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對不是白憐?!卑子评爝吅桶讘z講話,邊修復(fù)身體上的傷。
“我是白憐,你得記好了呀!”這女主有病吧,都說了自己是白憐了啊。
突然白悠漓動了一下,手朝著白憐的腿部攻擊過去。
哎呀那么快就好了啊,白憐翻身離開原地,離白悠漓遠了一些。
白憐低著頭想著,等下要怎么弄白悠漓頭上那個簪子呢。
白悠漓繼續(xù)向白憐攻去,她雖然沒有毒玄體,但可以煉毒,沒一次攻擊都帶有殺氣。
女主,戾氣太重可不行,白憐似乎不想攻擊,白悠漓越攻擊越急,怎么感覺她在消耗自己呢。
白悠漓停下攻擊,喊到“你有本事別躲?!?p> “就允許你偷襲就不允許我躲了啊?”白憐出現(xiàn)在一個石頭上翹著腿,剝著栗子。
白悠漓火了讓空間靈幫自己,控制一下白憐的行動。
白悠漓接著朝著白憐放出火焰,把白憐圍成一圈。
這么狠,老子行動被限制了,靠,水龍升起包圍著自己的身體走到旁邊,白憐摸了摸衣袍,拿著一根紅繩,掛到一個樹枝上,白悠漓冷眼的看著白憐的動作,火勢越燒越猛。
原本圍繞的水龍朝著白悠漓攻擊過去。
不巧的是在后山,花草樹木很多,接著白憐后面的草好像有生命似的瘋狂生長,隨后同時捆住白憐。
尼瑪,別捆了再捆都可以當(dāng)成粽子下鍋了。
捆好后旁邊的火焰就停了下去。
白悠漓側(cè)身躲過,水龍又掉了個頭,繼續(xù)沖著白悠漓過去。
白悠漓看到旁邊的樹朝著樹跑去,一個后空翻水龍朝著樹撞去,消散了,整顆樹也倒了。
沒注意的是樹倒了后,原本樹上的紅繩動了動,直沖白悠漓腦門上的簪子。
把簪子卷了起來,空間靈緊張的呼喊白悠漓,“捆都捆住她了,簪子被紅繩圈住了,先把紅繩取下?!?p> 白悠漓剛想伸手取下簪子,被包成粽子的白憐后面的紅綢朝著白悠漓飛去。
纏著白悠漓的手腕,也把白悠漓捆成了粽子,白憐斜眼看了看旁邊一樣的粽子白悠漓,“過來。”
紅繩卷著白悠漓的簪子,回到白憐身邊。
“把簪子還給我?!卑子评旎蝿又碜印?p> “你自己來拿啊,粽子?!卑讘z挑釁的看著白悠漓。
尼瑪,那個千寂辰怎么還沒來,平常不是都在的嗎?誰幫老子解開啊。
另一邊,正趕來的千寂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突然頓住,紅繩呢。
打算回去找找看看是不是掉在了宴會上。
剛走一步就頓住了,現(xiàn)在憐憐還沒回來,有可能出事了。
腦海里跟白憐聯(lián)系。
白憐就吼了過來,“千寂辰,你快來后山?!?p> “你怎么了?!鼻Ъ懦接悬c緊張了。
白憐看著旁邊白悠漓那里有一絲流光朝著后山外竄出去,尼瑪,女主的道具真多。
“你大爺?shù)目禳c過來,不過來本宮就死了?!卑讘z急忙道,這次失誤了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千寂辰連忙朝著后山跑去,跑到后山后,又慢了下來,走到中央,看到兩個粽子嘴角抽了抽,這就是快死了?
白悠漓看著千寂辰來了,眼里暗沉,低下頭不去看他。
千寂辰走到白憐旁邊,伸手刮了刮白憐的鼻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憐憐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出來啊。”
“快點給我松開,來不及了?!卑讘z移開臉,眼神微惱的瞅著千寂辰,第一次這么丟臉,還要這白癡救自己。
“憐憐說點好聽的我就救。”千寂辰拿出扇子搖著,坐在白憐旁邊的石頭上,低頭嘴角勾著笑看著白憐。
果然化形沒化形都一個德行,虎落平陽被犬欺,白憐表情突然三百六十度轉(zhuǎn)變,嘟著嘴,對著千寂辰眨了眨眼,眼神卻沒有任何波瀾,“哥哥,松開我?!?p> “大聲點?!鼻Ъ懦絻A身耳朵放在白憐嘴邊。
“你大爺?shù)?,給老子松開?!?p> 千寂辰被震的瞬間抬起頭,摸了摸耳朵,丹鳳眼里帶著委屈。
就連旁邊的白悠漓都抬頭看了看白憐他們,冷冷的看了一眼后又扭了回去。
“快點的?!卑讘z催促道。
千寂辰無奈的摸了摸白憐腦袋,突然往下壓了一下,這是還你剛才震到我耳朵的。
白憐腦袋一重,心里小火苗噌噌的往上冒。
面上卻無什么變化。
千寂辰搖了搖扇子,在捆著白憐身上的草繩上比劃了下,草繩斷裂開。
白憐活動了活動身子,拿起身旁的簪子,把上面的紅繩取下。
旁邊千寂辰看著白憐手里的紅繩一頓,憐憐什么時候拿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白憐把繩子扔給千寂辰,千寂辰穩(wěn)穩(wěn)的接著,檢查了檢查,紅繩自動纏在千寂辰手上。
白憐面無表情的看著千寂辰的動作,“弄壞了我賠你一個,那么小心,哪只母狐貍送你的?”
“要是母狐貍送的你能使喚的動它,這是你送的。”千寂辰走近白憐。
白憐仔細想了想,也對好像自己給了他一根紅繩。
沒搭理千寂辰,直直的走向白悠漓,白憐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輕聲道“真可憐?!?p> 白悠漓冷笑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白憐起身趾高氣揚的看著白悠漓,“我不殺你?!?p> 白悠漓不解的看著白憐。
白憐抬手玄氣凝在手上,全力拍在白悠漓身上,“我要廢了你?!辈磺蓜偛判睦锾盎鹆耍緵]手下留情,打算在給一掌的時候,一個劍朝著白憐襲來。
千寂辰腳下一動,來到白憐旁邊,手中的扇子打開,擋著劍的一擊,劍的主人似乎知道傷不了他們。
所以攻了一擊,就沒有繼續(xù)攻擊了。
僅此一瞬間,前面的白悠漓也沒了。
白憐看著原地,等等,老子的紅綢也給老子順走了,靠。
白憐念了一個口訣,隨后吐出一個字,“歸。”
紅綢遠遠飄來,隨后纏在白憐手上,變成很小的一個紅手鏈,樣子和千寂辰的紅繩差不多。
因為這個曾經(jīng)被千寂辰調(diào)笑過,但是紅綢不能變成別的樣子,最后千寂辰被扁了一次。
另一邊白悠漓被玉天澤抱到之前住的玉天宗,玉天澤把她放到床上,伸手在她手腕上把了把脈,“哎,功力廢了?!?p> 白悠漓雙眼緩緩閉上,輕聲說道“你當(dāng)時也看到了,你說要幫我的,為什么不來。”簪子被搶走了,現(xiàn)在也恢復(fù)不了功力,除非拿回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