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阻止一場謀殺(上)
只見女司機整張臉像刷了紅色油漆一樣,紅通通的,尖尖的耳朵,和文森同款,仿佛所有的地獄魔物都是這種耳型。與眾不同的是她的眼眶里不是眼睛,而是一對長長的卷曲到頭頂?shù)摹把蚪恰薄?p> 嘴唇很特別,完美的體現(xiàn)了“唇亡齒寒”的意境。上下嘴皮子都很短,甚至連牙齒都裹不住,即便不說話,也好像時刻在“呲牙咧嘴”一樣,如果臉上稍微有點什么表情,就會顯得很猙獰可怖。哪怕是笑,也比哭難看。
不好,我額頭發(fā)出的綠光似乎被她發(fā)現(xiàn)了,只見女司機在我掃描她的時候,沖我惡狠狠的猙獰著臉。嚇的我趕緊轉過頭,拍著胸口,不敢再多瞧她一眼。
我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好大會而才平靜下來,喘著粗氣說到:“呼呼……真嚇人?!?p> 艾瑞莎淡定的說到:“放心吧!她看不到你額頭上的魔瞳?!?p> “不是,我不是怕她看見我額頭上的魔瞳,而是看她長的太嚇人了,嚇得我想一巴掌拍死她。”我開玩笑到。
艾瑞莎警告到:“你別幸災樂禍,她發(fā)現(xiàn)你的綠光就知道了你的身份,說不定哪天趁你睡著,把你……”說著手掌在脖子上比劃。
我驚恐的說到:“你別嚇唬我,我好怕怕?!?p> 艾瑞莎寬慰到:“哈哈,逗你玩兒的,再說她又看不到魔瞳,綠光怎么了?很多設備都能發(fā)出綠光的?!?p> 我不可思議的說到:“也對哦!不過我每次照鏡子都能看到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為什么別人看不到呢?害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它的存在?!?p> “那是因為你本身就封印了魔瞳,在魔瞳的幫助下,才能看到的?!?p>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就像我通過魔瞳發(fā)現(xiàn)惡魔的真身一樣。那,每次睜開魔瞳發(fā)出的綠光呢?別人也看不到嗎?”我繼續(xù)問到。
“那個是能看到的?!卑鹕痛怪酆煹恼f到。
“這可怎么辦?經(jīng)常這樣,總有一天會暴露了身份的。”我不停用左手拍打著大腿,焦慮的說到。
艾瑞莎用無精打采的眼神,盯著我說到:“你不會不閉眼?就像手機每次重啟都會出現(xiàn)開機畫面,你可以超長待機??!”
“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傷眼?眼干眼澀眼癢怎么辦?”我很是顧慮,可是卻遭到艾瑞莎的白眼嫌棄。也許我真是低估了這些“神器”的威力了。
長期生活在文明社會,生活在和平年代,濃烈的生活氣息稀釋了傳奇神話。要是放在古代背景下,小說里面出現(xiàn)飛檐走壁,御劍飛行,絕對精彩絕倫,讓讀者拍案叫絕,但是放到現(xiàn)代背景下,同上的內容絕對被讀者大罵沙壁。
就說我這惡魔手套,如果處于冷兵器時代,絕對有機會一舉成名,揚名立萬。而現(xiàn)世,別說我只發(fā)揮手套的不到十萬分之一的力量,即便發(fā)揮全部的力量也不敢和槍支大炮橫。
毫無用武之地。
“誰說的?”艾瑞莎突然打斷我的思緒。我立刻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吃驚的問到:“哦!除了挨揍的時候,擋著頭不至于被開瓢,還有別的啥用途?”
艾瑞莎神采奕奕的飛到我面前,說到:“你知道剛才那個女司機心里想的啥不?她今晚要把自己的丈夫殺死,而且是借刀殺人?!?p> “??!……”我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有這樣殘暴的事情,接著說到:“那怎么辦?如何化解?”
艾瑞莎指著道路的前方,嚴肅的說到:“走,我們去前方的‘靈犀降魔雜貨鋪’一探究竟,一切將會水落石出?!?p> 繼續(xù)行駛了大約300米,果然有一個小道,小道里面似乎有一間門面,被樹擋著,看不真切。汽車不好過,便停在路邊,提著外賣親身送去。
沒走幾步,幾棵樹后面“隱藏”的孤零零的門面房映入眼簾,駐足門前觀察這間奇怪的門面房,鋼筋水泥結構,外圍抹著白色石灰,外觀上沒有任何特色。然而門頭上寫著“靈犀雜貨鋪”五個大字很耐人尋味。靈犀?心有靈犀一點通,再加個雜貨鋪,這組合聽起來就有掛著羊頭賣狗肉的意思。門頭掛了一道塑料門簾,僅此與世隔絕。
我輕輕推開門簾,發(fā)現(xiàn)里面的布局還是井井有條的。雜貨鋪嘛!啥都有,各個品類的物品,但不全面。否則十個單間也放不下。
格柵式的儲物柜雖然有年頭,但是很干凈利落。上面整齊的擺放著,破舊的鐘表,疊放的瓷杯,古樸的鏡子,老式自行車,水晶掛鏈,寶石戒指,靈魂戰(zhàn)靴……大部分是一些適合長時間存放的物品。另外還有一些美麗的鮮花,清秀的刺繡,干農活的工具,莫非這家雜貨鋪有女性?
環(huán)顧四周,也沒個人出來招待我,只好扯著嗓子喊到:“錢震豪外賣?!?p> 隨即從里屋走出來一位175cm左右,身穿棕黃色長袍的男性,寸長短發(fā),看起來很精神。見到我以后,他朝里屋喊到:“小豪,你又點外賣了!”
“是的師父?!痹捯魟偮洌瑥睦镂葑叱鰜硪晃簧泶┖谏珚A克,下穿藍色牛仔褲,劉海遮蓋住一只眼睛的男人,手里抱著手機,不時對手機里面的隊友說到:“縮圈了,快點過來?!?p> 我看他們很是墨跡,就像忘記我的存在一樣,師父擺弄著身后柜臺上的裝飾品,錢震豪抱著手機,和我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就是邁不開步,遲遲不走過來。
我提著外賣,對他們說到:“你好,披薩到了,看誰幫忙簽下字。”
師父再次回過頭,發(fā)現(xiàn)錢震豪還在專注的玩游戲,不由得厲色呵斥到:“就知道玩游戲。”接著對我說到:“來,我簽吧!”說罷,拿起柜面的筆,等著我的靠近。
我提著外賣,放在柜面上,讓他清點了套餐,準確無誤,他在訂餐單上簽字,草書三個字:林阿英。
臨走的時候,我無意間瞟了柜臺玻璃下面一眼,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道具,那便是前幾天去魔界盜取魔瞳的時候,白佳佳給我和騎士哈一人一個,戴在胸前的“屏蔽符文”,一個白色貼片,上面畫了幾個圓圈,就像哄小孩一樣的隨意。讓人過目不忘。
這不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臨走之前不忘問他一句:“林師傅,你柜面里的這個貼片是從哪里弄的?”
林阿英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獸一樣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