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南姒唇角微挑:“你當真放心容楚修做我的護衛(wèi)?”
蒼寒聿眉眼寒涼。
纖白素手撫上他的臉,南姒紅唇彎起魅惑的弧度,嗓音透著幾分慵懶蠱惑的意味:“不擔心他喜歡上我,或者我喜歡上他?”
“你敢?”蒼寒聿嗓音低沉卻陰狠,話落便低頭咬住她的唇,發(fā)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唇咬一塊下來似的,霸道而兇殘。
南姒絲毫不抵抗,任他撕咬,唇瓣被咬得能嘗到血絲的腥味,也依然一副順從服帖的模樣。
然而嘗到血腥味的男人卻陡然冷靜了下來,抬起頭,觸及女子清冷沉靜的眉眼,目光微轉(zhuǎn)落在她冒著血滴的唇瓣,沉默地低頭,輕柔吻去唇上血跡,像是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南姒伸手,推開他的臉:“行了?!?p> “姒兒,做朕的皇后。”帝王的聲音低軟,像是在請求,“朕不想再放你出去了,留在朕身邊好嗎?”
“不好?!蹦湘φZ氣淡淡,“宮中囚籠我不喜歡,況且臣身份卑微,配不上尊貴的——”
“閉嘴。”蒼寒聿咬牙,“朕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p> 南姒閉了嘴,無比溫順聽話的態(tài)度。
蒼寒聿道:“朕答應你,就算你做了皇后,依然有隨時出宮的機會。”
一國皇后可以隨時出宮,歷朝歷代都沒有哪位皇帝愿意做出這樣的承諾,森嚴的宮規(guī)也不會允許。
南姒聽了卻不為所動。
“姒兒?!?p> 南姒清淡淡地看著他,還是一語不發(fā)。
蒼寒聿皺眉:“你啞巴了?”
“皇上剛才不是讓我閉嘴?”南姒挑眉,“臣只是遵旨行事?!?p> 蒼寒聿氣結(jié),忍不住又想咬她,然而看著她已經(jīng)紅腫破皮的唇瓣,他硬是壓下被她拱上來的火氣,淡淡道:“今天還有誰欺負你?”
欺負她?
南姒似笑非笑:“皇上應該問臣又欺負了誰。”
蒼寒聿從善如流:“那你欺負了誰?”
“沒誰?!蹦湘φZ氣淡淡,“我欺負的那兩個人,你不是剛剛才下旨處置了?”
她從不懷疑他的消息有多靈通,但凡有她在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點不愉快,都絕對會有人在第一時間內(nèi)稟報給他。
可問題是,南姒覺得他真是小心眼。
明知以她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有人欺負得了她,卻總是這么大驚小怪。
南姒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開口:“皇上乃是天子,后宮佳麗三千才是正常,別把時間都浪費在我一個人身上?!?p> 帝王清雋的眉眼驟然冷了下來,周身氣息似是突然從春暖花開進入了寒風凜冽,冷得讓人打顫。
南姒對此不痛不癢,淡定起身:“臣先告退——”
話未說完,一股大力把她又拉了回來,隨即蒼寒聿似是被惹毛的獅子般,兇狠地堵住她的唇,幾乎以一種要把她活吞了的架勢狠狠地吻著她。
成功地讓南姒再次嘗到了血腥味。
可這樣猶嫌不夠,身姿修長挺拔的帝王忽然起身,抱著懷里的女子大步往寢殿走去。
南姒淡道:“臣還沒有沐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