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一生威脅加打迫下,胖子最終還是自掏腰包,給了顧一生三萬銀幣,看著閃閃發(fā)光的銀幣顧一生別提有多開心了。
“顧一生我看你怎么收拾,沒有樓衍誰給你收好硬幣?!兵B兒看著見錢眼開的顧一生,全身上下透露著兩個字“嫌棄”。
顧一生眨了眨眼睛,她大概是穿越女主中最窮的一個吧,連個收錢的納袋都沒有。
顧一生默默摸了一把心酸淚,把注意打到了胖子身上,眼中露出一絲奸笑,胖子只感覺一股涼意從腳開始往上升。
打定注意,顧一生把目光瞄向,沒有進入雷區(qū)的修士,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沒有進雷區(qū)修士,紛紛往后退了一步。
“嘿嘿”,露出猥瑣的笑容,搓著雙手,“各位,把錢結一下吧,不多,我給你們打個九折,三萬銀幣,概不還價?!鳖櫼簧斐鍪郑馑荚诿黠@不過。
沒進雷區(qū)幫忙的修士,一個個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一致紛紛搖頭。
顧一生眨了眨眼睛,聲音無比溫柔,“確定不給?”
眾修士還是紛紛一致?lián)u頭。
“小紅,給我打?!鳖櫼簧壑虚W過危險的目光,鳥兒理了理羽毛,抬起頭來,眼中帶著紅光,仿佛很期待打上一架。
眾修士一想到不久之前,顧一生駕著鳳凰的模樣,集體打了個冷顫。
給錢保命,給錢保命。
在鳥兒跟顧一生威脅的目光下,眾修士紛紛掏出納袋,從納袋里拿出三萬銀幣,自覺上交。
顧一生眼睛發(fā)亮,彎成了月彎,看著越來越多的硬幣,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錢都是錢,加起來起碼有四十多萬,顧一生眼睛變成了星星眼,恨不得立馬撲到小銀山上上面,可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
“胖子,你過來?!鳖櫼簧肿诱辛苏惺?,胖子只感覺心里發(fā)麻,可還是自覺朝顧一生走了過去。
顧一生眼中帶著淺笑,語氣溫柔,“真乖,把地上的銀幣都給我收來?!鳖櫼簧鷾厝岬恼Z氣中帶著點點威脅的成份,無聲的威脅著胖子,你要是敢獨吞,我就把你給大卸八塊。
在顧一生的威脅中,胖子手一揮,地上的小銀山消失了,顧一生在心里癢癢難受,看著錢不能進自己荷包,心里心痛到無法呼吸。
“雷區(qū)內逃跑的焰火獸,短時間不會回來,大家跟著我之前說的做,我們快速通過雷區(qū)?!鳖櫼簧聪滦睦锏娜馓?,不在糾結,只要把胖子看好了,一切都不是事。
話落,顧一生抓著胖子的衣領,第一個踏入雷區(qū),身后的修士一個個紛紛踏入雷區(qū),跟在顧一生身后。
一行人,一邊專心致志的躲避天雷,誰也不知道雷區(qū)的背后有是什么,懷著忐忑的心,顧一生帶著胖子第一個跨過了雷區(qū)。
如眼的是,陽光明媚的天,熟悉的一切,顧一生看著面前熟悉的東西,心中莫名的激動起來。
她回來了,回到了屬于她的世界。
可畫面一轉,顧一生身后是一片深藍,海水敲打著暗礁,耳邊的風,包裹著顧一生,只需輕輕一推,她就是跌入身后的大海。
入眼的是一片黑暗,畫面有一轉,失重的感覺像一只手抓著顧一生的心臟,喉頭被一只手捏著,說不出來話。
當再一次睜眼的時候,顧一生感覺到了不甘、不舍、怨恨、悲痛等等情緒,那是不屬于她的情緒,可有像是屬于她的情緒。
看著蔚藍的天,顧一生從水中爬了起來,身上全部掛了彩,一身粗布麻衣,接著一抹不屬于她的記憶,進入了腦中,與自己的記憶融匯在了一起。
她聽到自己謾罵聲,“靠,她一定是中了大獎,才遇上這狗血的穿越,好好度個假,還能來了這鬼地方?!鳖櫼簧职颜谧⊙劬Φ陌l(fā)絲掛到了耳后,憑借著腦中的記憶,回到了家。
一轉眼,時間過的飛快,她看見了自己進入了暗域森林,遇到了樓衍,險些兩次喪了命。
眼前的畫面沒有停,可主角卻不是自己,她看不清楚是誰臉?可這一副場面卻不是她想看到的。
顧一生往前走,距離答案越來越近,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聚集了淚水,仿佛下一刻就會留落下來。
顧一生眨了眨眼睛,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不想在尋求這個答案,而是往后退去,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顧一生感覺自己的頭腦越來越清醒。
顧一生睜開了眼睛,睜眼的看到的是,擔憂的鳥兒,見她醒了過來送了一口氣。
“顧一生,你終于醒了。”鳥兒在精神鏈接上,跟顧一生對話,“這里長了很多幻草,吸入進去就會進入幻覺,會看到自己的過往,還會根據(jù)一個人的心中所想,讓人停留在幻境編的美夢當中,或者是自己懼怕的噩夢當中?!兵B兒跟顧一生解釋她為什么為陷入幻覺,跟顧一生進來的人,全數(shù)陷入了幻境當中。
顧一生看著進來的人,都陷入了昏迷,意志不堅定的人恐怕永遠都醒不過來。
“小紅,你說著幻草能讓人看到自己的過往?”顧一生詢問鳥兒,那她剛才看到一些畫面,是屬于她的記憶?還是屬于原主的記憶?
“沒錯?!兵B兒很肯定的告訴顧一生,“這些幻草,不僅能編織美夢跟噩夢,還能看到那些藏在深處的記憶?!?p> 鳥兒看著眼中帶著疑惑的顧一生,出聲詢問,“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些模糊抓不著的畫面?”
顧一生點了點頭,隨即有搖了搖頭,那些畫面她分不清是誰的記憶,當看到的時候,她想去尋找結果,可當她越來越來靠近的時候,她反而不想知道。
幸好她止步不前,讓她醒了過來,那答案就讓它一直成個秘,糾結來糾結去,也不能一定找到答案。
“不想了,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與我無關?!鳖櫼簧鷴侀_腦中所想,抬手摸了摸鳥兒的腦袋,目光看向腳邊的胖子,嘴角帶著笑,哈喇子流了一攤,要不是錢還在胖子身上,還有債沒有追回來,她才不會管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