到了屋里，我還是不死心，又打了一次，開機了。原來他睡過了。
早上十點多，他叫我起的床。
我睜開眼睛，他已經(jīng)買來早點，真是太豐富了！有煎餅，驢肉火燒，豬肉火燒。
我也真是餓了，吃了很多。
吃過飯后，他收到一條信息?？粗趩实臉幼?，我沒有問他。
他告訴我，貸款的事沒成。
沒辦法，他又準備去“尖塔”貸去。
于是，他讓我取出兩千來，給他帶著。我知道這是為了打點用的。
“我會攜款逃跑的！”最后，他笑著嚇唬我。
我沖他一笑而過。
下午四點左右，齊生來電話，讓我刷完卡去他那。
我到他那時，他還沒回來呢。
等到他回來時，又看到了他一臉的愁容。看來事情不順利吧。
確實如此，年前已經(jīng)不貸款了。又一次失敗了！
他把兩千塊錢還給了我。
然后很無奈地對我說：“我先借你幾百塊錢，我給你打欠條?！?p> 看著他那么難受，我同意了。
心情都不好，今晚他不來接我了，我也不想去了。
昨晚來例假了，全是黑紅色的。也許這段時間太累了！
早上睡得很沉，醒來時，已經(jīng)過中午十二點了。懶懶地想著心事，想著房子。
沒有給齊生再打電話，也沒有發(fā)信息。沒有心情理他。我想他也是吧。
下午三點多才起床。吃了點東西，把臟衣服洗了洗，去車間刷卡。
回來時，突然想起了買鞋的事。原來計劃著讓齊生給我買。可是，看現(xiàn)在的情景，還是別讓他破費了。
于是，自己騎車去了“華森”。轉到關門，也沒有相中的，真讓我掃興！
回到公寓，天已經(jīng)黑了。齊生來電話了，響了一下，又掛了。
我想了想，還是把眼光看遠點吧！于是，我把電話打了回去。
他還心挺細，他又把電話打到座機上。
不過，我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他也很體諒，也不跟我著急。
放下電話后，我想了半天。我必須在他來之前把鞋買了。
不想讓他為難，也不想讓自己為難！
還好，今晚活不多，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明天再去“大方”看看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