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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的首席鐵粉

第五十三章闖山寨,手起刀落

皇后是朕的首席鐵粉 甜橙小黑喵 2044 2019-12-04 09:29:00

  柳狐山后山就像是一位躲在深閨中的繡娘,氣質(zhì)與刀頭舔血的山匪十分不搭。

  一蓬蓬青翠欲滴的枝葉掩映下,木柵欄圍攏的山寨內(nèi),錯落有致地建有幾棟木質(zhì)小樓,越往山寨里面去,濃蔭蔽日越是清幽。

  山寨門前像模像樣的有兩名持刀山匪來回巡邏,院內(nèi)三三兩兩的山匪,看起來十分閑散,曬太陽喝酒聊天,就是沒有要去山路上大喝,“呔,此山是我開……”的。

  山匪不想著劫道,跟清修似的望天,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救命呀!”

  忽然,有女子凄厲呼救聲響徹云霄,一嗓子嚎得所有山匪聞聲而動,尤其門口巡邏的山匪,甚至被驚得兩眼放亮,一下子握緊了手里的刀。

  一名身上染血的女子,跌跌撞撞跑過來,剛要鉆進院里避難,抬眼間赫然發(fā)現(xiàn)山匪手里的刀,頓時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接著又是驚恐地一聲大叫,“打劫呀!”

  山匪們被嚎得受不了,過來將女子從地上拎起拖進山寨門里。

  山匪頭目盯著被扔到腳下的女子,一只腳蹬在木樁子上,手摩挲著下巴問話,“你是怎么回事?”

  女子似乎被嚇得不輕,瑟縮成一團,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有人劫我……”

  “哈哈哈……”山匪們正閑得無聊,全部過來湊熱鬧,一群人笑嘻嘻地問那女子,“是劫財還是劫色?”

  “是劫人……”山寨外有人朗聲代那女子答話,接著一道人影兔起鶻落,躍過山寨門口的兩名守衛(wèi),落足女子身側(cè)。

  “你是何人?”

  有山匪抽刀架在來人的脖子上,威脅似的緩緩下壓。

  “?。【让?,就是他劫我!”

  女子連滾帶爬地躲到山匪頭目身后,手指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驚呼。

  “打劫敢打到你爺爺頭上來了……”山匪頭目瞪起豹子眼吩咐,“抓起來。”

  “慢!”來人道,“是靜水讓我送此女過來的?!?p>  一提到靜水二字,山匪頭目臉色驟變,上下打量來人,注意到他腰間血跡問道,“你這傷是怎么弄的?”

  “這女人兇得很……”來人咬牙切齒,一副恨不能把女人剝皮抽筋的狠厲。

  新近成為匪首的頭目膽大心細,完全不是外表的粗魯莽撞,揮退眾山匪,伸手向院中主樓道,“請里面說話?!?p>  山匪頭目轉(zhuǎn)身,不忘拎起女子,一并帶去主樓內(nèi),回身關(guān)上門道,“閣下怎么稱呼?”

  “好說……”來人抱拳道,“在下不得?!?p>  “不得侍衛(wèi),你怎么可以抓我來這里?你欺君罔上,就不怕有一天會人頭落地嗎?”

  被拖行了一路,滾得一身泥的女子叫嚷著,狼狽的樣子再配上聲嘶力竭,活像被追得到處跑的待宰羔羊,可憐巴巴地奢望用憤怒來抗衡屠刀的兇殘。

  山匪頭目很喜歡這樣的戲弄,聽了會兒女子翻來覆去的叫嚷,眼神陰鷙地問不得,“你是侍衛(wèi),她是……”

  “她是采女?!?p>  山匪頭目糙人一個,根本聽不懂,隨便用自己最大的學(xué)問來聯(lián)系,“什么采女?采陰補陽的女人?”

  墨梓凝演戲正演得認(rèn)真,聽了這句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得說不出話來。

  不得嘖了聲,眸光在墨梓凝身上掠過,壓低了聲音解釋道,“就是皇帝的女人?!?p>  墨梓凝暗戳戳沖著趙瑾年挑眉,表示‘這話我愛聽……’結(jié)果直接被無視了。

  “我去!皇帝老兒的媳婦你也敢劫?”山匪頭目聲大得差點掀翻屋瓦。

  “小點聲!”趙瑾年趕忙打手勢,制止住山匪頭目的大呼小叫,“不是我要劫的,是靜水讓的。”

  “不對呀……”山匪頭目冷靜下來,圍著墨梓凝轉(zhuǎn)圈,“皇帝的媳婦都像雀兒似的關(guān)在籠子里,根本出不來,你怎么可能抓到她,而且你還是個侍衛(wèi),難道你們是私奔?掛羊頭賣狗肉跑來糊弄老子?”

  “怎么會呢……”趙瑾年故意心虛地道,“這個女人就是當(dāng)初揭發(fā)那件事的人,好不容易設(shè)計逮住了,所以靜水才讓我押她過來給大人審。”

  幾句話說得好似暗語,山匪頭目聽得似懂非懂,又好像真的切中了什么,遲疑半晌,山匪頭目道,“交給大人審?哪個大人?”

  難道新近頂替秦樞子的山匪頭目修改了稱呼?趙瑾年情急下飛速思索,旁邊墨梓凝一見他答不上來,立即爬起來就往門外沖,被山匪頭目一把揪住頭發(fā)扯回來丟到地上。

  “再不老實,老子劈了你?!?p>  山匪頭目威脅性地抽出腰間佩刀,在墨梓凝面前晃了晃。

  突然他的嘴巴自后被人捂住,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喉間,“別動!”

  “你到底是什么人?”

  山匪頭目居然鎮(zhèn)定自若,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

  太刺頭的都不能留,趙瑾年手起刀落,被切開喉嚨的山匪頭目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緩緩癱倒在地,血沫子不住從嘴角溢出來,加上脖頸上血如泉涌,腥風(fēng)撲鼻下,血濺了一身的墨梓凝胃里一陣翻騰,跑去旁邊狂嘔。

  把一息尚存的山匪頭目拖出樓外,從階梯上踹滾到院子里,趙瑾年霸王似的吩咐,“丟去喂狗?!?p>  在兇徒面前誰狠誰說了算,一幫烏合之眾,根本不會去深究頭目為何會被殺,因為誰想當(dāng)老大,就得承擔(dān)起遲早被奪權(quán)者干掉的下場。

  有山匪面無表情地拖走死不瞑目的頭目,另外有人過來打掃,揚土把血跡蓋住。

  注意到所有人的反應(yīng),趙瑾年更加肯定,這些人幾乎是毫不知情,或者,之前就發(fā)生過頭目被人干掉的情況。

  吐夠了,墨梓凝透過門縫眼見趙瑾年后腰傷處又開始流血,擔(dān)心他再失血過多暈倒,過去就要拉他回來處理,結(jié)果手剛碰到趙瑾年的肩膀,趙瑾年便整個人軟倒了下來。

  躲不開成為肉墊的命運,再度承受趙瑾年重壓的墨梓凝被砸得險些就地去世。

  院子里的山匪注意到二人情況,紛紛將目光投過來。

  有人開啟蠢蠢欲動,手扶刀柄,眼睛里閃著僥幸的光,一步步試探著靠了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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