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陣鏗鏗鏘鏘的刀劍聲響起,她回頭一看,看到一群人在打斗,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片刀光劍影中。
眼前打架的人都穿著古裝。
她又一臉奇怪,這是哪??!怎地這些人都穿著古裝?這些人難不成是在拍古裝戲?她這是來到了人家拍戲的片場?
她想找個人問問,可見人家打得那么激烈,她也無法阻斷人家。
她就暫時站在一邊看戲。
這打斗的一群人好像分兩個幫派,一個是都穿著統(tǒng)一黑色勁裝的青年派,一個是都穿著粗衣布衫的壯漢派。
青年派的都是年輕人,面容清秀,既用劍又用飛鏢射擊敵方。
壯漢派的都是中年大叔類型,身形粗獷,手中武器都是拿著大刀,揮舞著大刀氣勢豪邁。
麥芽糖也不知道哪個幫派是好的,要是不知道這是拍戲,她可能會上前幫忙,幫好人那一派。
她看著青年派的人全滅了壯漢派。
滅是滅了,但壯漢派都沒死,只是被打傷了,在地上哀嚎。
麥芽糖心想:看來這青年派的人演的是正派。
不愧是正派人物,打人不會下死手,給對方留條命。
給他們點個贊。
打斗完一片狼藉,青年派的人收拾殘局。
青年派當中的其中一個看著年幼一點的少年走來麥芽糖面前,開口道:“姑娘,你沒事吧!”
麥芽糖搖搖頭,“沒事?!?p> 少年彎腰拱手作輯道:“感謝姑娘方才救了我一命?!?p> 麥芽糖一臉懵:“我怎么就救了你呢?”明明她啥也沒干??!
少年道清楚原由:“剛剛我們和對方交手,有個劫匪偷襲我,我差點命喪刀下。
幸得姑娘從天而降把那個偷襲我的人砸暈了。不管怎樣,我都得感謝姑娘一下。”
麥芽糖聽了哭笑不得,沒想到她這么一砸救了一人害了一人。
她問少年道:“你們這是在拍戲嗎?不過怎么不見有導(dǎo)演那些人呢?也沒見有機位攝影機這些?”
輪到少年一臉懵:“姑娘,你說的都是些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哎喲,你們拍戲拍傻了不成?”麥芽糖好笑道。
“我看姑娘你才傻了吧!你怎么會從懸崖上掉下來呢?身上還穿著奇裝異服?”
一個看著成熟穩(wěn)重點的青年男子走過來道。
麥芽糖想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從懸崖上掉下來呢?我自己也想知道呢?
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閃過,但她不太確定,她繼續(xù)問:“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這是什么地方?你們是干什么的?你們剛才的打斗是怎么回事?”
青年男子不回答,還是那個少年一五一十回答了她:“現(xiàn)是明朝正德年間,這是廬州城郊外的大蜀山地帶。
我們是鏢局的人,現(xiàn)在在走鏢,路經(jīng)這里遭遇劫匪,和劫匪打了起來?!?p> 難道,她是真的穿越到了古代?流星雨真實現(xiàn)了她的愿望,讓她穿越了?
而且還穿越去了自己家鄉(xiāng)合肥古時候的廬州!穿越地點也是在大蜀山!
這也太爽了吧!麥芽糖在心里歡呼雀躍。
難怪她從懸崖掉下來都沒死,肯定是流星雨在庇佑她。
她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重復(fù)穿越小說多年來的套路裝失憶,編造一段失憶的臺詞。
摸摸自己腦袋道:“我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在懸崖上醒過來,肚子餓了去找點吃的,不小心進了野豬的領(lǐng)域,惹怒了它們,一群野豬發(fā)狂地追著我跑。
我跑到懸崖邊,那群野豬包圍了我,我無處可逃,跟那群野豬打起來,一人打不過一群野豬,被那群野豬逼迫得失足掉下懸崖?!?p> 少年和青年男子聽完嘴角抽抽:“還有這么奇葩的事?”
