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耿心中暗想著明日先不登記,最好先將系統(tǒng)提升到二級,看看系統(tǒng)提到過的“棗”能不能兌換出來。
不過即便是系統(tǒng)達(dá)到了二級,兌換面板有了功法,他也兌換不了,沒命了~
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他的壽命無多了,還有三年時間,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紅線。
或許只能借圣火令上到圣山之上,進(jìn)入龍?zhí)短嵘速Y質(zhì)之后再加入靈明山了。
此時,滿福樓的人漸漸滿了,四周開始嘈雜起來。
臺上上了幾個薄衫女子,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中起舞,大小趙眼睛都快直了,江寧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大小趙,不過卻沒有看不起的意思,大概是想的帶幾人來見見世面,順便炫耀一番。
韓耿的興致不大,前世為了拉近某些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系,什么場面沒見過?即便是......那啥......
雖然臺上幾個女子長相都還不錯,但韓耿現(xiàn)在可沒這心思了。
他現(xiàn)在考慮的是怎么能活得久一點,雖然身上有個外掛,但這外掛是要給“錢”的啊。
“兄弟,可以拼個桌嗎?”
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走到了韓耿身旁,見韓耿神色自若,他還以為韓耿是能主事的人。
韓耿一愣,聳了聳肩,看向了江寧。
畢竟是江寧請客,他不好發(fā)話。
江寧臉色有些不好看,在這種地方拼桌,他覺得很掉面子。
“勞煩這位兄臺歇一會兒,我們沒有和人拼桌的習(xí)慣?!?p> 那男子被駁了,卻也沒惱,露出溫和的笑容,笑著說沒關(guān)系,他輕輕拍了韓耿肩膀一下,問到:“這位兄弟貴姓吶?!?p> “韓?!?p> “那韓兄弟,打擾了。在下確實有些冒昧了,我等會兒再來吧?!?p> 那溫和男子退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江寧等人。
韓耿剛才表明了江寧才是攢局的人,但那男子卻只問了韓耿,明顯是不給面子。
見那人走遠(yuǎn),江寧低聲道:“這些人這么猴急,明顯是待會兒有節(jié)目?!?p> 四人吃著滿福樓的特產(chǎn)潛龍魚,喝著小酒,看著臺上的表演。
卻不知此前想要拼桌的那人去到了二樓包間。
“大哥,那小子就是姓韓?!?p> “嗯,我特么也有這一天!”
被白衣男子稱之為大哥的人,猛然將手中的杯子砸到桌子上。
此人面目粗狂,一道粗長的刀疤從額頭開始,貫通了他的臉。
此時,他聽到了白衣男子的話,五官有些扭曲,面目猙獰。
“看著吧,待會兒跟上去?!?p> “大哥,那人......”
大哥眼神陰翳,聲音有些怨毒,揚起頭,指著自己臉上的刀疤,道:“這條印記,韓嘯峰砍的!老子要把他兒子的頭顱當(dāng)禮物送給他!”
“你是說,下方那小子是韓嘯峰的兒子?”
“沒錯,跟他老子長得一樣丑!”
說實在的,韓耿并不丑,還能算得上清秀,只是有些黑。
或許是他跟韓嘯峰有仇的原因,讓他怎么看韓耿都不順眼。
刀疤男叫黃大山,以前是周國的劫道山賊,不過卻不開眼的遇到了當(dāng)時還只是偏將的韓嘯峰,被滅了整個寨子,自己臉上還留下了一道永久的印記。
后來他逃到了永盛,帶著幾個新收的小弟做起了倒?fàn)數(shù)纳?,這些年的發(fā)展,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還行,也結(jié)交了幾個靈明圣徒,所以在滿福樓也算是能坐上包間的人。
韓耿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他在二樓就看到了,起先只是覺得眼熟,半晌之后才想起韓耿的面容跟當(dāng)初的仇人很相像,便派了白鳳下去試探了一番。
當(dāng)他知道韓耿的確姓韓的時候,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韓耿就是韓嘯峰的兒子。
畢竟當(dāng)初韓嘯峰滅他寨子的時候,也就二十幾歲,韓耿跟年輕時候的韓嘯峰還是很像的。
韓耿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此時江寧又點了一壺靈明圣釀,靈明圣山上的藥谷釀的酒,永盛郡有資格獲得這種酒的也就兩三家酒樓。
而且韓耿他們喝的都是勾兌過的圣釀,純酒的話,江寧還舍不得買。
臺上又換了節(jié)目,此時是一個女子獨自彈唱,那女子輕紗蒙面,只能看清一雙明亮的眼睛,但臺下很多人捧場,這女子似乎很有名氣。
見韓耿盯著臺上目不轉(zhuǎn)睛,江寧道:“她是銀翠樓的大家,沒人能點她的花茶,別想了?!?p> 銀翠樓是西城有名的青樓,名氣跟滿福樓差不多。不過一個是青樓,一個是酒樓。
至于江寧口中的“大家”,是指那女子是賣藝不賣身的。
“只是覺得她應(yīng)該長得挺好看的,便多看了兩眼?!?p> 靈明圣山下來的酒的確不一般,饒是酒量還不錯的韓耿此時也有些頭腦發(fā)脹了。
按理說,越好的酒越不容易上頭,不過這酒勾兌過,那就說不清了,只是不知道滿福樓的勾兌比例是多少。
永盛郡可沒什么所謂的宵禁,韓耿四人在夜幕中出了滿福樓的大門,不過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跟了幾個陌生人。
婉拒了江寧給自己安排的住處,四人回到東城之后,韓耿就近找了一家客棧。
不過還未進(jìn)去,便被人攔了下來。
“韓小兄弟,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家大哥要見你?!?p> 攔下韓耿的正是白鳳,依舊是一臉溫和的笑容,不過現(xiàn)在這個氣氛有些僵硬,四五個大漢將韓耿一個人圍在了里面。
韓耿看著白鳳,他意識到之前這人來問能不能拼桌,應(yīng)該是在打探自己的身份。
不過他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得罪過白鳳口中的大哥,也或許是自己有圣火令的消息暴露了?
他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這一路他并沒有隱藏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從周國國都出來的,或許是暴露了身份,被人盯上了。
“我不認(rèn)識你家大哥?!?p> “我家大哥認(rèn)識你,走吧。別耽誤大家的時間?!?p> 韓耿在幾個人的包圍下,還是跟著白鳳走了。不過他心中卻在溝通系統(tǒng),雖然只有三年壽命了,但若是不想點辦法,說不定他那三年壽命都沒地方用了。
不論白鳳的大哥是什么情況,是早有舊怨,還是看上了他的圣火令,今夜都無法善了。
“以宿主現(xiàn)存的壽命,系統(tǒng)無法匹配相應(yīng)的服務(wù)。”
“嫌貧愛富的狗東西!”
韓耿心中暗罵了一句,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他的壽命確實無法兌換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你想清楚,我要是死了,你就沒有宿主了!”
“鑒于今日的特殊情況,系統(tǒng)可以為宿主提供一次借貸服務(w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