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悲劇女配重生之念念不忘

十七、姻緣

悲劇女配重生之念念不忘 淺草白沙 2708 2020-03-13 18:02:19

  馬車上,溫墨柔問起季源汐的情況。

  季源汐抿抿嘴唇,支支吾吾說道:“沒什么,就是...大師說我...未來的夫婿并不是我的有緣人...”

  “他什么意思呀?你說清楚一點。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就只說了這個嗎?”溫墨柔追問。

  季源汐嘆口氣說:“真沒什么,反正他說的話我是不信的?!?p>  看她似乎心情不大好,溫墨柔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對,你爹娘那么疼你,不可能把你隨便嫁人的,要嫁呀,肯定也是挑你喜歡的嫁。”

  聽到這里,溫墨憐忽然想起季夢嘉說的結(jié)親的事情,不知季源汐的有緣人是不是指梁戊峰呢?

  “依我看,那大師根本就不靈,他跟我說的都是模棱兩可的話,這種話怎么說都是他對嘍。”溫墨柔篤定地說道。

  “他怎么跟你說的?”季源汐歪頭問。

  溫墨柔攤著雙手,不以為然道:“沒聽懂。我也不多想了,如果凡事都是上天注定,那我就是猶豫也改變不了什么,順其自然好了?!彼p松的聳聳肩膀,像是真的沒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那倒是...哎,那你呢?”季源汐看向溫墨憐。

  溫墨憐想起東方大師給的那塊牌子,當(dāng)時匆忙收起,都沒有看分明,便從荷包里取出來細(xì)瞧,另兩人也把頭湊過來,盯著牌子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大師給我的,說讓我以后拿著這個找他?!睖啬珣z答道。

  “這是令牌嗎?他為什么只給了你,我跟柔兒就沒有?”季源汐拿起它仔細(xì)研究起來,可上面除了一個沒見過的圖騰外,什么文字都沒有。

  溫墨柔在一旁猜測道:“我看這不像是中原的東西,也許那個大師根本就不是中原人,我總感覺他有點古怪,這東西看起來也邪乎的很,真要是給我呀,我還不敢拿呢?!?p>  季源汐聽了,忙將手中的令牌扔回溫墨憐懷中,又偷偷在溫墨柔的袖子上擦了擦手。

  溫墨憐收好令牌,問道:“我看大師的長相,跟我們沒什么差別呀?”

  “他滿臉胡子,還隔著紗簾,你都能看出他什么長相來?真好笑?!睖啬徂揶淼溃闹罍啬珣z可是撇開紗簾近距離的觀察過大師的。

  這時,季源汐搭腔道:“其實除了北漠人的眼睛和鼻子跟我們不一樣,其他地方的人,還真看不出來?!?p>  “那是你見得太少了,總歸會有差別的?!睖啬犭p手叉腰,挺了挺胸膛說道:“等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要出去看看,把天下各種人都見上一見。”

  話題就這樣被她岔開了,經(jīng)這么一鬧,馬車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

  那天夜里,溫墨憐又夢到了前世,在竹林間,她和白策馬奔騰,那么歡樂,那么美好...

  半個月后,太子和溫墨柔的親事終于定了下來。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年了,宮里年節(jié)事情多,因此定親的儀式定在了年后,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正式舉行。

  至于婚期,則定在了當(dāng)年秋天。時間上看起來是倉促了些,可這都是皇帝的安排。況且太子大婚的禮儀和所需的物品早在兩年前就都備好了,不過皇上還是著人重新整理了一番,太子妃的首飾和衣裳也要備上一些新的樣式。將軍府這邊,則由王氏來做籌備工作。

  此事定下之后,尚未大肆公布,京中消息靈通者俱已皆知。一時間將軍府門庭若市,天天都有上門來道賀的客人。溫將軍整日待在軍營中,懶得應(yīng)付他們,溫鈺便專門請了假,留在府中接待。

  至于溫墨柔,由于皇后堅持大婚前兩個年輕人不應(yīng)過多來往,所以她最近也不怎么進(jìn)宮了,溫將軍索性將她拘束在了家中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磨磨性子,未經(jīng)允許不得隨意外出。

  如此一來,闔府上下最清閑的,非溫墨憐莫屬了。她正想趁此機會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就收到了東方大師的來信,邀她上山聽道。

