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笠側過身,輕輕握住她的手,緊接著仰頭講紅酒一飲而盡,他沉溺于溫柔鄉(xiāng),以至于忽略她美艷皮囊下冰冷的算計。
候睿辛坐在旁邊,看了一眼江笠,心中微嘆,今日原本是不需要來的,江笠這樣的風流浪子,又怎會察覺已經(jīng)有人對映誼這塊蛋糕虎視眈眈了呢。
筱薇就是有這樣的惡趣味,明明自己早有打算,卻還要過來看一看對家恍然不覺的模樣。
他剛無奈搖頭,隨即薄筱薇笑著轉過頭調侃:“誒,你最近怎么回事?”她指了指他脖子側邊淡淡的印子,艷麗的臉上滿是調笑:“你最近有情況???”
候睿辛摸了摸脖子,面色一僵,他眉頭微蹙,沉著聲音問:“你不記得了?”
她啃的,現(xiàn)在又一臉曖昧問自己這是哪個女人留的?
什么記性!
薄筱薇面露無辜:“我為什么會記得?”緊接著她眼神越發(fā)曖昧,湊近問:“難不成我認識?你不會喜歡哪家名媛吧?”
候睿辛推開她,眼底滿是無語:“起開起開,你才喜歡哪家名媛呢,這狗啃的行不行?”
薄筱薇挑眉:“害羞啦?看來是真的喜歡人了,來,敬你一杯,祝你幸福?!?p> 候睿辛摸了摸鼻子,最后舉起酒杯,掩去眼底失落無奈。
飯局最后的最后,薄筱薇也染上幾分醉意,她送走了江笠,被候睿辛攙扶著走出飯店大門。
她迷蒙著眼抬頭望了望天,夜色如醉,皎潔的月光映的人臉色像白玉似的通透無暇。
往日艷麗撩人的樣子少了幾分,純白懵懂的讓人忍不住為她駐足。
候睿辛愣了幾分,他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看她這個模樣是多久了。
或許,久到自己都不記得,她還有天真純白的一面。
這和她平日里的殺伐決斷簡直是兩幅模樣。
薄筱薇喃喃自語:“我要帶薄氏......打進影視圈,不過一年,我的、我的宏圖將會拓展板塊......”
聽起來像是醉酒之人的吹噓,可只有候睿辛知道。
她說的,正是自己勝券在握的野心。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他說著帶她上了車。
在車上薄筱薇忽然沉默,她盯著窗戶外面,冷風吹亂她墨色發(fā)絲。
她忽然哭了,眼淚沿著臉龐落下。
“睿辛,薄氏大么?”
“大?!彼行鷳n,畢竟從未見過她展露如此脆弱的一面。
脆弱的......讓他心疼了。
“睿辛,薄氏那么大,為什么我連一個小家都沒有?”
候睿辛沉默了,他眸色隱匿在黑暗之中,隨后苦笑:“那不是你不愿意住樓房么,你說你喜歡酒店,熱鬧?!?p> 她卻忽然轉過頭,認真的搖頭,否認道:“不是不愿意,是......是......”她撓了撓頭,笨拙又可愛的想了半天,隨后無比失落:“可別人家,都有等他們回家的人呀,我沒有......一個人住一套房,算什么家呀?!?p> 喝醉酒之后說話有些嬌憨,口齒不清的,若在平時他一定會取笑她有賣萌的嫌疑。
可到如今,他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眼神愈發(fā)深邃。
過了很久,她幾乎要昏睡過去了,他忽然小聲說道:“等你玩夠了......我給你一個家,好不好?”
時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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