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等會
面對賈聰?shù)拇罅R,范困一絲生氣也沒有。
“我們真的不是騙吃騙喝的啊,我們同這嬰兒真的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有沒有關(guān)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業(yè)績。”陳妙道,“本來對你們這些廢物也沒這么嚴(yán)格的,要怪就怪那個天天來混吃喝毫無天分的大廢物梅天焚?!?p> “啊,他?”范困。
“你認(rèn)識他?”
“沒有沒有!”范困連忙堅決的否認(rèn)。
他望了一眼完全置身事外的莉莉爾,思索了一瞬。
讓包灰?guī)нM(jìn)去吧……范困正準(zhǔn)備叫莉莉爾離開,將嬰兒托付給包灰?guī)нM(jìn)去。
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個炭黑色頭發(fā)的人影從人群里面竄出,他嘴里塞了饅頭。
正是那個惹得門塞俱樂部三人惱怒的梅天焚。
“恩公們,別這樣!”梅天焚對著三人義正言辭,“范困恩公他可是個好人,他和我不一樣,他是比特彗星預(yù)言的九人之一!”
他的話就如同大笑話一樣傳遍全場,引發(fā)一輪的哄堂笑聲。
“哈哈哈,這個傻瓜又來了,說要什么焚天的大傻瓜,現(xiàn)在還有臉說比特彗星,啊呀呀呀,這究竟是個什么強制征召,不止來了像以下犯上那樣的天才,居然也征召來了這么一個傻瓜?!?p> “呵呵,他才不是強制征召來的,聽說他是持著旅游簽證混過來的?!?p> 梅天焚雙頰冒汗,面對眾人嘲諷,他有點腿軟,不過他還是堅實的站在那里。
居然叫他們恩公們?三個也是?……范困估摸著梅天焚又不知道亂認(rèn)了什么恩公。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出現(xiàn),讓自己水洗都不清了。
“你果然,跟這個騙吃喝的家伙有關(guān)系,我早就知道,騙吃喝的人都像流浪漢一樣喜歡聚在一起?!标惷盥曇籼Ц摺?p> 這個坑人的梅天焚,真會挑時候出場……范困望著眼前這個一身補丁的男子,可笑可氣可無奈。
只是沒想到看見梅天焚的賈聰十分生氣。
“你這只人類的雜蟲,又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嗎?”
面對賈聰?shù)妮p蔑,梅天焚十分恭敬“聰哥聰哥,抱歉抱歉,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你可以放他們進(jìn)去,他是我的好朋友?!?p> 好朋友你個鬼??!……范困連忙搖頭。
“哈哈哈,真是笑死爺了,就憑你,也配和我談條件,你這個四系理解差勁的渣滓中的渣滓,之前居然有臉讓我們把你推薦進(jìn)門塞俱樂部?!?p> 進(jìn)入門塞俱樂部,就以為能獲得行者執(zhí)照。
聽到這些,眾人再次笑得淚水都飚出了。
梅天焚有點難堪。
見梅天焚難堪,賈聰繼續(xù)道,“唉喲,你不是自薦說自己很有才能,以后一定會焚天嗎?”
梅天焚難以啟齒。
“說!”
“……嗯?!泵诽旆俣秳幼彀?,聲音很微弱。
如同胖虎欺負(fù)大熊一樣,梅天焚如同這個時代的一大笑話,引得在場所有人笑得肚子疼。
“大家看過來啊,這里有個從不知道哪個鄉(xiāng)下來,說要焚天的大傻瓜?!辟Z聰示意眾人聚焦在梅天焚身上。
眾人發(fā)笑,笑聲很刺耳。
梅天焚發(fā)抖,宛如小老鼠一般。
賈聰拍在梅天焚戰(zhàn)栗不止的肩膀上。
梅天焚嚇得驚顫。
“喂,梅天焚?!辟Z聰不懷好意,“你看,你這樣的笑話來這里考行者考試,合適嗎?三年了哦,你都沒考上?!?p> 梅天焚沒回答。
“你不是說我們是你恩公,還說我們以后肯定會幫你飛黃騰達(dá)的?”賈聰故意將聲音擴大,讓在場的人看笑話。
“呵呵,你呀,真是個大蠢貨啊,沒有天分,就別說這種話,你看,到處的人都看你出糗呢?!辟Z聰拍了下梅天焚那張塞了饅頭的瘦臉,“既然我們是朋友,那么……你他媽別擋住我們教訓(xùn)那個死魚眼!這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天天來這里混饅頭,我見得你都煩?!?p> 賈聰從褲兜里掏出一枚金幣,晃了晃,“錢嘛,我們賈家有的是,你以后也不要來我們這里拿饅頭吃了?!?p> 說完他將金幣丟給賣鹵煮的麥同。
“喂,小販,跟你換零錢?!?p> “可是,我小本生意,湊不出一金幣啊老板?!?p> “一金幣換你一銅幣?!辟Z聰答。
“真的可以嗎?一金幣可以換一萬銅幣喔。”麥同有點難以置信。
“少廢話?!?p> “謝謝光臨?!?p> 接過銅幣,賈聰將其在梅天焚眼前晃了兩下,“接住,別說作為朋友,我不關(guān)照你,拿著去街口買兩個熱饅頭吧。”
說罷,他繼續(xù)晃兩下,“伸出手啊,接恩公的禮物是你這副樣子的嗎?”
