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男人蛋碎的疼感可是遠(yuǎn)超女人生孩子!
現(xiàn)在這家伙還沒暈過去,就已經(jīng)算是個奇跡了。
他的那些小弟們見狀,紛紛感覺自己襠部涼嗖嗖的,看向唐森的眼神也是愈發(fā)恐懼起來。
說實話,這一切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然而,唐森并沒打算就如此放過夏猛,二話不說如揪死狗一般,當(dāng)場便將夏猛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見到這樣的一幕,夏猛的那些小弟們,差點沒將下巴給驚掉下來。
要知道,夏猛可是有著一兩百斤重,唐森卻毫不費力的單手將他提起,這樣的變態(tài)哪里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唐森沒去理會他們的震驚,而是甩手給了夏猛幾巴掌,“記好了,以后千萬別欺負(fù)老實人……”
臥槽,你這還要不要臉了?就你這樣還自稱老實人?
夏猛本來就已經(jīng)疼的死去活來,當(dāng)他聽到唐森這句話后,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喂喂喂……別裝死……臥槽……還裝是不?”
“啪……啪啪……”
眨眼間的工夫,暈死過去的夏猛又挨了足足十多記耳光。
然而哪怕如此,卻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唐森見狀,撇了撇嘴很是感慨道,“哎,看來俗話說的還真沒錯,你永遠(yuǎn)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感慨完之后,就像是扔垃圾一般,直接就將夏猛給扔在了地上。
你大爺,人都被你給折磨的暈死過去了,居然還說人家裝睡?
臭不要臉!
夏猛的那些小弟們,此時看向唐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一般。
唐森見到這些人的表情后,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四下掃視了一眼,目光忽然就停在了先前那名青年男人身上,對著他便笑瞇瞇的說道,“喂,你老大都被我揍成這副德行了,難不成你還不準(zhǔn)備動手?”
“老大?”
青年男人先是一愣,隨后苦笑道,“他可不是我老大,我只是和他有些交情罷了。”
“而且,和你動手的話,我并沒有把握!”
“切,沒意思……”
唐森撇了撇嘴,嘴角微微上揚道,“這樣吧,要是你能接下我一拳還能站起來,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你覺得怎么樣?”
“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然!”
“那好,我答應(yīng)了!”
青年男人點了點頭,邁步就來到了唐森的面前。
夏猛那些還站著的小弟們見狀,先是面面相覷一番,然后不約而同的身體悄然向后退去,拔腿便準(zhǔn)備逃跑。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他們這是踢到鋼板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死的話,你們就跑一個試試?。?!”
然而,就在他們準(zhǔn)備拔腿逃跑之時,唐森那冰冷刻骨的聲音,卻在他們所有人身后響起,他們也是不由得站住了腳步。
不過,其中自然也是有著幾個不信邪的。
那里還管唐森的警告,扔下手中的家伙,撒丫子就向著皮卡車跑去。
“啊……”
然而,很快便有著幾道凄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來。
只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出手的人居然是剛剛還在和唐森說話的那名青年男子。
“好了,沒人打擾了?!?p> 青年男人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對著唐森很是認(rèn)真道,“你動手吧!”
唐森笑了笑,好似對青年男人的出手并不意外,“那你可要準(zhǔn)備好了?!?p> 說完,也不再耽誤時間,揮起拳頭就向著青年男人的小腹砸去。
“這……”
青年男人見狀,頓時大駭,哪里還管和唐森的約定,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閃身便躲了開去。
“呵呵。”
唐森收拳冷笑道,“怎么,難不成還想要反悔?”
“我……”
青年男人有些氣結(jié),“我是說愿意接你一拳,但并不代表愿意讓你廢我丹田!”
“哦?”
唐森聽罷,眼眸微瞇,露出個很是危險的笑容,“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想要廢我丹田,我寧愿戰(zhàn)死!”
青年男人很是認(rèn)真道。
“既然這樣的話……”
說到這,唐森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那你走吧!”
聽完唐森的話,青年男人一臉不可置信,“你真愿意放我走?”
“當(dāng)然,我可沒工夫和你開玩笑?!?p> “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青年男人有些想不通,明明剛剛這家伙還準(zhǔn)備廢掉自己,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要放了自己?
“你真想知道?”
唐森笑了笑,“其實告訴你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認(rèn)識你!”
“你認(rèn)識我?”
青年男人一愣,“可是我并不認(rèn)識你?!?p> “張子墨,三十四歲,湘南人,代號阿K,墨者行會玄組成員,我說的應(yīng)該沒錯吧?”
唐森先是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片刻之后,這才不徐不緩的說道。
“你……你怎么知道這些?”
當(dāng)張子墨聽到唐森的這番話后,差點沒將眼珠子瞪出來。
緩過神來,再次看向唐森的眼神,卻充滿了濃濃殺機(jī)。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手中悄然多了一把閃著藍(lán)色幽光的匕首,似乎正在醞釀著致命一擊。
“怎么,想動手?”
他的這一番舉動,唐森也是看在了眼里,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敢對我出手,我保證你活不過今晚。”
聽到唐森這話,張子墨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卻在瞬間崩塌。
沉默了片刻,這才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不是說了嗎?你可以走了!”
“你真……”
“喂,我說你有完沒完?”
唐森打斷張子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走就趕緊走,別在這里和我磨磨唧唧,煩不煩?”
“好吧?!?p> 張子墨深深看了唐森一眼,隨后很是認(rèn)真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但今天這個人情算我張子墨欠你的,日后定會報答!”
說完,也不再矯情,邁步就上了不遠(yuǎn)處的那輛奔馳,隨后便一腳油門的離開了。
這家伙好像還真不認(rèn)識我,看來這墨者行會已經(jīng)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了!
唐森看著奔馳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心情很是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