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找書的,不是來探案的”宮政不悅的說道
阿丑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到宮政面前。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昨天高照不在,他就是去找丁陽了對不對,所以你早就知道真相了,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們只答應丁秀蓮為他平冤”
聽著宮政冷漠的話語阿丑感到異常的憤怒“可如果丁秀蓮早點知道真相,或許他就不會死了”
宮政一步步貼近阿丑“夏阿丑你聽清楚了,我宮政是口誅筆伐的魔頭不是為民除害的大俠,這武林沒有溫情只有血腥”
“那我呢”盯著宮政冰冷的眼神,阿丑說的那樣沒有底氣“你對我算什么,是真情還是為了神劍不得已所作出的那份假意”
“做好你的本分”
宮政撞過阿丑的肩膀,冷漠的消失在這寂靜的夜里,冷風呼嘯的穿過阿丑的身子,整個胸口好像都緊縮在一起,有些喘不過來氣。
清晨,阿丑一個人在南官家閑走,因為昨天的事還有些悶悶不樂,見地上有一根掉落的樹枝,阿丑彎腰撿起在地上胡亂揮舞以此來排泄心中的不悅。
“夏阿丑”突然從阿丑身后冒出一個人影。
“南官伍,你怎么在這”阿丑一臉的驚訝。
“看樣子,你好像不太開心”南官伍湊近阿丑一副沒正形的樣子“和小爺說說怎么了”
阿丑不屑的將頭扭到一旁“不告訴你”
“走吧”南官伍一把拽住阿丑便往外走
“干嘛啊”阿丑試著掙脫,但無奈南官伍力氣太大。
南官伍將阿丑帶到了一處熱鬧的街道上,來來往往,人聲不絕。
“這女孩子不開心啊,就應該出來走走,尤其是熱鬧的街市”南官伍松開阿丑的手,自信的說著。
阿丑向南官伍翻了個白眼,故作不屑的看著街道左右的鋪子,當看到一個首飾攤的時候阿丑急忙將頭轉(zhuǎn)過去,而這些小動作卻被南官伍盡收眼底。
南官伍拉著阿丑走回剛才的攤前,隨手拿起一個簪子,丟給老板幾個銅錢后便將簪子丟到阿丑手里。
“喂,你這是送我的”阿丑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然呢”南官伍沒好氣的說著
“可是,既然是給我的,你是不是應該先問我喜歡什么樣的然后在送給我啊”
“我把你拉過去,然后問你喜歡哪個,你在不聲不語的盯著一個看,讓我去猜,多麻煩啊”
“你還挺了解女人的”阿丑拿著手中的簪子,仔細的欣賞著,雖然趕不上什么金銀玉器,但做工還算精致,簪子下垂著一個紅色的小珠。
阿丑用另一手輕輕的摸著這個小珠涼涼的,圓圓的。
“既然喜歡為什么不過去看看”南官伍在一旁問道。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你爹還沒給我錢呢,我身無分文,有什么可看的”阿丑將手后背,一臉的無所謂。
“怡紅院你不是也沒錢,不是也敢進嗎”
“那能一樣嗎”阿丑瞪大眼睛和南官伍論辯著“人家這是正經(jīng)生意,我不能去耽誤人家時間啊”
“謬論”南官伍冷哼一聲,目光一點點的變得柔和“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大嫂的事還是要謝謝你”
提到丁秀蓮阿丑勉強擠出一抹苦笑“其實我也沒做什么”
南官伍捋著臉側(cè)的鬢發(fā)“我大嫂以前對我特別好,就像我的母親在世時一樣”
“你母親過世了”阿丑的聲音因為驚訝而提高。
但南官伍只是很平淡的點頭“是啊,大約有十年了”
“那南官協(xié)侍女懷孕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阿丑不解的撓著頭。
“侍女懷孕,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嗎,好像是有個叫李珊的婢女,懷了南官協(xié)的孩子”
“你從哪里聽說的”南官伍的臉上除了懷疑還有著壓抑的怒氣。
“怎么,你懷疑我啊”阿丑以為南官伍只是不相信她的話,仰著頭辯解著“我告訴你我當時就是靠的這個信息混進的南官家”
南官伍見阿丑一臉嚴肅,嘆了口氣一邊向前走,一邊說著“我爹啊是一個門第之見很重的人”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地位卑微的人進南官家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母子恐怕只能保一個”
“這也太過分了”阿丑剛要控制不住自己去咒罵南官協(xié),這時一個正面路過的人撞向阿丑。
阿丑轉(zhuǎn)頭正看到一個白胡子的老頭穿了一身道服,手中拿著令旗,上下打量著阿丑。
“哎呀,我看公子眉清目秀,不過有黑氣纏繞,不如讓貧道來給公子算上一卦”
阿丑一見這道士便忍俊不禁,揮著手笑道“不必了,不必了”
阿丑轉(zhuǎn)身便要走,那道士卻又來到阿丑面前“公子,貧道算的可準了,不準不要錢的”
“道長啊,我們倆可是同行,你呀,騙別人去吧”阿丑拍了拍道士的肩,示意道士離開,但這個道士依舊纏著阿丑“公子不如先看看貧道算的準不準在做定奪”
面對這個道士的糾纏,阿丑有些不悅“你別纏著我,我沒興趣”
“倘若公子能對出貧道的詩,貧道便不糾纏公子如何”阿丑一臉不屑的將雙手抱于胸前,看著這個道士的把戲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的下一句是什么”
“本來無一物,何”阿丑自信的說著,可說到一半時,心口卻突然發(fā)緊,往事也漸漸涌上心頭,本來高漲的情緒一下子跌倒了低谷。
“這句話姑娘十年后還會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重復一遍”
“胡,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些什么名堂,道長是看手相還是面相啊”阿丑一邊挽著袖子一邊說道。
“姑娘這一生命運多舛”道士捋著胡子慢悠悠的說著“姑娘記得姜還是老的辣,有些繞指柔情或許是親人”
道士語落,便向遠處走去,阿丑一臉不解的拉住南官伍,另一只手指向離去的道士“他,他什么意思啊”
道士剛走到一處無人的胡同,從他身旁便出現(xiàn)一個滿身紅衣的老者,老者附上巴掌大的胡子“命君仙兄對這徒弟當真是視若己出啊”
道士搖身一變,這身道服也變成了一身白衣“這28年本來是一世無憂,如今卻要嘗盡八苦”
“這宮政本是為戰(zhàn)神歷劫所安排的,酒兒增了封霆的情劫,自然要替封霆受這煞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