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也不管他們吃驚,接著道:“這個聯(lián)子難了點,我再給你出一個,是否公平,一聽便知,別說我欺負你,聽好了,我這個上聯(lián)是:天南地北,大小西河東入海。(原創(chuàng),這個聯(lián)子我也是想了好久,對不出來)?!?p> 真他媽的公平啊,這個聯(lián)子幾乎和王文明的上聯(lián)如出一轍,也是東南西北四向,卻又另含天地大小河海等物,幾乎字字機關。
那陳公子還來不及臉紅,成哥哂道:“你知曉什么?怕是如蘇公子所言,萬花樓中之事才是你最知曉的吧。第一家酒樓就是我夫人的,那聯(lián)子也是我出的,有嚴公為證,今天出來有何不可?這便是我耍賴?哼!笑話。對不出來便是對不出來,果斷認輸也還有些氣魄,但你出言挑釁蘇公子在先,無理耍潑在后,輸了還不認賬,實在是無恥無知無智又無膽,與你站在一起,也怕壞了我的名聲,罷了,罷了,瑄兒,我們還是回去吧,免得蘇大人久等,此地就留給這位什么公子?!?p> 他一陣連珠炮,打得陳公子一方人人啞口無言,那陳公子臉色也是青紅紫白換了個便。
于志成再補一槍:“出門遇狗屎,真他娘的晦氣?!?p> 不理會陳公子在后面吐血,他帶頭轉身便走,四位美女和蘇清風一方的公子也都一哄而走,留下那邊一堆人面面相覷。
成哥和四位美女走在前面,卻是蕭若涵第一個發(fā)話道:“你倒是威風得緊,人家哪里還有心情游玩?!?p> 我日,你個小妞,老子不威風難道你還想和他們一起玩?不過嘛,成哥今天大發(fā)神威,心情也是頗為舒爽,不和她計較,笑道:“趕緊回去吃午飯才是正經,理哪些呆子作甚。”
若涵笑道:“人家都是呆子,就你是才子?你哪些對兒我一個也對不上,我也是呆子?”
“非也非也,發(fā)呆的才子,簡稱呆子,你若是呆子,那也是發(fā)呆的仙子。哈哈……”
咯咯……,三位美女一起掩口嬌笑,若涵羞得一塌糊涂,嬌嗔道:“就會作怪。”
咦?這是個神馬信號?成哥心中大樂。
蘇清風趕上幾步笑道:“師父,您老人家真是威風八面,今日實在是解氣,稍后弟子可要多敬您幾杯?!?p> 我擦,小不要臉的,啥時候成你師父了,我同意了嗎?于志成道:“慢來,慢來,在下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敢做蘇公子的師父,再說你跟我學個屁啊?!?p> 蘇清風又向蕭若瑄和蕭若涵拜一拜道:“兩位師娘快幫我說說,等到家中,什么珠寶首飾的,弟子傾家蕩產也弄一份孝敬您們?!蔽以?,你小子耳朵塞驢毛了是咋的?老子來就給你說過,這朵黑玫瑰暫時還不是夫人。
蕭若涵快要麻木了,大眼圓睜,臉色泛紅,憤怒中帶著一半嬌羞,撩起裙擺,這一腳也不知道該踹誰。
若瑄可是心疼成哥的,忙拉住姐姐道:“姐姐息怒,他也不懂武藝,你這一腳下去,他哪里受得了?!?p> 若涵氣鼓鼓的說道:“你就護著他吧,早晚叫你寵成霸王?!?p> 蘇清風卻是對著于志成眨幾下眼睛,哦?!這小子故意的?有前途!老子喜歡,看樣子臉皮有老子一半厚,可造之材啊。
見他兩個擠眉弄眼,若涵也是無可奈何,只得由他占了這個便宜,也不知怎的,心中仿佛還生出一絲歡喜的味道。
離開臥云溪,由于蘇大人還在家里等著,自然不好去下館子,那幾個才子各自散去,四位美女和蘇小弟、于大哥自回蘇家。
于志成一邊走一邊問道,“那個陳公子什么來頭?竟敢和蘇公子對著干?”
蘇大小姐答道:“這個陳公子喚作陳達,他爹是劍南道大都督陳敬廷,名義上我爹是他的上司,實際卻是兩套人馬。”難怪,一個地方政府首腦,一個軍區(qū)部隊司令,誰也管不了誰。
“原來如此,若排除蘇公子和陳達,令尊與那個什么都督可還和睦?”
蘇大小姐想了想道:“可共言,不可共事?!蔽也粒褪谴蹬?梢裕罨锊恍袉h。
眾人又瞎吹幾句,便回到蘇府,蘇大人早已辦好酒食等待,蘇家家風還算開明,女眷也都同桌,連李四也被當作客人請上桌子用餐。
想著南溪還有一大攤子事要做,可沒多少時間耗在路上,午飯之后,于志成便向蘇大人告辭,蘇大人苦留不住,如玉小姐也以結伴安全為由,拒絕了蘇大小姐好意,一并辭行。
蘇清風見他們實在要走,便向蘇大人道:“孩兒新拜于先生為師,未及學得些本事,愿隨先生前去,也好早晚聆聽教誨,忘爹爹準允?!?p> 蘇大人笑道:“哦?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啊,這一件事吾兒辦得極好,既是拜師,必須堅韌,你要好生聽取于先生教誨,學成方可歸來?!?p> 于志成剛想拒絕,轉念一想,此時留個人情,早晚必有用處,便半推半就道:“蘇公子若要去南溪游學,自然可以,只是拜師一事切勿再提,在下也做不來先生,若不嫌棄,你我便兄弟相稱,若還有別的說法,在下也不敢?guī)闱叭??!?p> 見他說死,蘇大人和蘇公子也只好同意,眾人各自拜別,取路南溪。
這回馬快,只五天便到南溪,如玉小姐自回嚴府,蘇清風則叫去狀元樓等候,畢竟還要去接老婆,難免動情一番,帶上蘇小弟實在不方便,若涵和他反正不清不楚的,也不差這一回,再說這可是老丈人欽點的貼身保鏢,哪能離開半步?
再到第一家酒樓時,已是黃昏時分。
翠兒早已在門口眺望,見到于志成,老遠便奔過去,撲進他懷里,不斷抽泣道:“大哥,你可回來了,翠兒好想你?!?p> 見這丫頭面無血色,一臉憔悴,看來這半個月沒少受罪,成哥心都碎了。
他左手抱著翠兒,右手輕輕打理她的亂發(fā),叫來一個伙計冷冷問道:“我不在這些日子,小姐都干了些什么,給老子一件不少的說!漏一件你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