  溫墨憐本不想多生事端,可一想起那雙同白一樣的眼睛,她還是去了。

  大師此時早已閉門謝客,不再替人卜算,只偶爾邀請少數(shù)人來聽他講道。因天龍寺人來人往不太方便,一段時間過后,大師搬到了后山上的一處院落中住。

  自搬出去后,大師更不愛熱鬧了。在他的堅持下,原先寺里安排照顧他的小僧都回去念經(jīng)了,只留下他自己的一個老仆照料衣食起居。受邀來聽道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后來就只剩下溫墨憐還能時常來坐坐。

  剩她一人的時候,大師又有了新規(guī)矩,即便她已來了很多回,還是每一次都需要出示令牌,老仆才會放她進(jìn)門,而且只放行她一人,丫鬟什么的只能等在門外。由此溫墨憐漸漸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每日都把令牌帶在身邊。

  起初她只是想著偶爾來聽聽大師講道,紓解自己心中的抑郁??陕l(fā)現(xiàn),老仆雖忠心,做事卻粗糙,大師的日子實在是過得有點苦,一大把年紀(jì)了,連口軟乎飯都吃不上,她心中不忍,因為她已漸漸把大師當(dāng)做自己的長輩來敬重,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她先是提議留下幾個得心應(yīng)手的仆人,好侍奉大師,可大師卻不愿意,說自己年紀(jì)大了,不喜歡家里有外人進(jìn)進(jìn)出出,溫墨憐百般勸說,最后大師急了,冒出一句:“你要是真好心,就自己親自來照顧我,提什么別人?還是說你是尊貴的大小姐,老頭我不配呢?”

  溫墨憐想想,這倒也不是不行,雖說她沒照顧過老人,但是做飯還是會的,當(dāng)年在南靖,侍女燒飯做家務(wù)的時候,她也常常在旁邊幫忙的,況且自己閑來無事,又不想在京中那個是非之地多待,真倒不如留在這里躲個清凈,既能修身養(yǎng)性,還能順便照顧大師飲食。

  這樣決定了,她便小住下來。當(dāng)然,不能直接住在大師這里,天龍寺因常有京中貴人在此清修,專門又另辟了一個住處,清凈雅致,溫墨憐住在那里倒也方便。

  說起做飯,剛開始溫墨憐還有些手生,做了兩天便熟練了。她的手藝全是跟南靖的侍女學(xué)的,沒想到竟很合大師的胃口。吃過了溫墨憐做的飯,大師再也不愿吃老仆做的飯了,以至于七八天后,溫墨憐打算回京城一趟,大師唉聲嘆氣,說又要吃用石頭做的毒藥了。

  溫墨憐撫慰了半天,這才離開?;爻堑穆飞?,她順道去了一趟馬場,探望黑風(fēng)。

  黑風(fēng)就是之前那匹未被馴服的黑色烈馬,經(jīng)過溫墨憐的幾次調(diào)教,它已十分乖巧,不過它只認(rèn)溫墨憐,旁人誰都不讓騎。馬夫知道了,便將它定為溫二小姐的專屬坐騎,精心伺候,還按照溫二小姐的意思,給它起了個名字,黑風(fēng)。

  溫墨憐正幫黑風(fēng)刷著毛,一個熟悉的身影走近,她險些沒認(rèn)出,來人竟是王北泰。

  一段時間沒見,他消瘦了許多,臉部兩頰都有些凹陷下去。溫墨憐先是吃了一驚,再一想,他定是因為知道了溫墨柔定親的消息才這樣的,倒也不奇怪了。

  王北泰先是客氣地寒暄幾句,接著摸摸鼻子,問起了溫墨柔的近況:“我一直想跟她當(dāng)面道賀呢,可最近都見不著她人影...”

  溫墨憐看著他眼下的烏青,還有那僵硬的笑容,嘆口氣道:“柔姐在家中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怕是沒時間出門了。你若是想見她,可以直接到府上來呀?!?p>  “從前大家都年紀(jì)小,常常去玩也沒什么。如今長大了,我再去,不大好。”他耷拉著眼睛,顯得沒精打采。

  溫墨憐也沉默了,她有些不明白,明明不可能的事情,王北泰為何如此執(zhí)著。

  “既然是有話要跟她說,為什么不能到府上去找她?你光明磊落,何不大方一點?若是不能,又何必惦念?”她突然沒好氣地說道。

  王北泰被她的態(tài)度嚇到了,他從沒見憐兒妹妹這般語氣犀利過,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磕磕巴巴說道:“沒...沒有惦念,哪里有什么惦念...”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