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涓和郭俊懷回到房間,鄭遠青一改剛才的輕松,
’弟妹的身份證帶來了吧?“,
申涓點點頭,這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捧著一沓資料過來了,
”鄭所長,這是所有的委托手續(xù),還有離婚協(xié)議等“,年輕小伙子明顯是鄭律師的助手。鄭遠青把資料接了過來,然后看向了申涓,
”弟妹,你公司的情況我已經(jīng)知道,還好,現(xiàn)在你的刑事案件還沒正式立案,你和俊懷馬上離婚。你的債務(wù)我盡量不讓俊懷牽扯進去。當然,你凈身出戶也不合適,顯得過于明顯了,所以就將俊懷單位剛集資的房子給你,這個是期房,沒有房產(chǎn)證,他們一時無法凍結(jié),這也給了你一定的緩沖時間、、、、“,
鄭遠青說了很多,別的申涓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她腦海里只有四個字:馬上離婚。今兒一整天,她都在想這事,之前她還抱著一絲僥幸:如果問題不嚴重的話,那郭俊懷是不是就不會離婚了?特別是剛才,看到鄭律師那么輕松,她還以為、、、,果然她又想多了。
接下來,就是簽字、、,文件一份又一份,申涓也不清楚她到底簽署了多少份,反正她也不看內(nèi)容,既然到了這種地步,看與不看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簽完字就是按手印,按完手印郭俊懷讓她先回家了。
申涓提著包,幽魂似的離開房間。郭俊懷看著她的背影,猛然有點不放心,所以讓李亮過去送申涓回家。
晚上,郭俊懷沒回來吃飯,申涓也沒什么胃口,喝了碗粥就上樓了。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感覺就像一場夢。
申涓此刻蜷縮在床上,心中一片滿然。昨天晚上,在酒店的頂級套房內(nèi),郭俊懷對她甜言蜜語,極盡溫柔,那時她感覺就像踩入云端,飄飄欲仙。而此時,她似乎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深淵。那個鄭律師說的很清楚,為了不影響郭俊懷,必須立即離婚。而郭俊懷呢,早上他說過,他不會不管她??墒恰?、、,如果官司輸了呢?申涓越想越害怕,如果她進了監(jiān)獄,他會怎么樣?等她,她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此時申涓好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自己的情況,又能跟誰說呢?唯一可傾訴的人也只有谷霞了,可是,最近蔡立偉和程之俊都在關(guān)州,萬一哪天谷霞說漏了呢?,還是算了吧!
此時,郭俊懷正和申潮在一起。
申涓走后,郭俊懷也離開了,和他和鄭遠青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根本不用客氣,說完了事各忙各的,時間緊迫,一刻也不敢再耽擱了。
當郭俊懷給申潮打電話說有事商量時,申潮也正糾結(jié)給不給郭俊懷打電話,他們真是心有靈犀了。
申潮讓郭俊懷直接到他家來。
、、、
當申潮聽了郭俊懷的話,神色大變,
“俊懷,你可要當心?。 ?,
“是啊,我已經(jīng)把鄭遠青叫來了,最近他會住在關(guān)州,全力以赴,不過他說,最保險的辦法還是先辦個離婚手續(xù)”,
“那就聽他的唄,你還猶豫什么?”
“看你說的,哥,我不是怕申涓會誤會嗎?她現(xiàn)在一定非常很害怕”,申潮看了看郭俊懷,他知道,郭俊懷也怕他和父親誤會,
“要以大局為重,涓子如果不理解,我可以跟她解釋”,
“不用了,哥,還是我先跟她解釋吧,實在不行我再讓你出面說”,
“也好”,申潮道。