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死里面了?”蘇燁一手提著袋子一手狠狠地拍著門,同時向四周轉(zhuǎn)著頭,剛才就有一個老阿姨一巴掌呼過來嘴里念叨著“啊里來的小畜生,不睡家,吵個屁啊,要吵出去吵”。好不容易一個假期,蘇燁本想醉臥美人懷,一醉方休,但無奈被某個祖宗催命似的以十分鐘五個電話的頻率催過來,于是明顯欲求不滿的蘇大騷包來到這個祖宗家,拿把刀砍死他的心都有了,這祖宗因為趕一個程序熬了幾天,完成后睡了個天昏地暗,等醒過來,就很正常的餓了,家里沒吃的,微信,支付寶早就空的連一分都沒了。所以,我們的蘇大騷包就只能穿著單薄的衣服跑了一條街去給這祖宗買飯喲,那怨氣連狗看見都要離個百八十米,半米內(nèi)人都不敢站定,跋山涉水終于到的時候,蘇大騷包的脾氣全部發(fā)泄到了門上,砰砰砰,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幢樓都聽得清。
“不會拿鑰匙嗎?”
門不急不慢的打開,木良淵抬眸瞥了一眼門口那個人型炸藥包伸出了手,抖了抖手腕,蘇燁抽著眉毛將手中的吃的扔給了木良淵,踹開半開的門,整個一堆爛泥一樣撲在沙發(fā)上,踹掉腳上的鞋子,直喊累,對于一個醫(yī)生木良淵只站在門口,挑了挑眉,揉了揉頭上的碎發(fā),就一腳踹到了蘇大騷包的腿上,只見到蘇大騷包以華麗的姿勢落了地,嗯,很棒的臉著了地。
蘇大騷包不干了,叫囂著要和木良淵拼命。蹦噠了幾下就累了,蘇燁拿著手機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電腦上顯示的亂七八糟的代碼,嘖著嘴,看了眼剛打完架正在迅速而不失穩(wěn)重的吃著麻辣燙的某人。木良淵,苦讀醫(yī)學院四年,終于畢業(yè)了,好嘛,不知道這個大爺抱著什么想法,一下回到解放前做了個編程師,蘇燁總好奇難道電腦有病需要他一醫(yī)學生來治嘛?他看呀還是他本來就有病。
終于,木大神喝完了最后一口湯抬起頭一臉朕心情很好,你最好有屁快放的表情。蘇燁抹了抹眉毛,心中感嘆,這變態(tài)怎么他想說什么都猜的出。蘇燁清了清喉嚨笑的燦爛,仿佛一朵盛開的菊花。木變態(tài)坐的離他遠了一點,臉上的嫌棄不帶一絲掩飾。蘇燁也不惱,說起了正事。他本就不想白幫這小子,怎么也要他來償還一下他那頓豪華麻辣燙呢。
原來想我蘇燁大神終日癡迷于紅花之間,但卻片葉不沾身,至今沒有一個正經(jīng)的女朋友,終日鬼混,蘇夫人終于在七大姑八大姨的溫柔談話中怒了,這倆天安排了一場相親,當然,蘇燁是不會去的,他還想多留幾天自由身呢,但是仔細想想不去那蘇夫人的表情,可以說是精彩了,應該會被趕出家門吧,所以只能求著木良淵跑一趟了,一定要把這次相親毀了!
木良淵聽完看著蘇燁慢慢伸出五根手指,蘇燁看著他心在滴血,咬著牙說,“好,五頓飯就五頓?!苯K于一場鬧劇在蘇鐵公雞的一臉被日了表情離開后,落下帷幕。
蘇燁被木良淵趕出家門,他站在樓道里,陰森森的,轉(zhuǎn)頭感嘆那鬼屋竟然又有了住戶,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人呢?真是個有趣的事情。打了個寒顫,念叨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