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說話呀?”一路上司溟都沒有開口,直到進了門他才放下狠狠拽著許笙笙手腕的手。
“被我抓到自己偷偷跑出去,你想過會有什么后果嗎?”
其實他已經(jīng)不生氣了,冷靜下來想想,料到許笙笙也不會有膽子偷偷跑出去私會顧明勛。
這肯定是蘇淽還有那個叫丁什么的女生的把戲罷了,自己這么說只是想看看許笙笙的反應(yīng),他最近偏愛許笙笙的炸毛。
唉,老大,這又開始給許小姐下套了。鐘用在心里嘆氣,“司少我們先退下了?!?p> 司溟擺擺手,轉(zhuǎn)眼間諾大的客廳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嗯我知道偷偷跑出去,你肯定會不高興的,但是你看我這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嗎?我給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出什么事的……”
她剛伸起手,還沒來得及做出保證的手勢,司溟就一把抓住了他她的手腕。
“我不需要你的保證,我只想看你的行動?!比缓笠稽c點靠近她。
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一下子燒紅了許笙笙的臉。面對冷言冷語的司溟,她還能挑逗一下,但是面對這樣直接又充滿暗示的他,卻有點手足無措了。
看著許笙笙的臉迅速變紅,整個人就像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的林中小鹿一樣懵懂無措,司溟覺得十分動人,心中也不覺狠狠一動。
該死!他在心里暗嘆,他本來只是想逗一逗這個女人,但是離她這樣近的盯著,他竟然也有些情動了。
他的理智最后還是贏了,今天還不能做什么,因為顯然還有正事要說。
他偏了偏頭清空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然后才松開了徐生生的手,退坐到安全距離。
平靜下來后,他重新看向許升升。
“最近正在降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貿(mào)然出去很有可能會感冒?”
許笙笙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小臉通紅地望著他。聽他說這話,兩個圓圓的眼睛又轉(zhuǎn)了幾圈,似乎是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反應(yīng)過來。
許久后把手放下,然后又撓了撓頭,“我知道錯啦!以后不管干什么?一定先和領(lǐng)導(dǎo)申請,可以了嗎司大總裁!”
司溟好笑地看著眼前這個巧笑倩兮的臉,好像她越來越和之前不同了?,F(xiàn)在的許笙笙不僅愿意接受自己的情意,而且似乎對他十分的言聽計從。
“但是你看我都為你準備了這樣一份特別的圣誕禮物,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也送我一個圣誕禮物呀?”
司溟挑眉,他就知道許笙笙的討好通常都帶著一份陰謀。
他挑了挑眉示意許笙笙接著說下去。許升升輕咳一聲,然后垂下了眼眸,楚楚可憐。
“你知道為了做兩個泥人,我已經(jīng)整整三天晚上沒有睡好了!我根本不會做這種手工嘛,你又不讓我出去學,我只能自己偷偷學然后試著做。
第一天晚上在偷偷做的那個別說多丑了,我自己看著就像兩個猴子一樣?!闭f著還擺出了很夸張的猴子摘桃兒的手舞足蹈的造型。
司溟被她逗得嘴起勾起了一抹笑意。
今天晚上他對著許笙笙笑的次數(shù),幾乎比鐘用認識他以來笑的次數(shù)還多了吧。
許笙笙又接著裝作可憐的樣子,“真的!我的手都要被凍裂了,白天要捏泥巴,晚上要不停的畫設(shè)計圖紙,真的超級辛苦,唉,我都有黑眼圈了。”
說著把臉湊到了司溟眼前,像是要讓他好好看個清楚。
突然被她這么一湊近,司溟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
許笙笙看他這個樣子和平時永遠冷酷務(wù)必的司少天差地別,覺得這個反差萌十分的可愛,又抬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太喜歡你了!”
司溟愣了一下,然后努力壓抑住了自己頭腦中的邪惡想法,然后他開口,“說吧有什么想要的?!?p> 許笙笙眼看自己的小心思背點破卻也不惱,只是拉著他的手甜膩膩地笑。
“司溟,你看現(xiàn)在圣誕節(jié)了,這是我們第一次的圣誕節(jié),我們?nèi)プ鲂┯幸饬x的事情吧?
我已經(jīng)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都沒有滑過雪,你可不可以陪我去滑雪呀?”
她確實好久好久沒有滑雪了,但是她更想做的是回了蘇淽今天的這份大禮。
上一世蘇淽趁亂又生一計,趁著下雪就組織了全班同學出去滑雪。
這種危險的活動司溟當然不會讓許笙笙參加了,但是架不住許笙笙一直磨他。
他看許笙笙最近的確十分可憐,而且經(jīng)過上一次的吵架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不太好,所以他一時心軟放自己出去玩。
然后蘇淽設(shè)計趁他出去接電話的時候一把讓丁玉將自己推到了旁邊的時遇身上,等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丁玉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然后自己倒在時遇的身上,緊捂著胸口。
蘇淽這一招可以說是一石三鳥,既激化了自己和丁玉的矛盾,也讓司溟更加不放心許笙笙的身體,更是讓許笙笙因為和時遇這一次的親密接觸而成了全班女生的公敵。
這回嘛,許笙笙想主動出擊,也算是她重生后送蘇淽的第一份見面禮呢。
司溟架不住學生上的軟磨硬泡答應(yīng)了,但前提是許笙笙一步也不能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到了班上同學一起去滑雪的那一天,十分應(yīng)景的是滑雪場所在的c城竟然下起了漫天大雪。
許笙笙拉著司溟的手站在茫茫大雪中,竟然生出了一種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白頭的錯覺。
想著,她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司溟察覺到她的情緒,低下頭疑惑不解地看著許笙笙。
許笙笙也抬頭對上了司溟的目光,那巖對別人總是冷酷的眼里,對自己總是像宇宙銀河一樣,滿含深情。
這一世,我真的想和你走到白頭。
換滑雪服的時候,許笙笙趁兩人不注意把丁玉和的滑雪靴里都放了一些小石子。
她看著兩人一臉興奮的樣子,在心中暗笑好戲開始啦。
到了滑雪場,滑過了兩圈,兩個人都說滑雪靴不太舒服,想要去調(diào)換。
更衣室太遠了,許笙笙就建議兩個人到旁邊沒有人的高坡度滑場。
“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人在那兒玩兒。”她并沒有表現(xiàn)地太過積極,只是建議般開口。
兩人人本來就懶得回去,蘇淽看了看高坡路的滑雪場那幾乎沒有什么人,想來沒有危險便同意了。
等到兩個人到了那兒開始脫下滑雪靴進行調(diào)試,互相依偎在對方身上。
許笙笙算好了時間,時遇正從高坡度的滑雪順坡滑下,來不及剎車直直沖向了她倆,三個人摔成了一團。
許笙笙看著她倆的樣子在心中暗笑,但是也不好直接表現(xiàn)出來,只是在旁邊指揮那些到了響聲以后湊過來的女同學們幫忙把丁玉和蘇淽扶起來。
那些女同學們湊過來第一件事當然是要過去扶時遇,他顯然是料到她們會如此,直接反手扶住離他最近的許笙笙的雪橇,然后順勢站了起來。
那個姿勢就好像是時遇把許笙笙剛剛從地上拖起來一樣。
司溟趕過來看到的這個就是畫面,他心中一驚,大喊“你心臟沒事吧?”
時遇也聽到了,不解地望向正在跑過來的司溟,正常人的女朋友出事了都會問你有沒有事吧,為什么他會先關(guān)心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