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驚覺自己說錯(cuò)話了,他這可是有著當(dāng)著和尚之面罵禿驢的意思,當(dāng)下立刻再次開口道。
“大師伯勿怪,師侄只是一時(shí)被余元師弟氣的道心失守,一時(shí)口快,絕無其他意思?!?p> “哼,沒有其他意思更好,你那弟子若是讓我預(yù)見了,那也是身隕道消的命。哼,現(xiàn)如今只是毀去他的肉身,放其生魂前去輪回算是便宜他了,此事你就不要再多做糾纏了。”
余德聽自己大師伯如此說,一時(shí)間滿口鋼牙緊咬,雙目一片血紅之色,雖有不甘,但終是不敢當(dāng)真違逆自己師伯的意思。
“弟子謹(jǐn)記大師伯的教誨,此事就此作罷。余元師弟待得日后我與你洪荒再遇之時(shí),你我二人再好好親近一番?!?p> 余德含恨說著,轉(zhuǎn)而再次對著多寶開口道。
“大師伯,弟子尚還有事在身,在您這已是耽誤良久,就不再多做耽擱,先行告辭了。”
說完也就不再多做言語,手中法決一掐,身化一抹流光,向著洞府之外直奔而去。坐于原地的多寶也未多做阻攔,衣袍一揮間,將洞府之外的禁制撤去一道空隙,讓那余德出得洞府之外。
卻說那余德一出了多寶道人的洞府,在洞府上空盤旋一陣之后,便直奔向自己師尊烏云仙的洞府飛去。此次在他的大師伯之處卻是鬧了個(gè)顏面大跌,他心中一口郁郁之氣難平,想著去找自己的師尊求他出面為自己和自己死去的弟子出頭。
卻不想他剛至自己師尊的洞府之前,一陣隆隆之音便自自己師尊的洞府之內(nèi)傳出。
“吾乃截教首徒多寶,自今日起,吾截教中人但凡膽敢私自取洪荒人族生魂祭煉法器者,吾必親手將其逐出截教,望諸位截教門徒勿要自誤,行那歪門邪道,敗壞自身氣運(yùn)之法?!?p> 卻是他的大師伯多寶降下了法諭,這可是自截教有了這位首徒以來,第一遭的事情。
此時(shí),站在自己師尊洞府外的余德面上一陣青紅之色閃過,最終還是嘆息一聲,拂袖而去,再未踏入自己師尊的洞府之中,畢竟自己的弟子已經(jīng)死了,若是再為此事連累自己師尊惡了大師伯,委實(shí)是一件劃不來的事。再者,那余元的老師可不是個(gè)省油的燈,自己的老師都是輕易不敢招惹她的。
也罷,既如此,就如他今日所說的那般一樣吧,日后洪荒相遇,他再和自己的那位余元師弟好好的親近一番。
不提余德黯然自自己師尊洞府之前悄然離去,卻說此時(shí)仍在自己大師伯洞府之內(nèi)的余元,眼瞼低垂如老僧入定一般不言不語,等著自己的大師伯給自己訓(xùn)話。
“哼,余元,你好大的能耐,方才出去一次,就給我惹出這么一個(gè)麻煩,當(dāng)真是讓你師伯我對你是刮目相看吶?!?p> 多寶看著自己的這個(gè)師侄,就一陣的頭大,不光能惹事,這手段還不一般,三言兩語之間就將那余德和自己同時(shí)拉入他的套里。雖然此刻他很樂于見到此事如此解決,但還是要給這小子一點(diǎn)懲處,否則的話,此子將來未必就不會(huì)如同他那師妹一樣成為一個(gè)宛如混世魔王般的跋扈存在。
“哼,剛剛不還是牙尖嘴利的嘛,怎么,現(xiàn)在知道裝死不說話了。”
“弟子沒有,弟子只是在靜心聆聽大師伯的教誨?!?p> 看著自己這師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多寶就感覺這么多年的心境修為仿佛是剎那間就丟光了,一股無名業(yè)火升上心頭。平心靜氣了一陣之后,多寶方才開口道。
“罷了,雖然你打殺余德的弟子不對,但終究是事出有因,也沒讓其魂飛魄散。故此,此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你了。但剛剛我聞你所言,似乎極為在意洪荒人族,恰好你師伯我今日恰好也有所動(dòng),你就替我入洪荒大地之上走一遭看一看人族如今過的如何可好?”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言語之中的意味卻是并沒有和余元商量的意思。余元聞之先是一陣的驚愕,隨即便是大喜,自他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之后,就有了游歷洪荒的想法,只是一直未曾找到合適的借口罷了,沒曾想自己的師伯今日居然主動(dòng)開口,當(dāng)下是心中一陣的大喜。
“既是師伯吩咐,弟子自是無有不同意之理,只是不知師伯準(zhǔn)備何時(shí)送我出島?!?p> “嗯,且先等會(huì)。”
話音落下之后,便是他當(dāng)著余元的面向著整座金鰲島上的無數(shù)截教弟降下法諭的那一幕,其給了余元無與倫比的震撼。這才在心中想起,自己面前的這位不僅僅是位和藹可親的師門長輩,更是截教實(shí)際掌權(quán)之人,凡是解教弟子,他都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
“余元,你為我截教三代弟子,此次出島一是你確有斬殺同門師侄之實(shí),盡管事出有因,但亦不可不罰,此次出島也算是一種懲罰。其二則是師伯我要你下山去觀我洪荒人族如今在大地之上過的如何,此一為公,一為私。而待得百年之后,等你老師出關(guān),師伯我自會(huì)讓其將你接回金鰲島?!?p> “弟子謹(jǐn)記師伯吩咐,此次下山必會(huì)多行多看,待得他日回島之時(shí)將弟子所見之事一一向師伯明稟。”
余元恭謹(jǐn)應(yīng)道,此次出島具體為何他根本不在意,反正本來他就已經(jīng)靜極思動(dòng),如今不過是順應(yīng)他之心意罷了。
“既如此,你且去吧。”
話音落下,余元便覺一陣罡風(fēng)從其的身邊刮過,刺的他雙目生疼,雙耳之中更是嗡鳴之聲大作。待等到一切恢復(fù)平靜之時(shí),余元驚愕的抬眼打量四周,看著近在眼前的無邊大海心中一陣的激蕩。
這就是真正的大神通者才具有的法力,瞬息之間將人送至千萬里之外,委實(shí)是手段高超,令人嘆為觀止。
忽然余元的眼角一跳,原來是不知何時(shí)一只異獸也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他打眼一瞧,卻不是那曾經(jīng)與他相依為命的五云駝?dòng)质呛挝铩?p> 當(dāng)下,余元立刻恭敬的對著金鰲島的放下恭敬一禮,口中低語道。
“弟子余元拜謝師伯相送?!?p> 隨后立刻親昵的摸了摸立在自己身前的五云駝那碩大的頭顱后,翻身騎了上去。
“五云,走,咱們這便去那洪荒大陸上走一遭,看看這大千世界到底有多大的氣象”
“哞?。。 ?p> 伴隨著五云駝的一聲長嘶,一直相伴的這一人一獸踏入了洪荒大地之上。
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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