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顧某人生病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這是我整個學(xué)習(xí)期間寫作文必定用到的一句話?,F(xiàn)在我還是要用在這里,因為顧言澤今晚就要回來了。
他以自己出差回來身體虛弱為由讓我去他家做一頓晚飯。我很明確的告訴他我不會做飯,與其跟我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出去吃一頓。
他說出去吃不干凈,還有他認為好好照顧老板是一個下屬該有的責任。
其實我更想告訴他的是,不想謀權(quán)篡位當老板的下屬才不是一個好下屬。
他又以年終獎來威脅我,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夠屁顛屁顛的跑到他的家里。
可以跟任何東西過不去,但是對于錢,一定是要能伸能屈,忍常人之不能忍。
等我一路慢吞吞到他家的時候顧言澤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等著我。
他指著桌子上為我準備好的各種蔬菜說:“這些是你今天晚上要做的?!?p> 我翻了翻這一窩又一窩的蔬菜,哭喪著臉對他說:“要不我給你做個紅燒牛肉、香菇燉雞、蔥燒排骨可不可以?。俊?p> 顧言澤站起來橫了我一眼,“你今晚要是讓我吃泡面我就讓你去撿破爛。”
哦喲喲,好怕怕哦~說實話,我這個人從來拿錢不當錢的,我當命!
我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顧言澤,他的臉色好像是有那么一點蒼白。
但是極有可能是被我氣的,我的班主任老高就是這個樣子的,經(jīng)常被我氣的兩眼翻白。
記得有一次他班會課對我們訓(xùn)話,他覺得這個校長對我們的管理過于惺忪。
洋洋灑灑的講了老半天如果他是校長該如何去摧殘我們,將祖國的花朵扼殺的搖籃之中。
我則是一邊打這瞌睡一邊搖搖晃晃看著顧言澤白花花的后腦勺。
老高問我,對于這場班會課理解最深的是什么地方?我說,剛剛你的話就是你成為不了校長的原因。
老高氣的嘴巴都快歪了,看著他那頭頂顫顫巍巍遺留下的幾根頭發(fā)。
總覺得一陣風(fēng)吹來就會被連根拔起,老高手里拿著用來凹造型勾搭女老師的扇子指著我說:“教到你這樣的學(xué)生我至少少活五年!”
我心里暗暗的說,遇到你這樣的老師簡直是一場莫大的悲哀。
從此以后我算是徹徹底底進入了老高黑名單之中。
別人的十七歲可以用花季和雨季來形容,而我則是侏羅紀.....
顧言澤看著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必他已經(jīng)對我失望至極了。
我很害怕顧言澤生氣或者對我失望,每次這樣我都覺得我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
我說:“那個...這個...要不我試試吧?!?p> 他搖了搖頭,卷起袖子對我說:“你把菜洗了,其他的我來?!?p>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他直接把一大包菜全部放在了我的手中,然后開始拿起菜刀利落的切起肉來。手起刀落之間,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一邊洗菜一邊問他:“你什么時候?qū)W的做飯啊?”
他頭也不抬得說:“你不在的時候?!?p> 好吧,這人又把天給聊死了,我干干的笑了笑。說:“這也不錯,至少你學(xué)會了自力更生。”
他猛然停下了切肉的動作,這一幕異常的恐怖。
我往后退了退,試圖用菜葉子來擋住顧言澤的進攻,我手舞足蹈的說:“刀劍無眼,兄臺請小心?!?p> 顧言澤說:“我就是拿另一塊肉而已。”說完,徑直的從我旁邊拿起了肉。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看著他流利的切菜下鍋調(diào)味再到裝盤。顧言澤真的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我不得不去仰視他,但這絕大部分因為他比我高。
遇到顧言澤真的是世界對于我莫大的恩賜。
他伸手抵了抵我,夾了一塊肉放到我嘴邊。我躲避不及,只好吃了下去,噯,味道好像還不錯。
“再喂我一口,快快快?!蔽宜α怂κ稚系乃?,把頭湊到他跟前。
“只有豬才會讓人投食?!鳖櫻詽芍苯佣酥P子到了餐桌上,看在他做飯辛苦的份上,我忍了....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盯著那盤紅燒肉,但出于一個嬌羞女孩子的緊張心理。為了讓顧言澤對我保持一個完美的印象,我吞了吞口水,只顧著吃那盤綠油油的蔬菜。
“怎么?改吃素了?”顧言澤貼心的夾了一塊香噴噴的大肉到我碗里。
我咬著筷子說:“我最近再減肥,瘦了我就好看了?!?p> 他聳了聳肩,“你的丑跟胖瘦真的沒關(guān)系。”
我......
出于對顧言澤毒舌的憤懣,我極為不滿的吞下了那塊大肉。支支吾吾的說:“像我這樣的,以后那是要混娛樂圈的人?!?p> 他嘴角微微上揚,我就知道顧言澤已經(jīng)醞釀好話來堵我了。果不其然,他鄙夷的白了我一眼,“像你這樣的,估計連生物圈都混不下去。”
我一生氣,被這口肉憋的老臉通紅。顧言澤直接站了起來,對我的后背一陣猛拍,我這才咽了下去。
替我倒了杯水后他說:“吃完記得去洗碗?!?p> 好吧,我又忍了。雖然我想像在家一樣,為了不洗碗和老湯各種鬧,例如猜拳,抽簽,看誰吃的快之類的。
但是對面是顧言澤啊,是吃人不眨眼的顧言澤啊,我憋住了這個念頭。
洗完碗后我看著顧言澤躺在沙發(fā)上,臉色由剛剛的發(fā)白到現(xiàn)在都潮紅。
莫不是這菜里有什么某種催情的藥不成,我走到他身邊問:“你這是獸性即將大發(fā)嗎?”
顧言澤沒有理會我,努力睜開眼睛瞅了瞅我。而后又直接耷拉下去,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顧言澤是發(fā)燒了。
我問他你這里有藥嗎?他搖了搖頭,替他倒了杯熱水后我開始打電話給湯星河。
第一次覺得,我有個學(xué)醫(yī)的哥哥真的還是不錯的,至少看病能夠得到非一般的呵護。
但是,到湯星河這里,這真的就是非一般都呵護。
我:“你來XX 小區(qū)一趟,顧言澤發(fā)燒了?!?p> 電話那頭極為散漫的說:“發(fā)燒去醫(yī)院,找我干什么?!?p> 很明顯,湯星河這么多年的博士是白讀了。
我告訴他,你特么是個醫(yī)生是個大夫是個doctor!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說,我?guī)е庱R上到。
曲奇不夾心
今天發(fā)誓俺要做五更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