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邸中,一片鶯歌燕舞。太子南宮軒正躺在榻上左擁右抱著美人,觀看著歌舞表演,好不快活。
但南宮軒的眼睛清明,雖接過美人遞來的酒,但沒有絲毫沉迷。
“殿下,寒山和酒樓那邊傳來消息了?!币皇虖淖呱蟻砀皆谀蠈m軒耳朵說。
南宮軒隨意的擺了擺手,在一旁的服侍的美人,丫鬟,和表演的歌女就退了出去。
南宮軒坐起來,整理了下衣服,站起來。
“讓他們?nèi)康任摇!?p> “是?!?p> 書房內(nèi),打探消息的暗衛(wèi)跪成一排。南宮軒看似漫不經(jīng)心,但暗衛(wèi)們卻壓力巨大。
人們都傳當朝太子無能,整天花天酒地,鶯歌燕舞,碌碌無為。但只有他們做下屬的知道,太子是怎樣可怕的一個人。
“殿下,我們派去寒山的二十多個暗衛(wèi)全部死在寒山腳下的路上,對方手法凌厲,基本都是一劍封喉。但現(xiàn)場沒留下什么痕跡,也沒什么線索。”其中一個暗衛(wèi)回稟道。
“殿下,酒樓那傳來消息,把陳御史的罪行給福熙樓老板的是一普通男子,并且從其他地方傳出的流言也是。他長相及其普通,就算畫了畫像也找不出,況且有可能對方是易容的。”另一個暗衛(wèi)上前說到。
“哦,是嗎?越來越有趣了,你們竟然什么都查不到?!?p> “屬下知錯?!彼械陌敌l(wèi)全都低下了頭。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
“謝主子?!?p> 待暗衛(wèi)退下后,南宮軒目光突然一寒。
“韓毅?!?p> “在,太子殿下?!币荒ê谏砺湎?,沒人能知道他從哪里來。他是南宮軒身邊最厲害的影衛(wèi),與剛才的暗衛(wèi)差距不是一點點。
“這兩天,南宮淵或者榮親王府有什么動靜?”
“回太子,這兩天淵世子沒什么動靜,除了上朝,就是呆在榮親王府,并沒有什么異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