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來到華氏武館后,新鮮出爐的大師兄孔厚把喜笑顏開的眾小給趕到訓練場苦操,就和華瑩商量起了武館以后的發(fā)展策略。
現(xiàn)在華氏武館與軍方聯(lián)手,生存的問題算是解決了,但一個武館要發(fā)展,光靠“教”還不行,必須“教”“戰(zhàn)”結合。
武館不是只管教學的學校,更重要的作用是引導、扶持和組織學員走上奮勇爭先的武者之路,所以稍具規(guī)模的武館都有戰(zhàn)斗功能。
武者間的挑戰(zhàn)、切磋是“戰(zhàn)”,可以提升自己并同時展示武館風采;組隊與野外獸類搏殺是“戰(zhàn)”,可以磨練戰(zhàn)斗經(jīng)驗并獲取收入和武盟貢獻點,野外的獸類全身是寶,價值不菲;接取并完成網(wǎng)上的任務或相應各類臨時征招也是“戰(zhàn)”,更是武館獲取大量資源的主要方式。
所以說“教”是武館的基本操作,“戰(zhàn)”才決定武館是吃肉還是吃糠!
原來的華氏武館雖然規(guī)模小,但館主華青山仍帶著老婆和幾個達到武者修為的徒弟組隊,經(jīng)常去野外獵殺獸類獲取收入,因此也算過得有滋有味,但被風云武館暗算受傷后,剩下的老弱病殘已無力承擔“戰(zhàn)”的功能,所以華氏武館才衰敗如斯。
華瑩在醫(yī)院受了父母的囑咐,知道父母出院后會把主要精力放在與軍方的合作上,因此華氏武館“戰(zhàn)”的功能目前只能由自己和孔厚承擔。
孔厚在武盟已顯露了高于大師姐華瑩的戰(zhàn)力,因此華氏武館的“戰(zhàn)”自然會以孔厚為首來進行。
孔厚也不虛偽推辭,與華瑩一起很快就確定了武館的戰(zhàn)隊組建方案:
今天就讓二師兄魯肅突破成武者,以便明天和孔厚一起參加軍隊的特訓;
剩下的鄧大偉、侯小平、華雄、陳宇和顧龍、顧虎兄弟借軍方鍛體丹的東風可勁造,爭取在一個月內(nèi)能突破幾個;
到時候再加上大師姐華瑩就能組成一支武者小隊,成為華氏武館的尖兵,進能打野、退可在網(wǎng)上接任務。
定好計議后,大師姐華瑩去護法二師兄魯肅的突破了,孔厚則把鄧大偉、侯小平、華雄、陳宇和顧龍、顧虎兄弟叫到一起洗腦。
鄧大偉個大皮實,武風也是正面剛的一類,以后可與魯肅一起組成團隊的堅盾;
侯小平機敏靈動,人情世故熟稔,武風屬于飄逸流,最擅長干些哨探把風和迷惑引怪的活;
顧龍、顧虎倆兄弟屬于人很話不多、出手就要命一類,可勝任團隊的主輸出;
華雄、陳宇身手快捷但戰(zhàn)力不高,以后就作為戰(zhàn)隊輸出的預備和輔助;
鄧小玲和陳鳳就算了,一則年紀小二則性嬌嬌,就算以后成了武者也是長駐總部的后勤官;
孔厚和華瑩,一個是最高武力、殺敵先鋒。另一個是居中指揮的保姆。
眾人被孔厚描繪出的美好前景給激發(fā)了斗志,嗷嗷地沖向訓練場。
尤其是挑戰(zhàn)賽中唯一戰(zhàn)敗的鄧大偉,發(fā)誓要用汗水洗刷自己的恥辱—早日成為武者!
孔厚也回了小訓練場練習,以熟悉和掌握用爭先值提上來的通透境“驚雷身法”和“迅雷八刀”。
練得時間也差不多到點了,又該去享受湯藥了,大師姐華瑩推門而入,說華青山回武館了,有事找孔厚。
見到館主后,帶路的華瑩就被館主夫人給叫了出去。
“孔厚,武館與軍方合作的事實在太重要了,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先回來準備,剛好有幾件事和你交代,”
從華青山喜悅的臉色上根本看不出他上午還是個呆在病床上的傷員。
“館主請吩咐!”
孔厚倒無所謂。
“以后不要這么客氣,從明天開始,孔厚你就是我們?nèi)A氏武館的副館主了,得有副館主的氣勢!”
好吧,干掉一個周建仁就是副館主了,不過我喜歡。
“第二件事則是你為武館貢獻良多,本館主有一物相贈,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問一下,孔厚,你母親是否姓唐?”
華青山的神情變得鄭重起來。
“無妨,我母親正是姓唐名春梅?!?p> 直言相告的孔厚有點奇怪了,送人東西還得先問母親姓名嗎。
“那就好,你母親是那個唐大……我這個東西就送對人了!”
聞言后更加迷糊的孔厚只得洗耳恭聽。
“我已經(jīng)過世的父親生前是北極戰(zhàn)場退下來的老兵,留給我兩樣東西,一是現(xiàn)在武館在用的藥劑配方,讓我走上了武者之路并開立了華氏武館,另外這是這張來自北極戰(zhàn)場的獸皮?!?p> 華青山邊說邊自懷中掏出了一個錦緞小包。
“聽我父親講,這張獸皮是從戰(zhàn)死的異族身上得到的,我家的藥方就是經(jīng)當時父親的一個粗通異族語的戰(zhàn)友翻譯出來的,后來那個戰(zhàn)友死后,我父親把它當做懷念戰(zhàn)友之情的紀念品一直保存下來?!?p> “父親過世后,我也找了好多專家學者看過,都沒能翻譯過來,后來我才知道,民間是沒有懂異族語的,只有聯(lián)軍和武盟才有,所以今天把它送給你?!?p> 華青山依依不舍地遞給了孔厚。
“謝謝館主,不過我也不懂異族語啊!”
接過錦緞小包的孔厚一臉懵。
“沒關系,你拿回家問問你母親就可能會搞得清那上面的記載了?!?p> 華青山神秘一笑,隨后就談起了與軍方合作的事,再也沒提獸皮了。
“長者授,不敢辭”,帶著獸皮回家的孔厚在飯桌上就向姐姐孔麗問起了母上大人的技能樹。
“小屁孩知道那么多干啥!讓姐看看到底是什么,搞不定再找老媽?!?p> 孔麗聽弟弟說完事情經(jīng)過后,也沒回答孔厚的疑問,只是把錦緞小包拿了過去。
在家里被Diss慣了的孔厚也就放下了這事,按慣例回自己房間修煉“雷霆心法”去了。
“厚臉皮,小事一件姐已經(jīng)搞定,以后不要隨什么事就哭著喊著找老媽!”
等到晚上十點多,練完收功的孔厚準備睡覺時,孔麗把獸皮和一大疊手稿交給他,才覺得自己的姐姐也不簡單,難怪暑假后要去京都念研究生。
有空再看吧!生平頭次砍人的孔厚哈欠連天,收好東西后就快樂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