麥芽糖無辜地道:“奇葩是奇葩了點,但我真的是被野豬追得掉下了懸崖。其它的我都不記得了,我可能失憶了。
我只記得自己名字叫麥芽糖,我身上的衣服這么另類,可能我是其它少數(shù)民族的人吧,穿著跟你們不一樣?!?p> “哦。”少年呆呆地點點頭。
青年男子面無表情。
麥芽糖忽而想起少年說的“鏢局”二字,鏢局可不就是現(xiàn)代送快遞的嗎?
她抿嘴笑笑,好奇地問:“你們的鏢局名字叫什么?你們此趟的鏢保送的是什么東西呢?”
“我們的鏢局名叫四海鏢局,此趟的鏢保送的是什么東西不便告訴你?!边@次回答的人是那位青年男子,他的語氣較冷硬。
麥芽糖不在乎,“行吧,不知二位怎么稱呼呢?”
“我叫盧洲月,這是我大哥盧望月?!鄙倌昱闹莻€青年男子肩膀介紹道。
麥芽糖點頭,“哦,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麥芽糖?!?p> “嗯,你多大呢?”少年盧洲月給她一個笑容,問她。
麥芽糖回答:“我年齡二十,你呢?”
“我二十二?!北R洲月說道。
麥芽糖正欲再跟盧洲月聊。
其他青年男子過來道:“望月,馬車修好了,我們可以繼續(xù)出發(fā)了?!?p> 盧望月點頭,“好?!碧嵝驯R洲月該走了。
“麥姑娘,我們要走了。你有地方可去嗎?”盧洲月想著她失憶了,擔(dān)憂她的去處。
麥芽糖苦惱地道:“我沒有地方可去呢,我失憶了也不知自己家在哪里。
我從懸崖掉下來這里,也不認識這些路,不知道怎么走出去。”麥芽糖沒有裝,她是真憂愁,人生地不熟的。
“你們是不是還要去送鏢??!要不帶上我吧!我跟你們一起去!”麥芽糖厚著臉皮說。
“對,我們的鏢還沒送完,但走鏢很危險的,時不時會遇到山賊,你一個姑娘家跟我們走怕護不了你周全。”盧洲月思慮地道。
“沒事的,我能照顧得了自己,不要小看我,我會武功的?!丙溠刻钱敿茨贸鏊碾p截棍耍給他們看。
雙截棍在她手里上下翻轉(zhuǎn),看得人眼花繚亂。
鏢師們都看著她手里的武器,他們從未看過這種武器,指著她手里的棍子好奇議論。
盧洲月也好奇地問她:“麥姑娘,你這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器?”
“這叫雙截棍?!丙溠刻前央p截棍收回在手上說。
“我真的會一些拳腳功夫,能保護好自己,請你們讓我一起同行吧!”麥芽糖學(xué)他們的拱手作輯道。
“這……”盧洲月不能自己做主,他向自己大哥講情:“大哥,你看麥姑娘她失憶了,又沒地方可去,能不能讓她跟我們一起同行?”
盧望月猶豫不說話。
盧州月繼續(xù)求情:“大哥,麥姑娘的意外出現(xiàn)救了我一命,好歹也是我的恩人,請你帶上她吧!
不然留她一姑娘在這,發(fā)生危險怎么辦?起碼我們帶她出了這竹林地先吧!”
“行吧,出事了我們可不管她?!北R望月冷冷扔下這句話,率領(lǐng)大家走人。
“謝謝。”不管怎樣,麥芽糖還是道謝一句。
提上小拉箱跟過去。
他們保送的鏢用兩輛馬車馱著,分別用箱子裝好,也不知道裝的是什么東西?
麥芽糖也就有點好奇,也沒深究。
馬車上插著紅黃色的鏢旗,“四海鏢局”四字赫然入目,隨風(fēng)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