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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離歌

第十九章 有意為之

悲情離歌 嫣木 2061 2019-11-29 20:37:57

  廳堂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掌柜的也是焦頭爛額,若是真的打起來還不知道要損壞多少東西。大家都在等著看下一步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誰曾想楚寧微笑著緩緩開口道:

  “謀殺親夫?”

  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也有表示很失望的,一場好戲還沒開場便已結(jié)束。

  越漪氣急,想用刀刺向楚寧,可終還是沒狠下心,出了一半的軟刀又縮了回來,轉(zhuǎn)而換成了掌,一掌擊向他。

  楚寧快速轉(zhuǎn)到越漪身后,湊到她耳邊小聲低語道:“怎么不用刀?怕傷著我?知道心疼我了?”

  越漪用胳膊肘抵住他心口,單腳繞過頭頂,從前往后踢向他。腳才抬到一半,楚寧卻從后一把抱住了越漪,將她扛在肩頭,扛回了樓上房間內(nèi)。

  “你放我下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經(jīng)管越漪怎么怒罵,楚寧一直都不啃聲,直到把越漪扔在床上,才開口道:“怎么?連晚上都等不了?也好?!?p>  “你無恥,”越漪氣急,除了無恥不知道什么話罵他更合適。

  “其實他若是能規(guī)矩一點,我又何嘗不想與他躺在同一個屋內(nèi)。聊聊曾經(jīng),說說未來,豈不美哉?可他偏偏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人?!?p>  咚,咚,咚……。,

  越漪正想著屋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此時,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將軍,”

  “東西放那吧!”

  “是,”

  緊接著便是那人離去的腳步聲。

  楚寧出門拿回了那人剛送來的東西,一個挺大的包袱,里面竟全是姑娘家的衣服,大約有十幾件之多。他一件一件給拎了出來,開口道:“還喜歡嗎?看看能不能穿?”

  “給我的?不用了,我哪里穿的了這么多?!?p>  “我怕我又控制不住,把你衣服給撕了?!彼槐菊?jīng)的答到。

  “…………”

  “多嘴,跟他說這么多做什么?跟這種人說話壓根就占不到上風(fēng)?!?p>  午飯越漪吃的很簡單,兩個清淡的小菜,一個熱乎乎的饅頭,外加一壺清茶。越漪沒有在房間里食用,而是坐在樓下的大廳內(nèi),廳內(nèi)幾乎客滿,大家都是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兩日的人,也算得上認識。你一言我一語嘮起了閑話,起初就是說說風(fēng)沙太大無法趕路,耽誤了正事。聊著聊著又轉(zhuǎn)到了國家大事兩國邦交之上。

  “聽說這瀚朝呀,與西涼早就有開戰(zhàn)之意。漢朝大軍蠢蠢欲動,西涼也早有防備。兩國勢必要有一戰(zhàn),受苦的還是咱們這些老百姓??!”一位老者唉聲嘆氣的說道。

  越漪豎直了耳朵聽,瀚朝,西涼,開戰(zhàn)。真的要開戰(zhàn)嗎?生靈涂炭,血流成河就是他們想見到的嗎?

  此時一位秀才打扮的青年接話道:“如今瀚朝皇帝雄心壯志,開疆拓土,收復(fù)本就屬于瀚朝管轄的各方小國。如今只有那西梁王不肯歸順,就是派兵討伐也實屬正常。更何況還有楚寧將軍在此周旋,盡量不動一兵一卒收復(fù)西涼”

  越漪聽著秀才青年的語氣,怎么覺得秀才青年更像姓楚的派來的托?他這么卑鄙的人也著實能干的出來。

  正想著呢!楚寧走了進來,他一手端著一碟花生米,一手端了一碟牛肉,嘴里竟還叼著一個青花瓷酒壺。在越漪身邊落座,著實沒個正行。

  越漪瞟了楚寧一眼道:“夸你呢!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他朝那人看了看,轉(zhuǎn)而對越漪說道:“不錯,還算標志可以收入軍中。喝酒嗎?”

  楚寧說著把青花瓷酒壺遞到越漪面前,越漪擋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沒好氣的道:

  “起開,你喝過的我不喝?!?p>  “喔……,嫌棄我?”

  越漪沒有搭理楚寧。

  此時店小二又端來了幾道菜,一個鹽焗雞,一個乳鴿湯,一個野兔肉,竟然全是葷。簡直就是個食肉動物,照他這么吃下去真的就坐實了那句“上無飛鳥,下無走獸;。

  楚寧端了碗乳鴿湯,遞到越漪面前,調(diào)侃道:

  “這個我可沒喝過,”

  越漪沒有搭理他,也沒有接過乳鴿湯,而是專心聽青年秀才滔滔不絕的言辭。

  楚寧端著乳鴿湯的手在越漪眼前來回晃悠著,像孩子一樣,也不覺得自己無聊。

  越漪不耐煩,為了讓他不要再擋自己視線。便接過乳鴿湯,一口氣喝完了,著實燙的不輕。

  “燙,”楚寧提醒到,可為時已晚。

  廳堂內(nèi)的閑聊已經(jīng)變成了爭執(zhí),兩方勢力誰也不愿示弱。唇槍舌劍,慷慨激昂。這里雖沒有戰(zhàn)場上的刀光劍影,但也不輸戰(zhàn)場上的沖鋒陷陣。

  “你們可不了解這楚將軍,他呀!打著替兩國和解的旗號,實則是在搜刮民脂民膏。天高皇帝遠的,他在這里做個土財主,那長安深宮里的皇帝又怎會知道?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崩险呦裾f書先生一樣說的是津津有味。

  楚寧聽了也不怒,更不與老者爭執(zhí),只是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他人的說法。越漪湊的離他近了一些,打趣道:

  “原來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你不知道?”他反問越漪,竟還帶著調(diào)侃的口氣。

  不禁又讓越漪想起今早的事,真是自討沒趣,真想抽自己兩嘴巴子,明知道跟他這種人說話只有被噎的份,竟還記不住,總喜歡多嘴。

  “我吃飽了,”丟了這句話越漪便上了樓。

  “你都還沒吃呢,怎么就飽了?”他坐在原位大聲嚷道。

  晚上越漪早早沐浴,便把楚寧送她的十幾件衣服全都穿在了身上,綁的像個球似的,伸胳膊都吃力。也著實熱得滿頭大汗,還得蓋著被子在被窩里裝睡,就是為了不去搭理楚寧。

  十幾件衣服穿在身上,越漪心里踏實多了。就算撕也夠他撕個小半天的,有足夠的時間讓越漪跟他打一架。不教訓(xùn)他,他真把自己當成了軟柿子。

  嘎吱,門被推開了。越漪不睜眼,只是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聽他在做什么?

  很奇怪,除了一聲推門聲竟沒了別的聲音。怎么沒有腳步聲,越漪很是好奇,便瞇著眼睛想探個究竟。誰知,剛一睜眼楚寧竟站在了越漪床邊,明明沒聽見動靜呀!

  “熱不熱?穿那么多。”楚寧問道。

  越漪覺得自己明明把被子蓋的很緊,而且只露出一個頭。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穿了那么多衣服?

  做什么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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