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因而,她的樣子是,她的眼里心中,除去謝翎禹,都容不下任何人了,是么?
“溪婉,我們能單獨談?wù)劽??我有話要跟你說?!毙幵谶吷隙⒅?,感覺自個兒有點多余,很自覺的站在邊上,離遠一點。
“好,你要說啥?”在溪婉的心中,汪凱長期以來皆是那個大哥哥,她也不希望之前的那點事,破壞了他們小時候的感情。
何況,他眼下已然有了新的女友,大概立馬就要結(jié)婚了。自己倘若太刻意,反倒會顯得很別扭。
“溪婉,上次在明月山莊,我為上官雪梨對你的態(tài)度,跟你說對不起?!?p> “沒關(guān)系的,我能夠理解。呵呵!她也沒做啥,我已然沒有放在心上了?!?p> “我想說得是,我和上官雪梨,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這么做,有我的苦衷,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跟她的關(guān)系,我們兩個,只能算是普通朋友?!?p> 蘇溪婉一愣,他們是普通朋友?苦衷?可,這些仿佛和自己沒有啥關(guān)系,憑啥要專門說這個。
“凱哥,實際上,我感到她挺好的,與你在一塊,也很般配?。∷龖?yīng)該很喜歡你的,有個人在你身旁照顧你,不是非常好么?”
溪婉并不清楚,這般的話,從任何人嘴里講出來,都比不過她說得那般讓汪凱心痛。
她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卻要這么做,比起先直接的回絕,更加殘忍。
“有些東西,不是自己喜歡的,即使再好也不管用?!蓖魟P扯了扯唇角,心中的苦唯有自己知道,倘若早知今日,當年,他就不應(yīng)該離開??上В@世上沒有倘若。
雙方的沉默,讓氛圍變得有些難堪起來,溪婉是最希望見到汪凱幸福的,可偏巧他要這般執(zhí)著,她只能希凝視著他早一點看開一切,大家伙還能回到像過去一般的感情。
沒說話,只是安謐的站著,讓他這樣盯著她,守著她,汪凱也感到,這是一種幸福。
可這樣安謐的畫面,在上官雪梨的眼里,卻顯得分外扎眼。
自己和汪凱一塊過來,眼下卻擲在邊上。開始還借口說有重要的人要交際,她扭身卻見到汪凱和蘇溪婉站在一塊。
這對上官雪梨而言,便是一種侮辱。其它人表面上啥都不說,心中鐵定在笑話她,待著看熱鬧。
可汪凱說了,不許她去招惹蘇溪婉,倘若有下次,他們的協(xié)議立即終止。她是喜歡他,即使他是佯裝應(yīng)允和自己在一塊,在旁人臉前演戲,那也不介意。
她只盼凝視著,哪一天他倆間能夠弄假成真,自己修得正果。但她沒有料到的是,一個蘇溪婉,居然對他有這般大的影響。
這讓上官雪梨非常好奇,蘇溪婉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能讓汪凱對她這般念念不忘,即使結(jié)婚了,他依舊不死心。
“看起來,這位小姐,你也是深刻受到溪婉摧殘的人之一。我還當是,唯有我一人是這般的?!?p> 倏然站在的聲響讓上官雪梨怔了怔,她端詳著眼下臉前的這個女人,很容易看出,她懷孕了。
一個懷孕的女人,不好好的在家中休息,怎會跑到晚宴上來,莫非她老公都不管的么?
“我叫蘇安然,是那女人的姐姐。大概,你不認識我?!?p> 蘇安然?呵呵,她怎么會不認識,她之所以能出現(xiàn)在汪凱面前,還是拜這個女人所賜呢,說起來,她還得感謝蘇安然的牽線之恩呢。
但是,在這個公共場合,她們還是要裝作不認識彼此。
“上官雪梨,很開心認識你。”上官雪梨很有禮貌的伸手示好,倆女人互相默契的一笑,往邊上走去。
因為緩解難堪,溪婉必須向小檸求救,還好,小檸一直話比較多,方才扭轉(zhuǎn)了局面。
溪婉暗自松了口氣,倘如被她家那個醋壇子見到,估計又會吃醋了罷!
三個人說起小時候的事,正聊的開心時,溪婉悠忽發(fā)覺到背后有人正在盯著自己。
回首時,剛好見到上官雪梨走了過來,標準而典雅的笑顏,卻讓溪婉隱隱有些不舒服。
不清楚是否是情不自禁感到,她不愛自己,因而連笑顏都感到不友好啦。
“阿凱,你該不會是聊的太開心,把我忘了罷!”
汪凱對上官雪梨的站在很不高興,這女人是否是忘了,他倆間只是協(xié)議關(guān)系。
開始時,他已然把話說得很清楚,她自個兒也應(yīng)允了。眼下為何一副假戲真做的模樣。
“方才,你說有重要的人要過去吱一聲,就把我擲在那里,這仿佛不是你的作風噢!原本,重要的人,便是蘇小姐。蘇小姐,不好意思,眼下才見到你?!?p> 上官雪梨輕蔑地一笑,很自然挽住汪凱的手臂,宣布自己的主權(quán)。
一個已然結(jié)婚的女人,憑啥還要占據(jù)著其它男人的心。這般的女人,不是私生活混亂,又是啥。
倘如果不是蘇安然,她還不清楚,原本她還和自己的姐夫有關(guān)系。
既然分手了,就該索性一些,這樣去破壞旁人的家庭有啥好處。
蘇溪婉這女人,還真是過分,眼下她只一下,都感到惡心。
溪婉不清楚上官雪梨為何倏然對自己的惡意加重了如此多,莫非便是由于汪凱過來和自己聊了一會么?
“凱哥,你們聊。我和小檸就不打擾你們了?!毕窈茏R趣地準備攜著小檸離開,卻被上官雪梨叫住。
“怎么一見到我來,你就要走???這樣我真的會以為,你是見到我露怯了??!”
溪婉和小檸倘如再聽不出話里的刺,就白白活了這二十多年了。
溪婉不記的自己有啥地方得罪過她,她就不明白了,上官雪梨為何從一開始就要這樣針對自己。
莫非,她天生是一副好欺壓的臉么?看在汪凱的面子上,她才不計較。可這也不表明,她就一味忍讓著她的無理取鬧。
本要離開的腳步從新收了回來,溪婉從新端詳了一下她,笑著說:“上官小姐說這話,是想表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