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為什么不自己來說?!敝苘娸p蔑說道。
“我們陸少爺豈是隨便跟人說話的。”
周軍走前一步,欲上前去。這個人拿手一擋,意欲攔下,另外三個人見勢,也開始往這邊來。
遠遠陸逸風在車內(nèi)道:“讓他過來吧。”
周軍幾步上前,陸逸風推門下車,關(guān)門往車門前一站,即使周軍已到面前,但陸逸風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他面前挺拔站立,周軍不得不仰頭看他,氣勢上,陸逸風已經(jīng)讓周軍有股壓力。但周軍自然不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周軍氣洶洶的問。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陛p冷的語氣平緩,不失重力,“重要的是你與葉子蘇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請周先生保持分寸,不要再有糾纏?!?p> 這句話說得禮貌涵養(yǎng),透著疏離,有著不可越矩的高高在上的威嚴感。盯著周軍的眼睛,讓周軍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但周軍又豈會怕:“哼,你們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彩禮錢?”周軍嗤之以鼻,“你帶這么多人過來,是怕打不過我嗎?”
際逸風收回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側(cè)顏看向遠方,徐徐道:“周先生,你是有職在身人員,打架斗毆的事并不符合您的身份?!标懸蒿L避重就輕。
“哼,你就是打不過,才這么說?!?p> 陸逸風見識了周軍,不由想到,這人還真的沒法配子蘇,此人如果不是有個公職在身約束他,還真不知成為什么樣的人。他也真不配他再花時間了,轉(zhuǎn)身拉開車門,對周軍說道:“周先生,我話說到這里,禮金退給你了,你已經(jīng)與葉子蘇沒有關(guān)系了,切莫要糾纏不休,否則,我們也不會客氣!”
禮貌中有不屑與威脅的姿態(tài)。
關(guān)上車門,他示意手下把卡給周軍。拿卡那人把卡塞到周軍手里。陸逸風已啟動車,對還在車前的周軍說:“密碼在背面?!彼鞊P長而去。
車后,傳來周軍的憤怒的大喊:“我不會放過葉子蘇的!我不會放過葉子蘇的!她是我的……!”
喊聲凄厲悲涼,透著一種絕望怨恨,透過了陸逸風的耳膜。陸逸風竟有一股涼意在背。
周軍看著陸逸風的車離開,仿佛就是帶著他的葉子蘇,從他身邊一點點剝離,直到看不見。他雙拳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仰望著黑沉的天幕,臉上露出絕望,他緩緩的勾下了身,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嫉妒,憤怒,悔恨疊加在胸口,讓他流下了眼淚,蹲在地上,不知道該如何拾起……他愛子蘇,也恨子蘇的絕然,可以舍棄生命為離開他,可以離開他,跟別的男人,她怎么可以這么絕決,他們也相愛過,但她后來卻可以對他如此冷漠疏離,寧愿死也要跟他離婚,無視他的存在,讓他傷心傷肺。今天,他的心都被徹底掏空了,他攫緊了拳頭,她恨葉子蘇,恨這個女人……
周家,周軍爸爸在客廳里等到凌晨兩點多,才看到周軍失魂落魄的回來,帶著一身的酒氣?!鞍?。。”周爸搖搖頭,他心疼兒子,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兒子還想著葉子蘇,一方面愛她,又傷害她。失去葉子蘇,他也失去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