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琢玉正在吃早飯,傾月給她添了一碗粥。
林琢玉瞥了一眼門外:“我怎么看著葉護今天不大高興?”
“他失戀了。”傾月回答。
“啊?他什么時候談的戀愛?”
“做夢談的。”
去公司的路上。
一直沉默寡言的葉護忽然開口:“主子,你為什么只寵傾月一個人,是不是不喜歡我?”
“誰說的,主子我這么博愛,怎么會不喜歡你?!绷肿劣癫怀姓J。
“那你為什么每次睡覺都叫傾月伺候,不叫我?”
“哈……你是保鏢呀,這么重要的崗位怎么能干伺候人的活?!?p> 葉護:“我睡覺也能保護你?!?p> 林琢玉:“老子最近喜歡女人!”
葉護:“主子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跟我說一下。”
韓澈:“嗯嗯。”
林琢玉:“……”
這特么一群什么保鏢!
因為言凌的事情,林琢玉喊來了負責影視產業(yè)的江紹,一番敲打之后,下令影視部門整頓自查。
隔了兩天就爆出了于幼薇的經紀人王豪,不僅潛規(guī)則手下的藝人,還逼著藝人做一些性交易。王豪自然沒有好下場,走法律程序被送進監(jiān)獄。
林氏總部大樓,江紹帶著秘書下了電梯,他一邊在心里想著呆會兒怎么匯報,一邊等秘書給他推開玻璃門。
進了總裁辦,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秘書,其中有男有女,這一屋子人中,身份最為特殊的就是林琢玉從不離身的秘書長傾月和保鏢葉護,韓澈。就連各個產業(yè)的老總,看到這幾人,也要給幾分面子。
“傾秘書長,請問現(xiàn)在總裁有空嗎?”
傾月回答:“江總稍微等一會兒,總裁正在接聽電話?!?p> “好的。”
江紹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隨行的秘書遞給他一會兒要匯報的材料。
辦公室里,林琢玉正在跟顧逸臣通電話。
“顧少,今天晚上有時間嗎?上次的事情還沒談完呢?!?p> “什么事電話里說也一樣。”顧逸臣淡漠地說。
“電話里不方便,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見面聊。”
“晚上有約了。”
“約的誰???”
辦公室里,顧逸臣眉頭皺了一皺,這人難道聽不出來他話里話外的拒絕嗎?
“客戶?!鳖櫼莩茧S口說道。
“哪個客戶???”
顧逸臣:“……”
怎么會有臉皮這么厚的人,聽不出來他這不是不想跟她吃飯的借口嗎?
“隨你哪個客戶吧,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不耽誤你時間?!绷肿劣裾f道。
顧逸臣清冷出塵的臉發(fā)黑,冰寒的眼眸猶如寒潭,過了好一會兒才沉下怒氣,淡淡道:“不方便?!?p> “哎呀,有什么不方便的呀,怕我搶你客戶呀?天地良心,我有這么陰嗎?就這么說好了,晚上我去你公司找你,等我哈?!绷肿劣裾f完掛了電話。
外面響起敲門聲,傾月的腦袋探了進來:“主子,江總來了?!?p> “進來吧。”
江紹聽到這聲音,從秘書手里接過所有的材料,獨自進了辦公室。
“總裁?!?p> “坐。”對面的男人靠在椅背上,淡淡吐了一個字,一張傾城絕色的臉,讓人不敢直視。
江紹遞了一份資料給林琢玉,剛要開口,卻聽她問:“那個叫言凌的藝人簽下了嗎?”
江紹看了一眼對面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上司,這位少爺雖然在外面的傳言不太好,但據他所知,這位少爺從未染指過公司的藝人。
這還是頭一回她關心起手底下的藝人,還是個男藝人。
江紹不動聲色地回答:“已經簽下了?!?p> 他以為還會聽到“給他安排好的資源”之類的吩咐,沒想到對面的男人卻沒再提這個人,而是說:“好好安撫于幼薇,給她一點時間調整,重新安排經紀人給她?!?p> “好的?!?p> 林琢玉沒再說什么,示意他開始匯報工作。
江紹開口:“這次自查,不僅發(fā)現(xiàn)有些經紀人強迫藝人,做一些違法違規(guī)的行為,還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問題……”他說到這里,面色遲疑。
“有話直說!”
“發(fā)現(xiàn),林大少爺經常單獨傳喚公司藝人?!?p> “通過誰傳喚的?”
“方總監(jiān)?!?p> 林琢玉:“今天就辭退他。以后誰敢放人給林琢風,就給我滾蛋!”
“是。”
林琢風管理著一個文化傳播公司,光是林氏企業(yè)集團下各種產業(yè)的廣告?zhèn)鞑I(yè)務,就足以支撐這家文化傳播公司成為行業(yè)巨鱷。但林琢風的這家公司,不光每年看不到利潤,還經常到總公司支錢。平時開會,從不見他人影,要錢的時候才難得見他一次。
原主林琢玉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一直比較包容,直到被奪權后,被這一對母子害慘,才悔之晚矣。
江紹離開后,林琢玉立刻下令財務部不得再給林琢風一毛錢!同時下令組建新的文化傳播公司,以后所有業(yè)務自己做,不再給林琢風管理的那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