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制的凌歌很不舒服,咬著唇角想要反抗卻被孟刑江一只手完全止住,發(fā)著蠻力沒有結(jié)果,有點生氣。
“你松開我!”凌歌皺著眉頭沖著孟刑江大聲道。
“不是要飆車嗎?”孟刑叫嘴角帶著笑意。
“誰要跟你飆車?把你們老板叫過來!”凌歌沖著孟刑江大叫,不停地扭動的身子,兩人的身體不自覺地湊得更近。
聽到這話,孟刑江明顯不悅了,老板?還沒有人在他面前叫過他的老板?
“我告訴你,你技術(shù)這么菜,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凌歌扯了下嘴角已經(jīng)早就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說什么了,于是,索性叫囂起來!
孟刑江扼住凌歌的手不由加深了一刻,真想扒開她的小腦袋瓜里,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你放開我!放開我!”凌歌見不管怎樣掙扎都掙脫不開,陰著目光瞪著孟刑江:“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不客氣了!”
孟刑江看她視死如歸的模樣,倒是來了興趣,倒是不知道她醉酒之后原來戲這么多,你還別說,還真有點好奇,她能怎么不客氣?
“我們之間,不需要客氣?!泵闲探髿獾鼗貞?yīng)她,甚至像是在逗弄她,只覺得她在他的懷抱里柔軟得像棉花一樣,只想把她攢自己的懷里。
凌歌皺著眉眼,似是要發(fā)狠一樣,沖著孟刑江壞笑了一聲。
起身,趁著孟刑江一個不注意,張開小嘴對準孟刑江薄如線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吵死人的家伙,讓你得瑟!讓你得瑟!
凌歌的小虎牙死死咬著孟刑江的嘴角,一陣吃痛后又是一陣腥甜,嘴角滲出一點點血絲。
凌歌發(fā)狠,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卻沒有想到孟刑江愣住了,凌歌趁機一把推開了孟刑江,現(xiàn)在知道了我的厲害了吧!
孟刑江伸手掠過嘴角,果然出血了,而反觀凌歌有恃無恐,“你是兔子做的嗎?”
“你要再惹我,我還咬你!”
凌歌酒膩子的模樣犯渾,不多會就困了,于是也老實了。
孟刑江把車窗放下,看著凌歌在副駕駛把自己攢成一團,脫下外套給她蓋上了,在領(lǐng)口的位置又掩了又掩。
在睡夢中,凌歌皺著眉,吧唧著嘴,呢喃地小聲說著;“好吃……真好吃……”
孟刑江扯了下嘴角,在夢里也是個不老實的主兒!
帝都8號院。
“凌小姐這是……”晨嫂見孟少抱著凌歌進來,以為發(fā)生了什么。
“喝多了犯渾?!泵闲探抗鈷哌^懷里的凌歌。
……
“我去給凌小姐鋪床?!背可┑挂矝]想道凌歌會喝醉成這樣!
“不用了,我來就好?!泵闲探苯拥?。
晨嫂默默地看著孟刑江把凌歌抱到了她的臥室,凌歌只覺得自己像飄在空中,忍不住地張開雙臂想要展翅高飛,直到躺在軟軟的云朵里,鼻尖的空氣有點熱熱讓她好不舒服,伸手打了一下面前的影子。
孟刑江只覺得胸口一陣吃痛,皺著眉,“真是個小麻煩?!?p> 很久,很久,凌歌好像進入了夢鄉(xiāng),夢中有人刮了一下她的鼻頭,額頭上暖暖的,好像是誰貼在她的耳邊對她說了一句話,但是她怎么也聽不清。
氣得凌歌皺眉,“好吵?!庇质且话驼拼蛟诹嗣闲探男乜?。
孟刑江的臉一下子就臭了,而凌歌則完全睡死過去了,這算是事后睡嗎?
孟刑江有點無語地看著凌歌,算了,隨她吧,沒想到醉酒就讓他耗費精力,甚至負傷了。
“啊——嘶——”嘴角一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