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靈鳳也得到了自由,看著被折磨的顧月,靈鳳心中有說不出的痛。
“阿顧,是我沒用?!膘`鳳扶起顧月,看著還在淌血的傷口,伸出手要去撫摸,可伸出的手有縮了回來,他不敢去碰。
“阿顧,你忍一忍?!膘`鳳立馬撕開直接的衣服,扯出一條布,為顧月纏上了那雙沒有眼睛的血窟窿。
靈鳳哭了,淚順著靈鳳的臉頰,一顆顆的往下掉,卻不敢發(fā)出一點兒聲音,生怕顧月還要分出精力安慰他。
一張絕美的容顏,現(xiàn)在丑陋不堪。
顧月躺在靈鳳懷里,疼得直發(fā)抖,顧月用手把自己的衣衫塞在口里,死死咬住,來承受這痛。
不知過了多久,顧月臉上的傷沒有在淌血了,血凝固住了,顧月以習(xí)慣了這疼痛,身上的疼痛,怎么比的上心里的疼痛。
靈鳳跟顧月兩個人相依為命的依偎在一起,周璇璇走了,可曾今嫉妒顧月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過來,目的便是為了折磨顧月。
“來人,把靈鳳關(guān)起來,不準(zhǔn)讓他靠近這個女人?!比诉€未到,聲音就到了,接著一群人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把靈鳳給抓了起來,關(guān)到了顧月旁邊的牢籠里,施了法咒,目的就是不讓靈鳳出來。
那怕靈鳳就是一個廢物,可一想到顧月身邊還有一條不離不棄的狗,來人就恨。
顧月雖沒了眼睛,可一聽聲音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跳梁小丑擺了,顧月完全就不想理會。
顧月曾今的好友,一朵偽善的白蓮花,喜歡鳳臨而不得,裝作大方,你喜歡的我不爭,畢竟我們是好姐妹。
一想到當(dāng)初的話,想來就可笑,她識人不清,大婚前夕,她曾來看過她,贈給她一個香囊。
等等……香囊,她想起來了,那香囊?guī)е还僧愊?,叮囑她,大婚的時候一定要帶上。
現(xiàn)在想來,一切不過是她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變成殺人不眨眼的魔。
曾月心,是我顧月看錯人了,識人不清。
“姐姐,你看你的名字有個月,我的名字里也有一個月,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好姐妹,今生才會相遇。”
那個時候她救下被欺負的曾月心,她從狼窩虎穴把她救出來,她就是這么報答她的。
顧月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她聽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她知道曾月心就在她的面前。
“姐姐,好久不見?!痹滦牡穆曇艉軠厝幔敖憬闶遣皇呛蠡诋?dāng)初救了我。”曾月心帶著溫柔的假笑,語氣中盡顯嘲諷。
顧月沒有理會曾月心的嘲諷,這是世上要真是有后悔藥的話,她一定不會救她,可現(xiàn)在,事情已成定局。
“哦,我忘了,今天是鳳臨的出殯日,姐姐連鳳臨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一定很傷心吧?妹妹我有辦法,讓姐姐見到鳳臨,不知姐姐是怎么想的?!痹滦哪螟P臨刺激顧月,果不其然,顧月甘愿上鉤了。
顧月動了動身子,好半天才到,“你當(dāng)真有辦法?”
一旁被關(guān)押的靈鳳,見顧月出聲問道,立馬就慌了,剛想出聲,就被曾月心一個眼神,立馬就有人上前堵住了靈鳳的嘴。
“自然是有辦法的,就看姐姐到底有沒有這個誠心了。”
“你想要怎樣?”
“跪下來——求我?!?p> “好?!鳖櫾聸]有讓任何猶豫,立馬答應(yīng),跪了下來,“我求你,讓我見鳳臨最后一面?!?p> “姐姐難得求妹妹我,可這些遠遠不夠,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tài)度。”
“我求你,讓我見鳳臨最后一面?!鳖櫾鲁滦目念^,一聲又一聲,曾月心帶著笑意,“姐姐你知道嘛,你現(xiàn)在就像一條狗一樣?!痹滦睦^續(xù)刺激顧月,言語很是過分,可卻絲毫沒有激起顧月的憤怒。
曾月心見完全激不起顧月的憤怒,覺得沒意思,“既然姐姐有如此誠意,妹妹就當(dāng)一次好人,帶姐姐去見鳳臨最后一面。”曾月心一副很好心得模樣,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上前架起了顧月,“把她帶走?!狈凑F(xiàn)在顧月也是廢物。
“走?!痹滦膸е櫾?,在靈鳳眼皮子低下,而靈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顧月失了雙眼,不知道曾月心把她帶到了什么地方,通過手的觸碰,地上有干草,這里不是她要去的地方。
“這是哪?”顧月警惕的看著四周,詢問曾月心。
“呵呵,”曾月心笑出了聲,”姐姐當(dāng)真以為我會帶你去見鳳臨,你有什么資格去見他?!?p> 果然,是騙局。
“放心,我不會讓姐姐死了,只會讓姐姐生不如死。”
曾月心特地加重“生不如死”四個字,顧月身子顫了顫,她大概知道曾月心要干什么了。
“叫他們出來?!痹滦目粗缫粭l狗的顧月,曾月心心中很是開心。
“如今你已經(jīng)成為眾視之矣的地步了,別妄想會有人來救你?!痹滦乃浩祁櫾碌南M?,卻不知顧月心中那還有一點希望。
唯一的心愿,不過是相見鳳臨最后一面擺了。
沒多久,顧月聽到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她知道有人來了。
“好好伺候她,別讓本小姐失望?!鞭D(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曾月心接著道,“對了,姐姐可別妄想自殺,你要是死了,便真的見不到鳳臨了,而且靈鳳也會受到牽連。”留下最后一句話,便走了出去。
這里,除了顧月跟一群不知道是什么人以外,曾月心帶過來的人都走了。
“嘿嘿……”她聽到了猥瑣的笑聲,顧月露出一抹笑,果然就只有這點本事。
聲音越來越近,顧月知道他們正在朝她走來。
“老大,你看著人渾身都是血,還被毀容了,連眼睛都沒有了,這血還沒有干,這叫我們怎么下手。”說話的人,對顧月指指點點,“跟個將死之人一樣,說不定我們還沒她開始就死了呢?!?p> “廢什么話,做做樣子就行了?!?p> 顧月聽著他們的談話,她這一身傷,反倒是躲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