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餡餅,你要先了解餡餅的陷阱。
“需要我做什么?”黃慎問的很直接。
威爾拍手一笑,用著夸張的口吻說:“親愛的黃,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管理好你的五大區(qū)就好了,只是,每月要完成我們下發(fā)的任務(wù),不然,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敢保證?!?p> 這是提醒,也是威脅。
威爾很有把握,他相信黃慎會低頭會同意的。
“任務(wù)?什么任務(wù)?”黃慎不明白。
威爾沒有細(xì)說,只是道:“黃慎,等任務(wù)下達(dá)之后你會知道的,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p> 這算是提防嗎?
黃慎看了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老黑他們,對著威爾問道:“我需要神藥。”
威爾打了個響指,說:“沒問題,神藥有的是,只要你乖乖聽話?!?p> 黃慎如今終于確定,就是西浦牙人為了控制自己趁自己受傷性命垂危之際給自己下了套,狗屁的神藥,就是所謂的大麻。
如今的黃慎只要有一日缺了大麻,他的腦袋就會痛的要死,身上那些愈合不久的傷口也會像有著萬千螞蟻噬咬一般。
黃慎心中做了打算。
“好,我做第五大區(qū)的管事,也會聽你們的話,但這里,我要說了算?!?p> 威爾表示無所謂,他們要的只要黃慎能夠給他們就好了,其余的,管你們死活。
這也是為了讓底層的這些奴隸互相廝殺的緣由。
太和平了對他們西浦牙可不太好。
西浦牙士兵的命很珍貴,用一百個一千個奴隸的命來換一個西浦牙士兵的命都不值得。
人命如草,這里解釋的很到位。
威爾拍著黃慎的肩頭,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奴隸,哦,不,是代理人,用大明話說就是話事人。
“黃慎,你的選擇沒有錯,這個結(jié)果相信也會讓大都督很欣慰。”
威爾當(dāng)然知曉查理德心中所想,不就是想要些樂子嗎?接下來,他就會努力讓查理德大都督看到一場又一場精彩的對決。
當(dāng)然,這也是威爾很喜歡的事情。
黃慎也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走著的威爾忽然回頭,對著黃慎說:“黃慎,不過,由于新一批的奴隸沒有運來,你這第五大區(qū)暫時還沒有人,可是,查理德大都督卻要求你們從今天開始就要干活,任務(wù)稍后就會有人來通知你,你要加把勁咯。”
果然,一開始就要給黃慎使絆子。
黃慎冷笑。
“不過,辦法總是有的嘛,雖然新一批的奴隸還沒有到,可是,你看呀,一,二,三,四,四個大區(qū)那么多人,你隨便拉來一些就足夠你交代了。”
威爾很夸張的畫了一個大圓,讓黃慎不得不鉆進去搶些吃的回來,不然,就得餓死他們自己。
黃慎很感謝威爾,這么為自己著想。
“我會的。”
這般,威爾就開心且放心了。
“黃慎,你放心,稍后我就會派人將神藥給你送來,還是身體重要的嘛,走啦?!?p> 看著威爾離去的身影,黃慎一動未動。
小五看著面前荒涼的區(qū)域,哭喪著個臉對著自家少爺黃慎說:“少爺!!”
鐘鈺也很擔(dān)憂,這分明就是西浦牙人給他們挖的一個坑,他們跳了進來。
“慎哥,這是不安好心呀?!崩虾跉鈶嵉?。
明明知道他們第五大區(qū)今日剛剛成立,卻非要下派任務(wù),天曉得什么鬼任務(wù)。
黃慎笑笑,“都別急,起碼,這里,第五大區(qū)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做主。”
對,黃慎要的就是這一點,如果想要逃離戈爾達(dá),就必須要爬上管事位子,只是沒有想到打瞌睡西浦牙人就給送來了枕頭。
黃慎要熟知戈爾達(dá),熟知西浦牙人在這里的布置,還有他們的大都督查理德。
老黑鐘鈺小五三人愕然,細(xì)細(xì)一想也對,起碼,不必再寄居人下,雖說這里也是西浦牙人的管轄范圍。
就在幾人剛剛聊了沒幾句之后,一名身穿監(jiān)理服的西浦牙人跑了過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名翻譯。
“黃慎,這是查理德大都督給你們第五大區(qū)的任務(wù),一個月內(nèi)完成二十萬斤的碎石子,威爾隊長說了,不要為了湊重量而忽視質(zhì)量,不然,你們依舊沒有好果子吃?!?p> “稍后,自會有人將工具送過來?!?p> 二十萬斤的碎石子?黃慎心中較量一番,如果僅憑他們四人,那無異于天方夜譚。
可如果憑其它四個大區(qū)的力量又顯得微不足道。
給人絕望又給人希望呀。
在絕望中嘶吼,在希望中掙扎。
沒有想到,西浦牙人對于人性玩的這么溜。
不可小覷。
黃慎接下了這個任務(wù),對著來人道:“回去告訴查理德,我會完成他交代的任務(wù)的?!?p> 翻譯面色有些不悅,低沉道:“是查理德大都督。”
黃慎不置可否。
看樣子,查理德早就將第五大區(qū)的任務(wù)下達(dá)了,只是有人故意壓著沒有說出來而已。
看來,以后黃慎的生活不會平靜了。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甚?!
說白了,黃慎現(xiàn)在就是一赤腳大漢,臭烘烘的,怕什么。
“老黑,待會你帶著小五回去,把……”黃慎差些忘記了,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行裝。“算了,回去幫我辦件事。”
老黑湊耳上來。
等到午后,前來押送工具的西浦牙士兵才姍姍來遲,這分明就是故意拖延。
這樣一來,一日時間就這樣耽擱過去了。
鐘鈺看著這些工具,沒有遲疑,直接上手,拎著鐵錘就砸了起來。
與其白白等待,不如努力去做。
嘭嘭嘭。。。
黃慎聽到響聲看過來,忙攔住鐘鈺。
“鈺兒,你這是做什么?”
鐘鈺喘著粗氣,認(rèn)真說:“夫君,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要完成二十萬斤的碎石子,得趕快干活?!?p> 黃慎無奈一笑,自己這個傻媳婦喲。
“傻鈺兒,放心,我自有妙計,快,放下來,這等粗活可不是你做的?!?p> 黃慎忙從鐘鈺手中將鐵錘奪了下來,不知從何時起,鐘鈺成了自強的一名女子,歸根結(jié)底,都要歸罪于黃慎,是他沒本事,沒有保護好鐘鈺,讓自己的女人跟著自己遭罪。
媳婦是用來干嗎的?是用來疼愛的。
黃慎看向遠(yuǎn)處,也不知老黑那邊怎樣了,但愿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