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廚房。
被忽悠回來的霜降正看著那兩塊大羊腰子發(fā)呆。
就在剛剛,江沉舟頂著一張賤兮兮的臉,讓她把這腰子給做了。做不好的話,這個月的月錢就沒了。
她實在沒搞懂,之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需要補的人,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
或許這就是男人吧。
而這臭男人搬了張椅子,此時就坐在廚房里看著她,等著她大展身手。
那扇著扇子一副大爺似的模樣,惹得霜降咬牙切齒想狠狠整他一番。
看不起誰呢?!怕她下毒不成?
霜降把腰子洗干凈,往案板上一拍,掄起袖子就開始切塊。
坐著椅子上監(jiān)督的大爺瞧見了,幽幽開口,“你切這么大塊,是覺得本侯的牙有饕餮那么大?”
“話那么多,嫌棄的話你自己來切?。 彼禌]有搭理他。
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罷工。
以前風歸藥師教她就是這么切的,有何不對?
本是一句無心待過的吐槽,誰知那大爺卻當了真。
他捋起袖子,把霜降推向一邊,三下五除二就把腰子給切好了,看的霜降是目瞪口呆的。
沒想到這堂堂七尺男兒,還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若不是他南月侯的身份,她還真想死纏爛打甜言蜜語騙的他就地以身相許了。
霜降拍拍手,“好刀法!”
“本侯教你的,學會了嗎?”江沉舟得意的挑了挑眉,他又不是沒做過飯。
碧玉和烏啼被罰抄侯府門規(guī),在屋外聽見這聲驚嘆紛紛伸長了脖子往廚房看,想看看到底是多好的刀法。
雖然平時江沉舟偶爾也會自己下廚,但他們甚少圍觀過程,都是直接品味成果的。
最終還是因為廚房的墻被擋住了視線,悻悻放棄。
一股強大的作惡欲在心底冉冉升起。
霜降調(diào)皮地笑了笑,眼角閃過一絲狡黠。
“江沉舟!”
她喊了一嗓子,聲音輕快而愉悅。
等江沉舟轉過身來面向自己,霜降像只靈巧的小貓似的躍到了他面前,把他抵在了桌子處。
四目相對,兩人挨得很近,屋里的氣氛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嗯?”江沉舟似笑非笑地低下頭看她。
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肩膀,看起來更像一只恃寵而驕的小貓。這只小貓,不是特別聽話。
被她這么一看,江沉舟都差點忘了自己把她帶回來的原因了。
責罰!
他正要開口,卻被那人擾亂了思緒。
“你不是說你不需要補?此時此刻怎么又改變主意了?”霜降學他,壞壞地挑眉,踮起腳貼在他耳朵邊上小聲說道。
那灼.熱的氣息撲到江沉舟白皙的肌膚上,讓他覺得很不自然。
“要補,還要每天都補,漏了一天,你的月錢就要扣三天?!?p> 這還得了?
霜降聽得直跺腳,“你之前明明就說你不需要的,你說話不作數(shù)。還說你允過的諾會遵守,你遵守個屁!”
屋外兩人聽到屋里頭的不滿,又把脖子伸得更長想看,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最后還是因為視線受阻放棄了。
“本侯只問你是誰告訴你本侯要補,何時說過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