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冷仙兒到了馬場之上。
立刻就有人過來鞠躬:“參見陛下,娘娘!”
冷仙兒毫不在意這些理解的擺手:“你前些日子不是得了一匹好馬嗎?”
冷仙兒對公孫絕道。
對!
公孫絕已經(jīng)轉(zhuǎn)頭吩咐:“去,把朕的燒餅牽來,再把前些日子新從西域進(jìn)貢的好馬一定帶過來!”
“燒餅?”
公孫絕解釋道:“當(dāng)初取名字的時候也不知道取什么好,一幫大老爺們兒想了半天,取了這么一個名字?!?p> “我當(dāng)時就在想,取名字這個活,還是得女人來干!”
說完這話,一雙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冷仙兒。
冷仙兒不可置否的聳聳肩。
沒一會兒,底下的人牽了一匹棕色的馬。
那匹馬看上去健壯能力,鼻孔里噴著白氣。
“好嗎!”冷仙兒不由得在心里感嘆一聲。
“怎么回事啊?”公孫絕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
他讓人家牽上兩匹馬,結(jié)果那幫人去半天,就只牽回來了一匹馬!
底下的人看公孫絕的臉色不好,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陛下…”
公孫絕臉色不好的又重復(fù)了一句:“正讓你們拿著的好馬呢?”
底下的人很為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本來犯錯誤這種事情就不好直言,但是陛下看得緊。
不解釋,恐怕又不行。
解釋,恐怕也只能丟人的份。
這些人本來就不是普通人,是專業(yè)訓(xùn)馬師。
平常性子再烈的馬送到他們手里,也能被教的乖乖的。
但唯獨(dú)這一匹馬,性子烈得不行,你要是近身一步,能撂蹶子踢你,你要是再靠近一點(diǎn),真的能把你活活踢死。
之前有一位馴馬好手阿武,就是不服氣。
聽他們說起這件事情,有多么難做,語氣不屑的道:“不過是畜牲而已,哪里有那么厲害?不過是你們訓(xùn)練不得當(dāng)!”
聽了他這話,自然有很多人不服。
那匹馬的難訓(xùn)練程度是大家都知道的。
而阿武正好因為別的事情而沒有參與訓(xùn)練。
因此,他這句話可謂是得罪了很大一部分人。
能夠被皇家選中馴馬,誰不是真正有本事的,哪個不是心里頭都驕傲的緊!
被他嘴巴里這么一說,反倒是顯得他們這些人自行慚愧,好像手里吃飯的家伙不穩(wěn)似的。
當(dāng)場就有人反駁:“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你去試一試!”
阿武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也沒有推辭,吃完晚飯把嘴一抹,脫下那件大褂。
就只穿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健壯的肌肉。
走之前又喝了三碗酒,然后仰天長嘯一聲,走到那匹馬跟前。
其余的人看到他還真去了,不管是看好戲還是真的想見識一下,所有人都跟隨他。
只是這些人都見識過,那匹馬的厲害,走到門口了也不敢進(jìn)去,這是隔著老遠(yuǎn)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這么有本事。
這大話都放出去了,有沒有本事拿出來遛一遛!
剛開始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是提子聲嘶吼聲一片。
接下來那匹馬就逐漸地沒有了動靜。
難道這家伙真的成功了?
所有人心里都詫異地想。
而那個剛才說要挑釁他的人,此時臉色也很不好。
他們這么多人都沒有成功,阿武一個人沒一會兒就成功,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技不如人,說明他們這些所有人都加起來,還不如人家一個厲害??!
這真是當(dāng)場打臉!
然而就在大家想要進(jìn)去一探究竟的時候,里面突然又傳來了馬兒得意的鳴叫聲。
隱隱約約似乎從里面?zhèn)鱽戆⑽淠菈阂滞纯嗟穆曇簟?p> “??!”從里面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就沒有了聲音。
在外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終不敢有人上去。
后來有人帶著膽子上去,趁著馬兒睡覺的時候把那棚子打開看。
還沒打開的時候濃重的血腥味就順著風(fēng)往外飄,一打開里面的血腥味更是濃重,有一些受不了的人甚至都吐了出來!
而阿武,竟然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這還不算,從他的四肢斷裂的情況上來看,他似乎是被這匹馬硬生生地從馬背上甩下來,又踐踏了好幾腳!
這樣慘烈的情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寒氣縱生。
剛剛那個出言諷刺的人,此時臉色也全部都白了。
不知是害怕的,還是怎么著!
因此,公孫絕這次要那匹馬,竟然沒有人膽敢把那匹馬帶出來。
誰敢啊!
誰知道那匹馬會不會突然就突然撂蹄子?
馴馬師雖然害怕,但到底還是把這件事情沒有隱瞞的講了。
公孫絕沒想到事態(tài)居然這么嚴(yán)重。
聽說這里有一匹好馬,性子極其爆裂,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恐怖。
既然這樣的話……公孫絕在心里盤算了一會兒:他的目的是跟媳婦培養(yǎng)感情,絕對不是把自己的生命和媳婦的生命都交到一條馬的手中。
既然如此,那就還不如不騎這匹馬。
其實他的馬也是好馬呢!
公孫絕剛想開口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同乘這一匹馬。”
冷仙兒就很感興趣的說:“竟然會有這種事兒?好一個烈性子的馬!帶我過去看看!”
公孫絕看冷仙兒兩只眼睛發(fā)亮,似乎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底下的人為難了。
又是一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阿武能夠馴馬。就是因為他的命,其實沒有那么高貴。
總而言之就是:死了就死了,人沒了就沒了,反正也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
但是,冷仙兒就不一樣了。
皇后娘娘要是在這里出個意外,這讓他們這里面100多個人頭怎么保??!
害怕歸害怕,但是皇后娘娘說的話又不能不聽。
于是他們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公孫絕。
聽說皇上特別喜歡皇后娘娘,應(yīng)該也不會同意皇后娘娘這個荒誕無理的要求吧!
公孫絕沉默了一陣子,在心里做起了天人交斗的思想斗爭。
按理說他是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只是他的媳婦又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可以是可以,只是…那匹馬的性子如此烈性,你要小心!”
“烈性?”冷仙兒邪魅一笑,嘴唇打了一個彎:“我冷仙兒,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一個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