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見南淩誠眼神看著自己,便順著眼神也看向自己,被子在掙扎間已經(jīng)滑落,自己身上還是穿著昨天的那件白襯衫,只是經(jīng)過一夜已經(jīng)有些皺皺巴巴,這是不是說明,昨天真的其實什么都沒發(fā)生,兩個人只是因為某些原因睡在了一張床上?
但是他怎么能趁自己喝醉就這樣不紳士?果然這個人的劣根真是在方方面面都展示的一覽無遺!但是自己都穿著衣服了,他還看自己做什么?
安安伸手將被子拽過來遮住南淩誠的視線所及之處。
這一拽,南淩誠上半身便露在了安安的面前,安安打量著南淩誠,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更加健康,肋骨附近有幾處疤痕若隱若現(xiàn),但是應(yīng)該是很久之前的舊傷了,胳膊上的肌肉彰顯著屬于男人特有的力量,8塊腹肌清晰的印在眼前,身材看起來確實還不錯。單說這身肌肉的話,還真算得上是極品。
和剛剛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是誰時的安安不同,此時她一臉謹(jǐn)慎的打量著南淩誠,似乎想要確認(rèn)昨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顯然一無所獲。
南淩誠見打量著自己的安安臉上表情多般變化,又覺可愛,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翻臉不認(rèn)人?”
南淩誠緩緩開口,說著模凌兩可的話。
“你,你別想誣賴我,我一個弱女子能把你怎么樣!”
南淩誠的那些肌肉應(yīng)該不是只是擺設(shè)吧,況且那么高大的人怎么可能任由一個喝醉的小女孩拿捏?這人肯定又是在捉弄自己,還真是天降孽緣,每次見他都沒什么好事。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個弱女子啊~”
看著安安警惕的打量著自己,南淩誠痞痞的邪笑著開口。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你這是趁人之危!”
安安被說的羞紅了臉,據(jù)理力爭的開口。
“喝多了?可我覺得你很清醒啊,吐的時候很會挑地方,你怎么不往自己身上吐呢?不偏不倚往我身上吐了個滿身?”
這人!實在是欺人太甚,用那種含含糊糊的話引導(dǎo)自己,現(xiàn)在才說出真相!還裝的一副可憐模樣,真是個老狐貍!
“你怎么會在這里?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別想轉(zhuǎn)移話題,吐我一身不說,是不是應(yīng)該先謝謝我照顧了你一晚上?”
南淩誠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安安,倒是讓安安有些不敢與之對視,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氣勢還是很強的,讓人總覺得哪里有些心虛。
安安撇嘴嘟囔:“誰讓你照顧了,不會把我送回家嗎?”
“我是要送你回家,也不知道是誰醉的連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我都要走了還非要拽著我的胳膊往上蹭——”
“你閉嘴!你還說!!你還說?。?!”
安安一瞬間就想起了自己昨天做的那個夢,臉一下子就羞紅了!飛撲過去伸手捂住了南淩誠的嘴。
這一撲,安安便貼在南淩誠的腹部,整個人貼著南淩誠,羞紅了臉阻止著南淩誠后面的話!簡直就是太羞~恥了!這男人定是個登徒浪子,這種話竟然張口就來,說完都不臉紅!
南淩誠沒想到安安竟飛撲了過來,一只手摟著安安的腰,一只手撐著床,才把安安固定在懷里。沒讓兩人齊齊磕到墻上去。
時間靜止在這一刻,女子跪在男人身前,纖細(xì)柔軟的手堵住了男人的嘴,這個人都貼在了男人身上,男子靠在床頭,單手摟住女人的腰身,眼神灼灼的注視著眼前的人。
清晨的太陽透過嚴(yán)密的窗簾照射到屋內(nèi),南淩誠微彎的睫毛打出一片陰影,竟然讓安安有些片刻的慌神。
安安倒吸一口氣,生氣的睜大了雙眼!掙扎著推開南淩誠堅硬的胸.膛。
“我現(xiàn)在可清醒著,你休想亂來!”
“是你突然沖到在我的身上,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不錯?!?p> 南淩誠用力一摟,安安便靠進(jìn)了南淩誠的懷里,安安的雙手推拒著卻顯得勢單力薄了些。
“不過,我也許可以負(fù)責(zé)?!?p> 南淩誠另一只手扣住安安的后頸,強迫安安和他臉貼著臉,溫?zé)岬谋窍姙⒃诎舶驳南掳吞帯_@個女人的皮膚確實很好,除了年輕之外又顯得格外的活潑,沒錯,連皮膚都在微微跳動,像什么呢?嗯,是果凍,南思涼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果凍。
這一次的舉動又是什么原因呢?是當(dāng)下的氣氛使然?還是......
“嗡嗡嗡~”
安安的手機響了起來,聲音在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南淩誠不悅的皺眉,修長的大手從床頭柜拿過手機,屏幕上于曉學(xué)長4個大字跳動著,南淩誠劃向接聽鍵。
“安安?今天怎么沒來上班?身體不舒服?”
于曉見安安那邊沒有聲音,便先開口詢問著。
安安聽到了于曉的聲音,眼前的男人拿著自己粉紅手機殼的手機在接自己的電話,安安想伸手搶過來,卻被南淩誠輕易控制住了雙手,安安又羞又惱,羞自己竟然又被這個陌生男人輕薄,惱著這個沒有下限的浪-蕩男人竟然得寸進(jìn)尺的接自己電話!安安又不敢出聲叫嚷,怕南淩誠說出什么見不得人的話來。畢竟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還真是曖昧的出奇!
安安使勁掙脫著伸手就想要搶手機出來,南淩誠看著被自己控制在懷里的女人在意的模樣,不悅的微微皺了皺眉,妹妹南思涼昨晚的話又浮蕩在耳邊,看來所有流言都不是空穴來風(fēng),這于曉學(xué)長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南淩誠直起上半身緩緩開口
“她今天上不了班,請假一天?!?p> 說完便在安安的面前按下了掛斷鍵。
“你神經(jīng)病??!瞎說什么!你有什么資格接我的電話!你還給我!”
安安是真的生氣了的。不僅僅是因為他隨意和別人說這種無.恥的話,更因為那個聽到的人是于曉,是她的于曉學(xué)長!試問哪一個女孩子不期望自己在喜歡的人心中的形象是完美的,就算不完美至少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羞~恥和浪~蕩。
“怎么?能做不能說?還是——不能和于曉學(xué)長說?”
安安的怒氣似乎感染到了南淩誠,他身上立即散發(fā)出冷硬的氣息,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氣息甚至還噴灑在自己的臉上,但是心里卻因為另一個男人而和自己氣急敗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感覺想要做點兒什么來泄憤。
究竟這于曉學(xué)長是個何許人也?就昨天在包廂里的小白臉?
“和誰說不和誰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是我的手機,這是我的人際關(guān)系,這是我的生活,你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