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相
顧漫漫為了吃到香糯入味的豬手,就把豬手多煨了些時辰。
而胡老頭已經(jīng)做好了伙食,都用干凈的木桶裝好并蓋上了蓋子。
“姑娘,先讓工人們開飯?”胡老頭試探性說道。
“嗯,去吧。這豬手少也分不了那么多人。下次我買多些。給你們加餐!”顧漫漫不好意思說道。
“姑娘哪里話,那老頭我讓人來抬了?!焙项^大喜道。
胡老頭出去喊了幾個男人進(jìn)來,讓他們把木桶提出去。幾個男人見顧漫漫在也不敢上前看,提著就出去了。胡老頭提著打好飯的木桶也出去了。
“老胡頭,這姑娘做什么呢。好香啊?!鼻逑醇t薯的工人忍不住問道。
“姑娘說下回給你們做,這次就別想了?!焙项^神秘的說道。
“哇,姑娘對我們太好了?!惫と撕f道。
“快去拿碗了,老頭我要分飯菜了?!焙项^敲了敲木桶說道。
這姑娘也是你們這些個粗人能隨便議論的,小心黃管事扣你們工錢。胡老頭在心里嘀咕道。
“咦,這東家來了菜里都有肉了。”排在第一的胡同說道。
“快去吃吧,有肉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胡老頭假裝懊惱道。
顧漫漫靠著門口看著熱鬧的情景心里直樂,進(jìn)來洗手的顧二禮,看見自家閨女對著一群大老男人直笑。他心里嚇一跳。
“你這丫頭在這樂什么?”顧二禮上前敲了一下顧漫漫說道。
“哎,爹,你打我干嘛?疼死了!”顧漫漫摸著頭說道。
“我問你在這看什么?”顧二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看他們打飯啊,挺搞笑的?!鳖櫬恼f道。
“額,就這樣?”顧二禮楞了一下說道。
“就這樣啊,真是莫名其妙嘛?!鳖櫬κ诌M(jìn)了灶間說道。
“額呵呵,漫兒,爹不是故意的?!鳖櫠Y跟著進(jìn)去說道。
“爹的肚子都在咕嚕咕嚕的叫了,可以開飯了吧?!鳖櫠Y小心的問道。
“爹你別這樣好吧,我又不是老虎!”顧漫漫裝做張牙舞爪說道。
顧漫漫把小鍋端到灶間的小桌上,這張桌子是給顧二禮準(zhǔn)備的。有時他也會在這吃。
“讓黃管事和老胡老都進(jìn)來吃吧。”顧漫漫擺好碗筷說道。
顧二禮為了他閨女不生氣忙出去找,不一會三人一起進(jìn)來。
“姑娘,這飯我們都吃過來。就是想嘗嘗這豬手的味道?!焙项^咽了下口水說道。
“哦,你也是?”顧漫漫看向黃管事說道。
黃管事那老臉紅了紅點了點頭。顧漫漫只好每人給他們打了一碗。
“爹,我們快吃吧?!鳖櫬蚝蔑埑粤似饋?。
顧二禮早就餓得不行了,拿起筷子快速吃了起來。
飯后,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一個時辰。有的人選擇回工房午休,有的人則坐在一旁閑聊。
顧漫漫跟著顧二禮坐在一旁,她看著黃管事有些蒼白的頭發(fā)想了想問道。
“黃管事,你家女兒被賣到哪里?”
黃管事張了張嘴后搖搖頭便不在言語,顧漫漫覺得估計是不好的地方。
不然黃管事做了三年的工錢也可以贖一個普通的丫頭出來了。
“你小聲的說給我聽聽,也許我可以幫忙呢。”顧漫漫再次問道。
“漫兒,家丑不外揚(yáng)。你別逼人家!”顧二禮喝道。
“爹,我真的可以幫忙啊。你忘了昕兒是怎么回來的了!”顧漫漫反駁道。
“也是哦,老黃你要是有什么難處可以說說。漫兒師兄本事確實也挺大的!”顧二禮勸說道。
“我那女兒被賣到鎮(zhèn)上地主家當(dāng)小妾,她也不肯出來?!秉S管事是痛苦的說道。
“哎,那她不肯你怎么還要為她贖身呢?”顧二禮想不通問道。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哪怕她嫁不出去也好過給人做妾!”黃管事立不成聲的說道。
“她是不肯還是不敢?你有好好問問嗎?”顧漫漫問道。
“那次只是匆匆忙忙的遇上了,她說叫我不要再去找她。讓我自己保重?!秉S管事回憶一下說道。
“你把地主的大名說下,我找人去問下你家女兒?怎么樣?”顧漫漫詢問黃管事說道。
“小的只知道是鎮(zhèn)上的周地主!具體在哪里就不知道了?!秉S管事眼神暗淡的說道。
顧漫漫覺得可以讓董七去鎮(zhèn)上找找看,她現(xiàn)在需要一幅黃管事女兒的畫相。
“把你女兒的長相說出來,我畫畫看?!鳖櫬f完準(zhǔn)備筆墨紙硯了。
“好,”黃管事說出了他女兒的長相。
“對,她的嘴角有顆痣,還有一笑有兩個酒窩?!?p> 顧漫漫照著黃管事說的樣了畫了,她畫的是人物像。
“你看像嗎?”顧漫漫吹了吹墨水看向黃管事說道。
“像,就是這樣?!秉S管事驚訝的說道。
“嗯,爹,你在這好好學(xué)。女兒我先去師傅家了?!鳖櫬帐皷|西說道。
顧二禮有苦說不出的點點頭,這數(shù)不是一般的難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