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前院弟子交手于上官笑珍兩人,在上官笑珍兩人要被逼出白圈時,兩人總是能奇跡般的遠(yuǎn)離白圈的那條線,而后借此一人拉住一人的手,上官笑珍借此突然兩腿蹬出,迫使防備較弱的一名中院弟子出了白圈,意味著那名弟子失敗的結(jié)局。
封院長道:“不錯不錯,能夠化險為夷時還能突發(fā)奇招,攻其不備的還予一擊,致使出局,這一屆的弟子資質(zhì)不錯?!?p> 劉女師附和道:“嗯,關(guān)鍵兩人還能配合的如此契合,實屬難得?。 ?p> 與此同時,心里想道:“能被蹬出去,是她們力道太大了,還是沒定力亦或是沒反應(yīng)過來?。靠磥硐麓蔚煤煤媒逃?xùn)一番?!?p> 不過心里也滿是欣賞這兩人,提醒道:“稍矮的那個叫上官笑珍,是上官世家的子弟,而稍高的那一個則是繁念公主。”
坐在一旁的女師皆是點頭,三個家族是這常京的有名的世家,是常京三大世家之首,上官老爺子更是風(fēng)云人物,其后輩更是人才輩出,上官笑珍既是上官家的人,想要在杰出的同輩更顯優(yōu)秀,自是要更加凸顯自己的能力。
而繁念公主,皇室公主中年齡最小的公主,自風(fēng)瀾院建立以來能進(jìn)考入風(fēng)瀾院的公主就只有四位,但能夠進(jìn)入風(fēng)瀾院卻是三位,其中一位在十四歲時與高月國和了親,如今也與酌夏一般大了,而其他三位,有兩位沒在風(fēng)瀾院習(xí)滿兩年也是早早出嫁。
就憑這點來看,就算是公主,想順利進(jìn)入風(fēng)瀾院也不是很容易的,能在這里習(xí)滿兩年,又是談何容易?看著在臺下風(fēng)采恣意的繁念公主,眼中帶有憐惜之意。
“話說,這兩位弟子都是骨女師門下的弟子吧?!?p> 不知是誰說了這話,所有的目光都向骨酌夏望去,望著她手拿芙蓉糕,一臉興味的看著臺下,聽得有人叫了她,她轉(zhuǎn)頭笑了笑,隨后輕咬了口手中的芙蓉糕。
當(dāng)然也沒錯過坐在她手邊的上官琉安,只見他隨意的用手靠在桌上,支起下巴,眸色幽暗不明,無人能看透。
在眾位女師的手邊的桌上,也放置了一盤芙蓉糕,只是不與骨酌夏的那桌一樣。
“快看?!?p> 底下一片啞然,甚至有女弟子用手輕覆微微張開的嘴唇,眼里緊緊盯著場中被踢到在地的上官笑珍。
爬起來時嘴角溢出驚心的血絲,然后爬起。
在繁念公主的眼里凈是擔(dān)憂之色。
兩人背靠背,望著眼前猶如虎豹的兩位師姐,師姐們真的好強(qiáng)呢!
臺上的骨酌夏一臉的怡然自得,望著底下靈巧穿梭的身影,或許她帶給她的意外就在此刻。
此時,上官笑珍與繁念公主兩人背靠背,而后分開,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的后背會突然遭到別人攻擊,只因她們相信對方,這是種無言的信任。
不知何時,場上中院的弟子只余她們兩人,驀然,兩人朝著繁念公主的右手邊沖去。
速度之快,仿佛用盡了她們畢生之力,只為更快的接近那名弟子。
這場比試,她們想贏,可是她們明白,想贏誰都想,不盡全力想都別想,而且不盡全力就是對自己不負(fù)責(zé),也對是師姐們不敬。
這話不僅她們懂得,前院的師姐也一樣,要不然她們也不會對她們不留情面,其他中院的兩名弟子已輸了,她們是她們想要對付的,而且上官笑珍與公主兩人的實力讓她們著實意外,超出她們的意料。
本來上官笑珍的實力她們還有些清楚,但沒想到公主的實力也不輸于上官笑珍,沒想到兩人聯(lián)起手來竟是如此難纏。
整個廣場,只有場上打斗的四抹紫色身影所傳出的聲音,四下安靜如斯。
靜靜的望著場中的兩道疾影,骨酌夏也難得的放下手中的芙蓉糕,一手托腮,翹著二郎腿。
該結(jié)束了,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