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杰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全身上下布滿了用尖刀劃傷的血口,鮮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了地上,在空曠的房間安靜的可怕,全面的隔音措施讓吳國杰只能聽到自己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失,仿佛在預示著著自己死亡的倒計時。
昨天撕心裂肺的各種折磨加上一天的斷水已經使如今的他不敢輕易的開口說話。在昏暗與寂靜的房間內,他想了很多,這些年來一直在追求刺激與浪蕩但卻從未考慮過安定。如果自己當年和某個女生戀愛結婚安穩(wěn)下來,是不是如今都已成家,是不是就不會像如今一般被人復仇的報復了。
就在吳國杰的后悔情緒開始迸發(fā)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昏暗的房間內一束陽光從房門處照射而入。刺眼的陽光照耀下吳國杰微瞇著雙眼,想要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帶著慵懶的陽光進來的張望舒很清楚地看到了和當日襲擊他略顯不同的模樣,但張望舒卻能一眼看到那天與他對打時候同樣的眼神,那喜歡觀察和打量別人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雖然眼前的人經過林曉非人的折磨后神色有些許的萎靡,但在觀察人時候的特殊眼神卻一點都沒有因此而發(fā)生改變。
“張望舒,我...”吳國杰還沒說完求饒的話語,張望舒的拳頭已經呼到了他的臉上,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帶著“咔”的一聲響鼻梁骨斷裂。
“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偵探...先生。”張望舒的臉上充滿了復仇的微笑,一如林曉折磨他時的微笑。
看著眼前的張望舒與他身后的林曉,吳國杰頓時內心冰冷。果然,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次懸賞的目標竟然會是世家的背景。本以為只是S市中土生土長的一個優(yōu)點天賦的小子,結果卻是傍上了世家的人,這次算是栽在這了。
“望舒,人就在這了。交給你處置了。處理完后后面的事你林大哥我會處理。”林曉輕描淡寫地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望舒看著眼前被綁起來的吳國杰內心之中依舊是充滿著憤怒的情緒,畢竟眼前的人就是坑害他的人之一,憤怒的情緒揮動著張望舒的手臂,攻擊不停地落在了吳國杰的身上,雖然被封住了星力而且還被林曉一頓料理過,但覺醒高期的靶子依舊是相當?shù)哪痛颉?p> 張望舒揍著揍著,手臂之中的震感的聲響卻在張望舒憤怒的一拳一拳下慢慢的開始放大。在張望舒的憤怒發(fā)泄到最極致的時候,張望舒的口中大喊著的同時,手臂上的肌肉從張望舒發(fā)力后大臂的肌肉鍵全部遷移到了小臂上,充滿著力量感的大型手臂集合了整個手臂的肌肉帶著獨特的震感一拳之下,吳國杰的胸口瞬間被張望舒的攻擊打癟了下去。
表情之中帶著極大的痛苦,顯然對比起前面的攻擊。這一擊的力量太過于強大,使得吳國杰差點被揍得昏迷過去。
在張望舒打出這一拳后,張望舒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條手臂因這次的肌肉轉移而不停地顫抖著,劇烈的酸痛感從手臂之中不斷刺激著張望舒的大腦。蠻族鍛力法的后遺癥讓張望舒此時感到了一絲絲地恐懼,不僅僅是疼痛感,包括那震感的反震作用也不斷地刺激著張望舒的疼痛神經,使得疼痛的層次加深了不少。
滴答,滴答,滴答。吳國杰與張望舒都在吳國杰血液滴落的聲音中承受著各自的痛苦,但是沒有一個人出聲,顯然都不想在對方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那不堪的一面。
在林曉關上那扇門的時候,這個房間內就只有一個散發(fā)著淡淡星火的星光石在發(fā)著光芒。
淡淡的星火內,兩個人相視著,吳國杰痛苦的眼神之中帶著淡淡的嘲笑的意味,仿佛在嘲笑張望舒凌虐自己都能受傷的行為。
并沒有理會吳國杰的嘲笑的目光,張望舒釋放了自己壓抑了多天的憤怒后開始回味起了剛剛的震感,剛剛打出的一拳無疑就是自己這幾天苦苦尋求而不得的那個震感頻率。
張望舒開始閉著眼細細地回味了,絲毫不理會眼前的這位“偵探”。片刻后,睜開雙眼的張望舒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欣喜的意味。
“感謝你給予我的憤怒,讓我總算找到了我尋找了很久的答案。”張望舒笑著對吳國杰說道?!盀榱藞蟠鹉?,我決定不在折磨你了,就用這招秘技送你歸西吧?!?p> 吳國杰也絲毫認命了一般,不求饒也不再擺出一副淡漠的模樣。眼神之中長期養(yǎng)成的觀察般的目光也逐漸褪去,仿佛一個暮年的老人一般,渾濁的眼中帶著無畏生死的目光看著張望舒,仿佛在等待著張望舒賜予他死亡。
張望舒伸出另一條手臂,閉著眼醞釀起了秘技的那種獨特感覺,很快手臂之中包括張望舒右胸上的肌肉都開始以相同的頻率開始震動了起來。
感受到那震感的張望舒自信一笑,睜開雙眼看著眼前一臉死灰模樣的吳國杰。然后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張開的手掌指尖對著吳國杰的腦門深呼了一口氣,然后上半身包括胸口腹部的肌肉全部開始流轉快速地轉移到了張望舒的右臂上,瞬間,小臂上被肌肉撐起一個夸張的模樣,要不是張望舒經過了半年多由陳館主提供的陳氏肌肉轉移的特訓,張望舒此刻手臂很有可能已經被轉移而來的肌肉所撐爆。
看著堪比自己頭腦大小的那個沙包大拳頭,張望舒的嘴角也不盡抽搐了一下,顯然這個大小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但很快他便靜下心來準備打出一記結合了肌肉轉移秘技的寸拳。
沒有絲毫花式的技巧,張望舒握掌成拳,帶著強勁的拳風的一記寸拳打在了吳國杰的腦門上,隨著一聲爆響,吳國杰腦門爆裂開來,些許白色帶著鮮紅濺到了張望舒的臉上,映照出了血腥的場面。
但是,在夢境之中久經死亡與血腥戰(zhàn)場的張望舒顯然已經對此麻木,雖是在現(xiàn)實中第一次殺人,但是早已接觸如現(xiàn)實般真實夢境的殺戮的張望舒顯然不會被這種小場面給震住。
敲了敲房間的門,在林曉心腹驚訝的目光之中走出了房間,在林曉心腹的交代下朝著林曉的辦公室直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