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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的首席鐵粉

第五十七章最苦處,自知之明

皇后是朕的首席鐵粉 甜橙小黑喵 2077 2019-12-08 09:29:00

  趙瑾年恢復(fù)知覺后,腰際刺痛隨即襲來,攏眉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一只小手正被他攥在手里……

  側(cè)頭看過去,床邊趴著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瓜,看樣子,是和他手里的柔若無骨一體的。

  “皇上,你醒了……”

  同樣在一旁守了一夜的不得精神抖擻,端了碗溫水過來,扶起趙瑾年慢慢喂他喝下,誰知如此大的動作,依然沒驚醒睡趴在床邊的墨梓凝。

  不得很是欽佩墨梓凝的睡功,趙瑾年也覺得墨梓凝與其窩在床邊睡得猶如僵尸,還不如去其他房間好生安息的好。

  “墨梓凝……”趙瑾年抬手拍了拍床邊的小毛腦袋,像是在鑒定這瓜熟不熟。

  “唔……”被接連從輕到重拍了幾下,墨梓凝終于有了動靜,從床邊猛地直起上身,渾身僵住的骨頭隨之嘎巴作響,聽得趙瑾年牙疼。

  “怎么了?”墨梓凝夢游似的抬手抹掉嘴邊的口水,睡眼惺忪間先去看躺在床上的趙瑾年,麻掉的腿卻無法支撐起如此劇烈的動作,整個人向前撲去,狠砸在趙瑾年身上。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趙瑾年差點被她砸斷氣,嚇得不得過來把墨梓凝拎起來丟到一邊……

  被不得甩到床腳撞得頭暈眼花,墨梓凝緩了半天才意識到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拼命從床上爬起來,站得穩(wěn)穩(wěn)地去看趙瑾年情況。

  好不容易把斷掉的氣接上,趙瑾年要咳又不敢使勁咳的哼唧了幾聲,才被不得小心翼翼放回枕上。

  差點闖下大禍,墨梓凝事后補救,忙不迭地往外走,“我去熬粥。”

  只要害人精能離皇上遠點,不得是不介意她去做什么的,至于她能不能熬出人吃的粥,不得表示拭目以待。

  等到墨梓凝離開,趙瑾年才開口問不得,“都解決了嗎?”

  “沒找到靜水,活不見人,死不見尸?!?p>  不得的回答既出乎趙瑾年的意料,又似乎讓他松了口氣,垂著眼皮道,“墨侍郎呢?”

  “跑了……”不得說到這里咬牙恨齒,“丟下墨采女,他一個人跑的倒是快…秦樞子說不是他?!?p>  “不是?”趙瑾年擰眉道,“既不是姬太仆也不是墨侍郎,那會是誰?”

  不得沉默下來,當初柳狐山風(fēng)波他也有參與,皇上答應(yīng)放文淑妃一條生路,而犯了欺君之罪的秦樞子突然成了刺客,隨后趕來的劉貴人又喪命在利劍之下,之后雖然有證據(jù)證明,是劉貴人之父,兵部尚書劉庭瑋暗中挑唆策劃,但自從墨梓凝著書揭發(fā)后,反倒有蛛絲馬跡顯示,這事并非表面那樣簡單。

  “根據(jù)什么秦樞子指認不是墨侍郎的?”

  趙瑾年不死心,事情如他一開始設(shè)想的一樣,他只是單單在柳狐山露了個臉,關(guān)鍵人物姬重達和墨滸就都出現(xiàn)了,然后是先皇貴妃,如今的靜水禪師,甚至連當年他遇刺的溫泉驛館都利用上了,到了最后他的布局卻一無所獲?

  “秦樞子說,雖然那人身披垂地帽兜斗篷,臉上又罩了面罩,但那人身材高大威猛,絕對不是墨滸這樣瘦小枯干。”

  不得說到這里忽然打住,過不多時,就見墨梓凝端著個砂鍋入內(nèi),放到桌上,盛上半碗端到趙瑾年面前。

  “寶貝,餓了吧,吃點粥?!?p>  不得差點沒被墨梓凝的寶貝二字冷死,躲到一邊保持距離。

  米粥香氣四溢,混有雞湯的濃香,趙瑾年自枕上瞄了眼,發(fā)現(xiàn)粥里不但有肉絲還有切碎的綠菜葉和金黃的雞蛋,“這是你做的?”

  墨梓凝很誠實地搖頭,“不是,是秦樞子做的,我只是負責送過來?!?p>  說著話,墨梓凝舀起粥吹涼,送到趙瑾年嘴邊,很小媳婦地喂他吃下。

  “嚇壞了吧……”趙瑾年只老實吃了幾口,便反手捉住墨梓凝的手,將她一把帶進懷里。

  手忙腳亂地單手扶住床沿,幸免于再次砸到趙瑾年,墨梓凝被突然的親昵驚得臉色漲紅。

  “沒有……有你在我就不怕?!?p>  趙瑾年聞言笑得隱晦,臉上燦爛,眼底卻毫無笑意,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虛趴在身前的墨梓凝,手掌劃過墨梓凝的肩背,感受著獨屬于他的柔情似水。

  “朕現(xiàn)在是在哪兒?”

  “……”墨梓凝整個人略僵了下,心里嘀咕,怎么這話沒問不得?隨即答到,“在墨家老宅?!?p>  “墨侍郎呢?”

  既然是在墨家老宅,之前墨滸又是隨駕在側(cè),那么趙瑾年問墨滸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墨梓凝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我剛才問不得了,他說在溫泉驛館分開后就沒有見到過?!?p>  說完,墨梓凝心虛地低下頭,自己爹生死不明,自己還能守著趙瑾年睡死過去,怎么聽怎么覺得此乃不孝女。

  趙瑾年像是沒聽出來不孝女的自我評價,似是嘆息般地道,“若墨侍郎因公殉職,朕定會追封……”

  “不用了,我爹應(yīng)該回府了……”墨梓凝不忍心再替她不要臉的爹遮掩。

  “?”趙瑾年用定住的動作來代替疑問。

  “今天老劉進城領(lǐng)月錢,我出去端粥時見他才回來……沒有墨侍郎親筆簽字,根本領(lǐng)不出來月錢?!?p>  墨侍郎月奉少得可憐,所以對底下人非常摳,就算管家扒拉著算盤子算得再精準,也必須由當家人簽字才能放月錢,而老劉更摳門,每到日子立即趕著墨家的馬車去城里侍郎府領(lǐng)月錢,領(lǐng)不到堅決不回來。

  “你是說墨侍郎已經(jīng)回府,并且很負責地給仆人們發(fā)放了月錢?”趙瑾年有種這父女倆都夠心大的感觸。

  “是?!?p>  “很好……”趙瑾年聽到墨梓凝的回答,意味深長地贊了句。

  “皇上,那么靜水禪師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是先皇貴妃?”她與何人私通,墨梓凝是萬萬問不出來的,但一切盡在不言中,趙瑾年如何不懂。

  “先皇當年欲要王貴妃陪葬,但臨到大限時,卻可憐瑞王年幼,放過了王貴妃,只是下密旨王貴妃必須削發(fā)為尼,為先皇祈福祝禱至死方休。”

  又是一段皇家秘辛,墨梓凝暗中頭大,知道的愈多死得愈快,除非趙瑾年真拿她當知己,可惜墨梓凝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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