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東城外。
“云弟,你真的要走么?”項曁不舍的拉著云弈胳膊開口說道。
“叨擾數(shù)月,是離開的時候了?!痹妻母袊@道。
“可是海族剛退,百廢待興,我真的非常需要云弟的幫助,若是云弟愿意留下來,將來東王帝師的位置便是云弟的,云弟之言,為兄必納之。”項曁一臉真誠懇切的看著云弈。
看著項曁懇切的眼神,云弈笑道:“項大哥不必如此,現(xiàn)獸潮已退,項大哥在軍中一呼百應(yīng),朝堂之上正是大展宏圖之時,云弈在不在,已經(jīng)對大局并無兩樣了,臨別之際,云弈只有兩句話要對項大哥說?!?p> “正聽納諫,明辨是非。僅此二言而已?!?p> 項曁拱手拜謝。
云弈在項曁不舍的目光中飄然遠(yuǎn)去,項曁望著云弈遠(yuǎn)去的身影久久沒有離開。
......
江東地界遍地青山綠水,只是適逢冬季,雖然這些江東很少見雪,可相比夏日的青翠來說,冬日里的江東綠意依舊是黯淡了幾分。
“誰?出來!”云弈走在林間小道上,忽然感覺后方有些不對。
“師兄,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隨后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云弈面前,居然是被云弈趕走的趙烈!
“阿烈?!你怎么會在此處?”云弈有些驚喜交加的開口問道。
“被師兄趕走以后,我又想起師父的話,叫我一定要護(hù)師兄周全,可我又怕自己回去師兄生氣,于是就一直暗中保護(hù)師兄,索性師兄沒有遇到什么難以解決的麻煩,我也就沒暴露出來。”趙烈低著頭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你呀!”云弈停了又是感動又是生氣,訓(xùn)斥的話到了嘴邊也只能變成一句無奈的嘆息。
“事已至此,我們走吧?!痹妻霓D(zhuǎn)身離開,扔下一句話,低頭等著師兄訓(xùn)斥的趙烈欣喜的抬起頭來連忙跟上。
“師兄,你想吃什么?這幾個月我一個人可學(xué)了不少好吃的菜呢!”
“......”
“師兄,你渴不渴,我有從一斗水偷來的泉水,你要不要嘗嘗?”
“.......”
“師兄...”
“師兄...”
一路趙烈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鳥,可云弈卻絲毫不覺得厭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畢竟一個暗中保護(hù)了自己數(shù)月有余的師弟,他還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秋暗語
原來,年少時,我們都曾做過同樣的夢,都以為可以憑借一腔熱血和自認(rèn)的聰穎,擺脫重力的影響,練成絕世武功,走上行俠仗義之路。其實,武俠夢、輕功夢從來不會消失,只是變成了別的東西。---《年少時,誰不曾在后院練過輕功》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