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今晚喝了酒,林亦南冰沒有在意司機的想法,甚至還有些享受,并沒有生氣的意思。
“回林家。”
“回林家?。颗杜杜?,好......”
隨后司機又是一臉詫異,先生這是要把這女人直接帶回林家嗎?
這可是個重大新聞??!
一旁正看著窗外夜景的喬一諾也聽出來了話里有話,用特別震驚的眼神看著前面司機的腦袋。
‘這司機也是大膽了吧?不怕林亦南辭退?’
然后她理了理裙子,標志性的微笑又掛在了臉上,“那個......師傅,不好意思你可能誤會了……我是他妹?!?p> 司機再次看了看后座上的喬一諾,文靜淑女的氣質(zhì)可不是裝出來的,而且一點兒也沒有那種無腦的女人那般的樣子,確實是大家閨秀的模樣。
隨后他又慌著神色偷偷瞄了一眼林亦南,冰沒有什么表情的他深邃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
“不好意思,原來是喬小姐,是我多嘴了?!?p> 司機開著車,不方便回頭,只好背著喬一諾,透過反光鏡連連的道歉說著不是。
喬一諾笑了笑,表示自己冰沒有生氣。
反而好奇的是,林亦南居然沒有生氣?
她偷偷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林亦南,中規(guī)中矩的在座椅上坐著,只是眼神不知望著什么東西,閃閃的,深邃著。
大概是喝多了吧!
喬一諾搖搖頭,不再去想什么,看著窗外的夜景,想著自己曾在大學的時光。
那時候的她,經(jīng)常的和許清木一起,爬上教學樓的天臺,在上面數(shù)星星。
曾經(jīng)許清木還問過自己,畢業(yè)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當時自己回答的是,希望自己能夠像星星一樣,自由自在的,想出來就出來,像發(fā)光就發(fā)光,開心的時候掛在天上,不開心的時候就躲起來。
現(xiàn)在想想,自己似乎還沒有完成自己的愿望,就連自己最愛的小提琴,都不能在家里拉奏,還要躲著林亦南的嫌棄。
明天就是許清木的訂婚宴了,許清木特別的安排自己幫她演奏音樂,說什么到時候舞臺效果氣氛全權交給她了。
喬一諾并不是害怕,大大小小的比賽她參加過不下數(shù)百個,明天的場面對她來說不算什么,她只是在猶豫,會不會林亦南,又要說自己拉的難聽。
有病吧?為什么要在意他的想法?別人聽著好聽,自己聽著好聽不就可以了?
“先生,喬小姐,到了?!?p> 司機將車停在了林家別墅的門口,先行下車跑著給兩個人開門。
喬一諾長舒一口氣,終于要擺脫這個尷尬的氣氛了,隨后挽起裙子就下了車,她想透透氣。
正要下車的林亦南似乎隨手摸到了什么,是喬一諾的包。
‘呵,這女人,真是白癡,連包都能忘記……’
林亦南嗤笑一聲,將包拿起抓在手里。
帥氣的男人拿著這么閃閃發(fā)亮的包在手里,似乎顯得又些格外的不搭,但又增加了幾分溫柔的感覺。
畢竟,幫女士拿包的,都是紳士。
林亦南極為不情愿的拿著喬一諾的包,下了車,黑著臉,叫住了傻乎乎往家里走的喬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