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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她半生骨

第十一章 誤會了

他笑她半生骨 二月攻心 2024 2019-10-09 07:23:09

  鐘守落又繼續(xù)道:“骨姐姐,既已三七分,我是不是可以吃你的桃花糕了?”

  骨酌夏喚了一聲祥衣后,鐘守落手里便拿到了一塊桃花糕。

  一直在聽的盛夢藍不由得嘆息,為了一塊桃花糕就值得答應(yīng)骨女師喪心病狂的三七分?

  或許是她不懂饞嘴之人的想法吧。

  上官笑珍突然從她們旁邊冒出來,問道:“骨姐姐,我可不可以也跟你做這筆交易?”

  骨酌夏笑道:“不可,要不然我就更虧了?!?p>  少女立即不滿的回道:“怎會?我們?nèi)叻郑胰闫?,賺的可不是骨姐姐你??p>  骨酌夏在她面前豎了根中指,晃了晃:“不對,是三七分沒錯,如若你不帶些吃的來,只有我分你的份我可不是虧了?”

  上官笑珍立馬伸出手掌,掌心對著骨酌夏道:“我上官笑珍一定帶,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骨酌夏嘴角一勾,輕手一抬,響亮的掌聲響起。

  眾弟子的目光從她們說話起就在三人身上徘徊,默不作聲,但嘴角帶笑,眼神甚至略含關(guān)切。

  鐘守落掃了一眼上官笑珍,有些扶額。

  若不是知道她極喜歡骨姐姐,知道愿意為她骨姐姐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靈魂,她都想搓搓她腦袋了,這么個虧本買賣也愿意做。

  繁念公主倒是去搓了搓她的腦袋,不言而喻的動作讓上官笑珍瞪了她一眼。

  至于鐘守落為何會同意嘛,當(dāng)屬于她真的容易嘴饞,到時真吃不到她可能會瘋狂。

  還有那個三七分嘛,或許拿出去的只有兩三分都有可能。

  中院里不知何時多了幾十個木桶,直徑約一尺,高約兩尺。

  木桶中裝有水,裝的多少各不一致。

  祥衣拿出骨酌夏事先寫好的訓(xùn)練書紙,只見上面的字上天高,入地深,一筆沖天或一泄而下,大氣風(fēng)范撲面而來,就是苦了祥衣了,竟還能不改神色的念著這污眼的字。

  “鐘守落,上官笑珍,宮繁念……”

  祥衣目無表情的正對著上面的字,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的吐出,聲音似乎慢慢壓低了,卻沒阻礙著女弟子能夠聽清。

  念完后四十人皆站于一個木桶前。

  上官笑珍眉頭微皺,掃了幾眼旁邊木桶中的水,這其中,當(dāng)屬落落面前裝的水最多,而她與繁念公主的倒是差不多。

  疑問道:“骨姐姐,為何這里面裝的水不一致?”

  這也是一些人心里的疑惑。

  骨酌夏沒為她們解惑,而是道:“將你們面前的木桶提起來,先蹲一炷香的馬步?!?p>  “骨姐姐……”

  上官笑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骨酌夏一個眼神掃過去,明明平淡無波,可卻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眼神里的威嚴。

  她彎腰低首,將鐘守落桶里的水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桶里,使之兩桶裝的水差不多一樣。

  絲絲縷縷的白煙升起,迷散在空中消失不見。

  一根細細綠色的竹條在骨酌夏的手中靜靜的躺著,時不時飛出去拍在女弟子的身上。

  可打在那些女弟子身上時都使得她們頻頻皺眉,更有的甚至叫出了聲。

  嘴里叫道:“骨女師不是人?!焙笥直还亲孟馁p了一打過來。

  那人又繼續(xù)叫了一聲:“骨姐姐是神”后骨酌夏的手一頓,就沒再打過去。

  而是把手里竹條轉(zhuǎn)個人打了過去。

  被打中的那個人往說“骨姐姐是神”的那個弟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后,骨酌夏一掃,頓時目光平視眼前。

  一炷香很快的飛逝而去,這是對骨酌夏來說,

  可對于那些女弟子來說,說熬也不為過。

  即使是分到裝有水少的木桶,也同樣是氣喘吁吁,臉色比提水多的人好不了哪去。

  上官笑珍不顧形象的仰躺在地面上,不去想這地上的灰,豆大的汗珠滑落在地上。

  看著站在身旁的鐘守落,她才明白,同是提一樣多的水,自己躺在地上,她還是站著,這一相比原來她差了落落很多。

  一個怔愣,那骨姐姐是怎么知道她們各自該提多少的水?

  就憑昨日的一場比試?

  還更有,骨姐姐是記住了她們所有人?

  之前祥衣姐姐是照著名字念的,所以她認為沒什么奇特之處,可每人提的水量皆不相同,那就是說這些名字都是一一對應(yīng)這些水量多少的。

  所以說不僅名字被她記住了,她們的武功高低也被她了解了,至于這個她,上官笑珍看向骨酌夏。

  骨酌夏當(dāng)然不可能憑借一場比試,就能判斷她們的武力。

  每人的走姿不同,可緩可急,腳步聲可輕可重,甚至于無聲。

  不止走姿可以去觀察,還能根據(jù)一個人的呼吸去判斷。

  眼神也更為重要,當(dāng)拿起那些廣場上的武器時,從眼神里就能看出一些。

  當(dāng)然這不足以判斷她們的武功底子如何,但昨日的那場比試豈是白打的?

  她可以探探她們的力道,她們的眼神狠厲及出手迅速干凈利落如何來判斷。

  因此她也可以判斷出個大概。

  至于記住所有人,只要她有心,不記住都難。

  上官笑珍知道自己誤會了骨姐姐,覺得骨姐姐對落落有些過分,才將落落桶里的水倒了一些在她桶里,此時一張小臉有些紅,眼神略帶愧疚。

  “那個骨姐姐?!?p>  許是看出了她的窘意,骨酌夏笑道:“小笑珍,明日記得多帶點膳食來,我可是記住了你的‘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的??!”

  上官笑珍立即就道:“嗯,那是當(dāng)然?!?p>  而且她會帶很多的。

  歇息了片刻,骨酌夏站起身,緩緩道:“現(xiàn)在你們兩兩一組,各自用自己擅長的招式對打,切不可傷及性命,沒有我的允許,就不能擅自停下來,可明白?”

  “知道了,骨女師。”

  兩兩一組,繁念公主和上官笑珍皆瞥了鐘守落一眼,但也只是僅僅一眼,兩人又打了起來。

  如之前骨酌夏對鐘守落說“她們要比多久?”,鐘守落回答說“天荒地老吧”一樣兩人到了骨酌夏喊停都還在相打,似有不分出勝負就不肯罷休的勁頭。

  除了這兩人,有半數(shù)多的人皆是坐于地或躺于地,只有她兩,熱火朝天的比試著。

  骨酌夏走過去,啟唇,聲音沉斂,猶如天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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