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和肖珈一起做飯的,但是發(fā)現(xiàn)沒有鹽了,這就是個大問題了,做飯沒有鹽那怎么做?
葉萱萱只穿了雙棉拖鞋披了件大棉服就下了樓,因為困只好不停地打著哈欠。
便利店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和她很熟了,兩人隨便聊了幾句,葉萱萱打開包包準備結(jié)賬,卻見桌子上多了幾百元現(xiàn)金。
抬眼一望,瞬間無言。
“謝謝,不用找了?!笔挸躅Uf完,拖著葉萱萱的手往外走去,葉萱萱不停的掙扎著:“蕭初睿,別這樣,你放手,蕭初睿,松手?!?p> 蕭初睿就像是耳朵被蒙住了,聽不見她的呼喊,直到把她拖到車旁,他才停下來注視著葉萱萱。月影朦朧,樹下的可見度很低,他只看見她依然白皙柔和的輪廓。
還是葉萱萱受不了他的眼神而先開口:“怎么了?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蕭初睿沒有回答,用力的抱緊了她,他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想念,現(xiàn)在有了機會,只想多和她待一會。葉萱萱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反而是輕聲勸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夠了,你回去吧?!?p> 她本想伸手也同樣擁抱他,卻被蕭初睿一把推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久沒見,她卻依然沒有半分動容。
蕭初睿突然輕笑出聲,言語間帶了諷刺:“是等不急了想上去嗎?陪那個叫‘肖珈’的男人是嗎?”
葉萱萱不想和他爭吵:“隨便你怎么想。”
蕭初睿握著她的肩膀用力晃道:“是嗎?是隨便我怎么想嗎?你不是已經(jīng)和他同居這么久了嗎?難道你想告訴你們什么都沒有?”
葉萱萱吃痛皺緊了五官:“不需要你管,我也沒有義務(wù)向你證明我們的清白?!?p> 她淡漠的模樣更加刺激了蕭初睿,蕭初睿絕望的笑著:“我之前就說過,我可以為你去死,和你在一起我更不怕死,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我以為你是真的愛我怕我受到傷害才離開我,我陷于困頓,無法自救,而你呢?轉(zhuǎn)身就再找了一個,葉萱萱,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葉萱萱也幾欲崩潰,但是她不能讓自己流露出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說我,那錢亦涵又怎么解釋?我并不氣憤,只是你可以分手以后接受家里給你選的錢亦涵,為什么我不可以選擇再重新開始我的生活?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心里很清楚原因,但是你卻怨我怪我,我又怎么會不難受?但是現(xiàn)在我一點都不難受了,當你可以說出,你愿意為我去死,這種既幼稚又對自己的人生毫不負責(zé)的話,我就知道了,當初我離開你是對的?!?p> 便利店的收銀員在葉萱萱被蕭初睿拖走后就匆匆給肖珈打了個電話,肖珈二話不說立馬下樓,一下樓去看見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就知道了,那肯定是葉萱萱曾說過喜歡的那個男人。
肖珈一直在旁邊看著,直到他們開始出現(xiàn)爭執(zhí),才跑過去
護在葉萱萱前面。
葉萱萱對于肖珈的出現(xiàn),有點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她說:“肖珈,沒事,別緊張,他來找我要個東西,我們上樓去給他拿下來吧?!?p> 蕭初睿意外于葉萱萱的話,一時也想不起來有什么東西是還在葉萱萱這里的,但是他總覺得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這個女人明明是想和他撇清所有關(guān)系,他不愿意,他不可以!
葉萱萱抱著盒子和肖珈一起下了樓,卻看見蕭初睿和那輛車都消失了。肖珈認得那個盒子,他偷偷看過,里面有一個粉紅色的大盒子,葉萱萱很寶貝它,一直放在衣柜最上面,平常經(jīng)常拿出來擦或者發(fā)呆。
他想過要打開那個盒子,但是覺得那種行為觸碰了自己的道德底線,所以他不屑。
“他走了,那怎么辦?”肖珈試探著問。
葉萱萱回過神來:“哦,沒事,我知道他在哪,明天我給他送過去。”
肖珈的聲音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明天我可以送你嗎?”
葉萱萱沒有拒絕,反而欣然接受:“那挺好的,明天我們一起去吧,早點去早點回,我公司還有事?!?p> “嗯,好,我覺得我應(yīng)該買一輛車了,過幾天你陪我去看看?!毙ょ焯嶙h道。
葉萱萱有些驚訝:“這么快?這么有錢的嗎?”
“沒有,只是覺得有輛車代步,上一班會方便很多,而且還可以送你上下班?”肖珈說的話,后面的才是重點。
葉萱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用了,我每天坐公交地鐵也挺方便的,不麻煩了?!?p> “哦,對了,你很少去學(xué)校上課了是嗎?”肖珈突然想起來,他們住在一起這么久,都沒見過葉萱萱去上課。
葉萱萱聽到他的問題,忽然感覺一身都輕松了,瞞的很辛苦,不停撒謊也會很辛苦,不如就實話實說了,因為一旦坦誠反而還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你要聽實話嗎?我辦理退學(xué)了,不讀書了。”
“什么?退學(xué)了!”肖珈很驚訝。
“對,退學(xué)了,之所以告訴你,是希望你幫我一起隱瞞,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成為社會的一份子了。”葉萱萱笑了起來,對自己這個說法感覺到有點逗。
“嗯,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我尊重你的選擇,也會答應(yīng)幫你一起隱瞞,不過葉萱萱,你要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伯父伯母早晚會知道,你要早點想好應(yīng)對的辦法。”
面對肖珈真誠的回應(yīng),葉萱萱感到很感動,也很驚喜:“謝謝,我會的?!?p> 醫(yī)院病房里的錢亦涵,眼前雖然有著父母的噓寒問暖,但是腦子里卻想著:蕭初睿去哪了?他為什么不在這里?
錢父錢母也知道女兒的心思,于是說:“蕭初睿我們讓他休息去了,他不眠不休照顧你這么多天,整個人可累壞了。”
錢亦涵嘴唇艱難的動著,隔著厚厚的紗布,發(fā)出的聲音很微弱,她說:“媽,我是不是再也不會好了?”
錢母搖著頭:“不會的,媽過幾天就把你送去全國最好的整形醫(yī)院,請最好的醫(yī)生幫你治,只是植個皮去個疤而已,又不傷筋動骨,寶貝你別怕,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