梅天焚微微舉起雙手,成一個托盤形狀。
銅幣從上方跌落,穿過梅天焚手旁,落在地上,搖了幾圈倒下。
“手滑,你自己撿吧,我跟你口中的這另一位恩公朋友還有些事?!辟Z聰小步朝著范困走去,過程中“不小心”地踢了一腳銅幣,將它踢到人群烏泱泱的鞋子中。
賈聰煞有介事的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枚銀幣,“哎呀,原來我這還有一枚銀幣,兩個饅頭應(yīng)該不夠吧,兩百個夠你吃一個月了吧,你幫我把那枚銅幣撿回來,我把這銀幣給你,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啊?!?p> “哈哈哈,賈聰,你別再欺負(fù)他了,他現(xiàn)在怕的跟鵪鶉似的,不過他傻的實在讓人想欺負(fù),居然天天拿個破橘子巴結(jié)我們,也不掂量幾斤幾兩?!标惷钸有?。
“撿?。∵€不快!”賈聰見梅天焚愣在原地,呵斥梅天焚去撿。
“哦~哦”梅天焚慌忙點頭兩下,接著下探身子鉆進(jìn)人群胯間,全程連正眼都不敢望賈聰一下。
此時的范困已經(jīng)準(zhǔn)備溜了,但被李尋拿著羽毛球桶全程盯著,感到殺氣,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莉莉爾倒是一臉從容,在逗娃。
“你慢著,叫范困?沒聽過呢。”賈聰喊住范困,“你先站住?!?p> 范困面對著走來的賈聰,莫名其妙。
怎么又不讓走了,我不進(jìn)去了還不成嗎?……范困感覺麻煩的事情又要來了。
只見賈聰從腰間掏出一把伸縮杖,用力一甩,伸成一桿滑雪杖,二話沒說朝著范困肚皮狠狠打去。
一絲巨大的冰意從肚臍向四肢延伸。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范困已被擊倒在地,地上的他一臉蒙圈,只記得賈聰打過來時候那張猙獰傲慢的面孔。
疼疼疼~
“等,,等會……”范困舉起手示意。
賈聰大笑,“求饒也沒用,你這種渣滓,不教訓(xùn)一下,只會越來越多?!?p> 見賈聰開始打了范困一杖。
排隊的人四散。
“唉喲,沒想到效果這么好,這些排隊的都走了,你們說是吧。為了業(yè)績我也是蠻拼的?!辟Z聰再從腰間拿出另一支杖一甩一抓。
雙手執(zhí)兩桿滑雪杖,看上去像個滑雪運動員一樣。
“不教訓(xùn)你一下,以后來騙吃喝的只會越來越多?!?p> 賈聰繼續(xù)向著范困滑去,鞋底就像抹了油一樣滑溜。
仔細(xì)一看,滑過的地方,均已結(jié)霜,形成兩條冰軌。
見又有好戲看了,氣氛變得熱烈。
“終于有能量系的戰(zhàn)斗看了。”
小販麥同將車子一翻,不知道做了什么工作,鹵煮車立馬變身一個移動賭檔。
她推著車子開始吆喝“買定離手,究竟是新人榜八極第三的賈聰獲勝,還是這個以黑馬姿態(tài)的范困會贏呢,下注下注吧!”
身穿書生裝,手里拿著書的顧門率先下注,“我買范困!一金!”
金幣落在投注臺上,清脆響。
被群嘲的顧門像是裂開口子一樣。“哈哈哈,傻子來送錢了嗎?我買賈聰~”
投注的人變得越來越多。
圍觀的人看的喜慶,熱鬧。
但當(dāng)事人可不這么認(rèn)為,范困望著咄咄逼人,來勢洶洶的賈聰。
起身的他拍了拍灰塵后,再次舉起手示意,“等,,等會,等會……”
“求饒嗎?抱歉,不把你教訓(xùn)一頓,勸退那些騙吃喝的家伙,我可不太好交代?!辟Z聰輕蔑一呵。
賭錢的人熱烈討論
“哈哈哈哈,這個叫范困居然這么快求饒,看來不是所有冒險者都有骨氣啊?!?p> “加油范困!我顧門支持你!加注一金幣?!鳖欓T對坐莊的麥同使了個眼色。
“喔!居然有人加注范困了,難道他真的是黑馬嗎?!新人榜八極之一的賈聰,難道就這么沒有牌面嗎?”麥同高聲喊。
麥同的吆喝讓投注的人變得越來越多。
這場賭局的二人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賈聰滑雪一樣繼續(xù)滑向范困,“吃我一冰棍!”
他的滑雪杖瞬間凝結(jié)成冰,準(zhǔn)備再次朝著范困的腹部打去。
“等,,等會,等會……”范困再次示意等會。
“求饒已經(jīng)遲了!”賈聰沒有住手,“進(jìn)醫(yī)院去吧,以后別再來福利院了。我不想聽你這樣的弱雞講話。”
“你在說什么,我沒和你說話啊。”范困將披風(fēng)拉到胸前,雙瞳驟變金色,“傻貓,你先別出手,事情現(xiàn)在不宜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